“陳雪茹?”程必治回過頭去,看見了一個讓自己拿下,有段時間不見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得還是那麼的時尚,小旗袍穿著,這麼冷的天氣,也不怕給你凍死了。

真的是隻有風度,不要溫度的主。

“怎麼,弟弟不會不認識我了吧,真的是無情哦,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陳雪茹看著程必治臉色有點苦澀,愁眉不展的樣子,有些幽怨地說道。

“呵,那裡,雪茹姐好久不見,你還好吧。”程必治自然不會讓這女人感到心寒,畢竟她之前同自己也是滾過床單的人,自然不會這麼無情,雖說心中有著不少的煩心事,但是遇到了女人,也不能把自己心裡不好的情緒,帶給她啊,這件事情,跟陳雪茹有什麼關係。

陳雪茹幽怨地坐下,頷首說道:“弟弟,有段時間不見,你不會是忘記了我吧,你這是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嗎,還是遇到了什麼困難,說出來,姐給你分析一下。”

程必治知道這個女人,對於男人管得很緊,而且口風也不是那麼的嚴實,跟徐慧真兩人之間,還是對頭。

而且自己還要在他們的面前,立一個好的人設,自然不會把自己心中想做的事,講出來。

趕忙的轉移話題說道:“沒有什麼,就是工作上面的事情,廠子需要我們技術科的人,跑去改造機床,或者說是設計一個新的機床,這種事情的難度很大,所以我比較的煩惱而已,才跑過來喝酒。”

心裡卻想的是,我想要收拾我們院子的易中海,讓他這個老東西,先把自己兜裡的養老錢給賠完了,然後再失去工作。

讓他變成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才是我的目的。

一下子給易中海弄死的本事,自己也是有的,可是一刀子把人殺了,他能感受到痛苦嗎,只有慢慢地折磨易中海,讓他今後的餘生,在痛苦之中,慢慢地熬過,在心灰意冷之下死掉,才是最好的結果。

而且還不想讓何雨柱,得到了那大筆的賠償,才是自己的目的。

“弟弟,你這就不老實了,我覺得你說的肯定不是這件事,我孩子去了她外婆家,這裡喝得也不盡心,我買點酒,去我家裡喝酒?”陳雪茹也不是什麼戀愛腦的女人,開著一個綢緞店,每天見的人也很多。

她看見程必治說出自己的苦惱之後,也沒有什麼開心的地方,很明顯他麻煩的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

程必治也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女人,還是有點聰明的,一眼就看出來了。

淡淡一笑,說道:“行吧,那就去你家裡喝唄,你都主動邀請我了,如果我不去的話,不是不給姐姐你的面子。”

說話的時候,還掃了一眼陳雪茹,那不大的雪白。

配著妖嬈的身材,要是穿著一身姿色的旗袍,說不定還是有著一定韻味的。

陳雪茹感覺到,程必治那侵略性眼光,作為女人,她哪能不懂程必治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

反正已經發生過了一次,也不在乎再多了幾次,人生就是用來享受的。

現在自己還有那個能力,資本,如果真的等到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她沒有了漂亮的資本,再想這些事情,可不是就晚了。

及時行樂也是不錯的。

見程必治答應了之後,她去櫃檯要了兩斤酒,打包帶走。

櫃檯的收銀員,見到是陳雪茹來了之後,就去跟酒館比較帥氣的男人說話,還大笑,臉色有點不好。

但是還是給她打了酒。

打完了酒之後,陳雪茹來到程必治的面前,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裡的酒瓶說道:“走吧,今天晚上,看老孃怎麼收了你。”

說完抬腿就走了。

程必治自然是沒有廢話,結賬就離開。

別人都不怕,我還怕個錘子啊,直接迎戰就是了,到時候看求饒的人是誰。

前腳剛剛離開。

忙活完了酒館進貨事情的徐慧真,就走了進來,看見程必治離開的背影。

對著一個忠心自己的服務員問道:“剛剛走出去的那人是程必治嗎,他給錢了嗎?”

“給了,他好像跟陳雪茹那個妖精女人出去了,那女人還穿著旗袍,真是一個禍害,那男人估計晚上,被她榨乾了吧。”那女人啐了一口,小聲地說道。

“不要說別人壞話,那陳雪茹開綢緞店的,平日就是那樣穿著的。”徐慧真雖說心裡不得勁,但是還是讓自己人,不要去毀謗別人,畢竟自己這個小酒館,就是開門做生意的,雖說自己跟陳雪茹兩人認識,不對付,但是來者是客。

“是,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先去忙活了。”

“去吧。”

徐慧真腦海裡,卻是萬馬奔騰,陳雪茹這個女人,真的這麼會玩嗎,小程真的就這麼簡單的,被那女人給拿下了。

心裡卻也是罵道:“呸,那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看就是騷狐狸精,男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罵完還要裝作無事的人,去幹活了。

“慧真,我剛剛看見陳雪茹帶著一個男人離開,是從你這裡買的酒嗎,那小子好像你也認識啊。”範全友跑過來,激動地說道。

本就在氣頭上的徐慧真,臉色不好地說道:“範全友,你這傷剛剛好,你就折騰,別人陳雪茹來我這裡買酒,我是開門做買賣的,我能不賣嗎?”

聽到徐慧真責怪的話,範全友趕忙解釋道:“慧真,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那個小子接近你,然後又接近陳雪茹,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千萬要小心,不要被騙財騙色了。”

範全友說的話,聲音有點大。

徐慧真發現大家看著自己,臉色十分難看,眉頭都擰在一起,沒有好氣地說道:‘’範全友,你要是喝酒,我歡迎,你跑來誣陷誹謗我的話,你給我滾。”

說著就要趕人。

這邊陳雪茹,帶著程必治,輕車熟路的往自己家去。

已經來過一次的程必治,自然不會忘記。

“陳雪茹,你這個賤女人,我說呢,你為什麼不跟我復婚,果然帶著野男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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