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抓緊時間,兩三下把這個男人打死。這樣的話,即使被這個男人使用那種沒見過的方式攻擊都無所謂。”女祭司在心裡想道。

“但是,沒想到缺少了神骨,殺掉一個人居然會這麼難。”女祭司想道。

雖然女人部落將人殺掉的方法基本都離不開親自動手,使用“神骨”反而不是必須的一步。

換做其他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女祭司都能趁著對方還在無法動彈的狀態下,將人活生生弄死。可石恩不同啊,女祭司可是親眼見過其它女人碰到石恩,就直接倒地不起了。

而且前女祭司,也就是女祭司的母親,也是因為碰到了石恩,所以才昏迷的。女祭司從其她女人的嘴裡瞭解過這件事,雖然一開始只是聽著言語描述,還聽不出來哪裡有異常。

這倒還真不能賴女祭司自已聽不出來,主要是一個人所訴說的東西,總是充滿了十分濃烈的主觀判斷。即使有一件事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很不正常的。

但是從一個認為這件事很正常的人嘴裡說出來,就會因為其主觀判斷後加以修飾的原因。

導致這件事從這人嘴裡說出來,就顯得十分普通尋常,沒有異常之處了。因為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遺落那些關鍵資訊,讓一件事聽起來十分平常。

畢竟他們只能看見這些。

後來,女祭司親眼所見,才發現只要有女人接觸到石恩,石恩就會暈倒,也才得以抓住先前所聽來的,資訊的關鍵點。

女祭司聽說的是:在前女祭司破壞著這個男人的身體,想要殺掉這個男人的時候,前女祭司就暈倒了。

原來,並不是像那個描述者所說的一樣,是產生殺心,才會暈倒,而是在碰到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結果。

不過,女祭司不明白,這個男人明明在剛才是有機會把自已迷暈的,自已也做好了與這個男人同歸於盡的打算。只要自已殺他殺得夠快,不給他恢復的時間,那麼即使自已被迷暈,也無所謂了。

只是,女祭司的攻擊被返回來尋找那個瘦小男子的兩個男人給打斷了,女祭司也是靈機一動,想採用拖拽石恩的方法,直接把石恩活生生拖死。

而正在被拖拽著的石恩,也是有苦說不出,拖拽確實產生了效果,雖然泥土地裡沒有石頭。可摩擦,它生熱呀,石恩只感覺自已與地面摩擦到的身體部分,全都火辣辣得疼。

也就這女人聰明,猜到石恩的衣服並不是石恩身體的一部分。要換做其她女人,估計大部分都會認為石恩的身體就長這樣,那些衣服就是石恩的面板。

不過,女祭司其實也並不確定,石恩身上這一層未知物件到底屬於什麼東西,只是在緊要關頭上,不得不選擇賭一把的無奈而已。

而這麼遠的路程拽下來,女祭司也沒有遭到攻擊,雖然也是依舊無法肯定這樣一定是安全的,但至少在沒出事前,就可以說它就是”安全”的。

而女祭司想要做的事,就是趁著在這依舊“安全”的時間裡,儘量做到讓這個男人沒法回到男人部落中。

只是,女祭司並不知道,石恩的想法卻是:“大姐,扯我衣服是不,有種你直接抓住我的手。得虧我還需要你把我帶遠離那兩個男人,不然我早就弄死你了!”

“雖然措施有些許極端,但念在現在是危急關頭,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石恩在心裡想道:“哎,智商真是硬傷啊,傻子都能想到,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我扛在肩上。但這個沒接受過教育的原始人,就是沒法想到這麼簡單有效的辦法。”

“她都是原始人了,我總不能怪她不聰明吧?”

女祭司拽著石恩,漫無目的地跑著,準確來說應該是在避著剛才的男人部落附近,以及也在避著女人部落地漫無目的奔跑。

避著男人部落的理由很簡單,趨利避害本就是生物的本能。而避著女人部落,就是擔心有人追蹤自已,自已又給他們帶到女人部落附近去,暴露女人部落的位置了。

同樣的,女祭司也知道男人部落的人,也會使用那種讓一片地區生成那股神秘力量的方法,因為也有女人部隊遭到過這種陷阱的埋伏。

至於誰成功的次數更多,誰中的陷阱又更多,就無法數清了。討論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女祭司只要知道男人部落也會這種方法就夠了。

所以,女祭司也擔心男人在知道女人部落的位置後,採用這種方法對付女人部落。或者是趁著女人部落毫無防備的時候,直接發動有備而來的襲擊。

這便是女祭司不敢直接跑回女人部落尋求幫助的原因,為了自已有利,而讓整個女人部落陷入危險。別的女人或許會做出這種事,當然,男人也有可能。

畢竟人之常情,不分男女。

但是女祭司深知,即使自已成功回到女人部落當中,也只能擁有少量的安全事件。若是有人追蹤自已,導致女人部落的位置暴露,那未來就將會充滿危險,不知何時會降臨了。

畢竟隱藏部落這種事,可是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的習慣,雙方各自都是從小就耳目薰陶,很難不明白這件事。

但為什麼還是有人明知如果自已在被追蹤的情況下回到部落,只會導致更嚴重的危機降臨,卻還是選擇逃回部落呢。

因為部落只是聚集地,隨時都可以搬到其它地方啊,正因為有這一層的存在,所以這種想法才會產生。

女祭司其實也很想任性,就這樣跑回部落裡去尋求協助。回到女人部落後,更方便找到殺死石恩的方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女祭司自已也有私心,也不想死。

可女祭司想了一下,自已現在沒有神骨傍身,女人的身體也本就不如男人迅捷。雖然有神力加持,可男人們又何嘗沒有神力。況且現在,女祭司還不得不帶著一個累贅,速度就更是慢了一大截。

所以女祭司怕啊,女祭司害怕自已要是帶著追蹤的人到了女人部落附近才被殺掉,那豈不是又暴露了女人部落的位置,自已的命也沒有保下來嗎。

所以在理性情況下,想回到女人部落,就必須要確保自已沒被人追蹤。可話又說回來了,既然都沒被追蹤了,那也就意味著不用逃跑了,也就不用擔心自已馬上就會死掉不用急著回女人部落尋求安全庇佑了。

雖然呆在“野外”也挺危險的,隨時有可能被在外巡邏的男人發現,然後暗戳戳地回男人部落報告,然後派遣力量來打擊。

但這又是另一回事了。

把石恩就這樣扔掉,認為少了累贅可以跑得更快一些,也不行。

一來,前面說過,女人本就不如男人迅捷,所以在被追蹤的情況下,還是有可能無法逃出生天還暴露了女人部落的位置。

最主要的是,別忘了石恩是從哪裡被帶出來的。

沒錯,正是女人部落。

所以女祭司擔心若是丟下石恩,讓石恩被男人部落的人找到,放虎歸山的同時,也暴露了女人部落的位置。

雖然女祭司無法肯定,可女祭司感覺石恩即使一副毫無生氣的模樣,但石恩也很有可能一直都是清醒著的,很有可能是知道女人部落位置的。

退一步講,即使石恩並不知道女人部落的位置。(說起來,石恩也確實不知道,雖然去過,但石恩還不熟悉這附近,並不清楚女人部落附近的具體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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