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已經嫁為人婦,他現在的目標是於海棠。

上午在宣傳科,他一共去廣播室晃悠五次。

但於海棠不搭理他,於是他就把怨恨轉嫁到趙國強頭上。

所以此時此刻憋了一肚子壞水要整治趙國強。

下午臨下班時。

趙國強塞給於莉一個小紅包。

“什麼呀?”

“你到底想遞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於莉開啟信封一看,自己也是非常開心的說道:“啊?19塊9毛9?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想要和我幹那個事情嗎?”

“上班第一天,就當是咱們之間的見面禮啊。”

趙國強知道她身無分文,手裡面也是沒有多少錢的。

既然以後要繼續有關係的話,那麼現在就想多少意思一下。

“不行不行,你幫我安排工作,我已經非常感激了,我怎麼可以再要你的錢呢?”

“這種錢我是萬萬不可以要的。”

於莉頓了頓,說道“你…是不是在同情我?”

“我現在的經濟情況雖然有點差,但是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同情我的。”

“不不不,你別多想,你知道為什麼是嗎?”

“其實我這個裡面是有非常大的用意的。”

“為什麼?”

“因為這個數字代表的是長長久久,我希望你可以長久地陪在我身邊,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收?如果你不收,那就說明你不想和我一起共事。”

“說了這麼多之後,我覺得你應該能夠明白我的心意了。”

“呃……”

於莉無話可說。

“行了,現在還是馬上了收下吧,不然我不開心了。”

“要是我不開心的話,那就非常的不好看的。”

趙國強把信封塞到她包裡,說道:“走,下班回家。”

“回來了以後準備弄點其他東西。”

路上,於莉緊緊地抱住她的包。

三年了的時光對於他來說是非常長的,但是有時候確實是非常短的。

不過到目前為止,她的身上還沒裝過這麼多錢。

趙國強拿著自己的包剛踏入中院。

只聽一聲刺耳的怒吼。

秦淮如像偷瘋牛似的,拎把菜刀直衝上來。

“臥槽。你幹嘛?”

趙國強側身一閃,右手順勢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扭,菜刀落地。

“趙國強。你少裝無辜。”

“今天才知道原來是你害的棒梗,你知不知道,棒梗差點被你害死,你個沒人性的畜生,我砍死你。”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真這樣的人。”

“你可真的不是一個好人。”

秦淮如還想彎腰撿刀。

但被趙國強一腳踢開。

“你有病吧。我還沒追究你家棒梗入室盜竊,你先倒打一耙,你講點道理成不?”

“咱現在就能不能說咱倆到底好不好。”

“如果現在要是不講道理的話,那麼真的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趙國強抓住她的手腕不放。

“你血口噴人。誰能證明棒梗去你家偷東西?明明是你忽悠棒梗,吃了你過期的牛肉罐頭,你個天殺的,害我花了400醫藥費,你還我錢。不然我把你送進派出所。”

“好哇,那再好不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趙國強拉住秦淮如要去派出所。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從後院走來一位鄰居。

趙國強回頭看去。

“婁曉娥婁姐?”

“昨天下午我買菜回來,剛好看到棒梗、小當和槐花,從中院跑出去,棒梗還差點撞到我,我看到棒梗夾著類似罐裝的東西。”

婁曉娥又指著趙國強家的門。

“而且我還看到三兄妹跑出去時,國強家的鎖在晃動,肯定是棒梗偷偷進了屋。”

“婁曉娥。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不要亂扣屎盆子。”

“你要是再這樣說下去的話,我感覺你們兩個人之間有很大的問題需要解決。”

“怪不得你和之前許大茂之間的關係特別的差,原來就是因為你這張嘴特別能說。”

秦淮如故作鎮定怒斥。

“得了吧,秦淮如,你平時和何雨柱那個賤東西,沒少笑話我生不出來孩子,那些我都不跟你計較,我就是看不慣你冤枉好人。”

婁曉娥冷哼,“說道:你霸佔趙國強家的房產5年人家沒問你要一分房租,你卻不懂得感恩,棒梗偷了他家東西,你反而還要把人家送去派出所。”

“我感覺你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坑人的貨。”

“呵呵,你真是震碎我的三觀,既然你執迷不悟,好哇,我願意為趙國強作證,你等著棒梗進少管所吧。”

婁曉娥義正嚴辭。

“你……”

秦淮如頓時洩氣。

她知道棒梗有偷東西的毛病。

沒有人證還好說,有了婁曉娥作證她不敢貿然行事。

“行了。有什麼事是不能關起家門自行解決的?”

易中海一直躲在屋裡。

直到婁曉娥要去作證他才出來。

劉海中和閻埠貴也都相繼趕來中院。

“街道辦之前讓你就是解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易中海走向趙國強壓壓手,說道:“把秦淮如放開,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弱女子計較什麼?”

“我跟她計較?一大爺……”

“行了,你不要說了。”

易中海打斷,說道:“這件事不管怎麼說棒梗確實從鬼門關裡走了一趟,作為弱勢群體理應得到一些賠償,這樣吧,棒梗的400塊醫療費,由趙國強承擔,並且額外賠償棒梗200塊錢。”

“什麼??”

趙國強聽到以後完全就是感覺蛋疼。

“神馬在天上。”

閻埠貴擠上前,說道:“老易這個解決方案,我贊同。”

昨天趙國強慫恿閻解成,閻解成不但堅決要分家,還動手打了他。

三大爺閻埠貴對趙國強恨之入骨。

“我也贊同。”

“我非常贊同這個意見。”

沒有過多長時間,許大茂推著車回來。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得到多大的緩和,畢竟他們之間也是有夫妻之時的。

他推了婁曉娥一下,說道“我在院外都聽到了,我也不知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滾回家待著去。”

“許大茂。你少跟我吆五喝六的。”

婁曉娥一頭短髮,有點嬰兒肥。

她父親曾是紅星軋鋼廠的大股東之一。

原劇中許大茂喜新厭舊,又因錯怪她不能生育對她始亂終棄。

後來在聾老太太的撮合下她懷了何雨柱的兒子。

許大茂對之恨入骨髓,舉報婁傢俬藏財產並帶保衛科抄家,婁家連夜逃往香江。

八十年代。

婁曉娥帶著兒子王者歸來,投資數百萬開了一家大型飯店。

在秦淮如的百般阻撓下。

她最終也沒能和何雨柱走在一起。

可謂命運多舛令人唏噓。

趙國強認為婁曉娥是個實實在在的好女人。

一肚子地溝油的許大茂根本配不上她。

何雨柱作為秦淮如的資深舔狗,更不值得她付出。

聾老太太為人不壞,但其實也有私心。

她認定何雨柱可以為她養老送終,平時對他百般偏袒寵愛。

但凡何雨柱鬧出點么蛾子。

她都會出面擺平。

為了不讓何雨柱絕戶,她就撮合婁曉娥和他在一起。

可聾老太太沒有意識到。

兩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婁曉娥是大家閨秀。

從小飽讀詩書,眼界開闊。

何雨柱是個衚衕街溜子。

從小打架鬥毆,衝動易怒。

無論三觀,還是生活習慣。

兩人都很難結合在一起。

所以,聾老太太有點好心辦壞事了。

趙國強原本只想一門心思搞自己的科研事業,不願意摻合大院的破事。

可既然婁曉娥今天站出來為他說話。

那他就把婁曉娥當成了自己人。

生而為人,不能太沒人情味。

所以,他絕不會讓婁曉娥重走老路,和何雨柱那個癟犢子在一起,也不會讓許大茂欺負她。

“哎你個臭娘兒們。我給你臉了是不?”

許大茂推了婁曉娥一下,“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敢為了外人和我犟嘴?活膩歪了你。”

“說話就說話,你最好不要動手動腳。”

趙國強擋在婁曉娥身前。

“滾你媽的。你不就是當了個軋鋼廠的破工程師嘛,拽什麼拽?”

許大茂因為於海棠的事,這兩天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兒撒。

“你剛說什麼?”

“我說你很拽咋滴?”

許大茂拽住他的衣領。

“上一句。”

“你耳朵聾了。”

許大茂鼻孔朝天。

“不不,再上一句。”

“啊啊啊啊”

許大茂話沒說完,突然感覺左眼一黑,頓時眼冒金星,天旋地轉。

“嚯。”

鄰居們被嚇了一跳。

當看到這種場面之後旁邊貳大爺家的二兒子劉光天眼皮子下意識跳了跳。

問身邊的弟弟劉光福:“發生什麼了?你剛才看清了嗎?”

劉光福半張著下巴,說道:“沒…沒看太清……好像趙國強給了許大茂一拳……”

“啊啊啊啊啊。”

許大茂的反射弧有點長,捂住眼睛愣了半天,才感覺到生理上的灼痛感。

“趙國強。我居然沒想到你敢打我。”

“之前我也可以說是非常的尊敬你,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這麼對我。”

許大茂抬腿踹向對方。

沒等腳尖離地,趙國強一腳踹到許大茂的大腿上。

“哎呦——”

許大茂被踹了個仰八叉。

“臥槽。趙國強這麼牛。每次都是一招制敵,跟走江湖的花拳繡腿截然不同,絲毫不拖泥帶水,這可是真功夫啊。”

劉光天終於看清。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氣功?”

劉光福驚歎,年輕人都有個功夫夢。

他咽咽口水,說道“二哥,我聽大前門小酒館的酒仙說氣功可以隔空打人,還可以空盆變蛇,趙國強練的莫非就是氣功?”

“瞎掰。騙人的。我感覺可能是有人教他的擒拿手吧,也有可能在國外學的制敵特技。”

劉光天猜測。

一拳一腳,趙國強只用兩招就把許大茂制伏。

許大茂躺在地上,一手捂住眼,一手捂住大腿,怎麼都起不來。

秦淮如蹲下小聲道:

“你太沖動了,對付趙國強,我們不能硬來,連何雨柱都不是他的對手,你這小身板更別提了,他並非看起來那麼文弱,這小子真人不露相。”

“扶我…回家…”

許大茂被秦淮如攙扶起來。

臨走時瞪了婁曉娥一眼。

“何雨柱呢?特麼的,關鍵時刻,他個狗日的躲了起來,趙國強的確有兩下子,但如果何雨柱我倆一擁而上,他未必是我們對手。”

回後院的路上,許大茂埋怨。

“得了吧,想要對付趙國強,不能蠻幹,要動動腦子,何雨柱是個有勇無謀的混不吝,你個文化人,也跟著瞎摻合什麼?”

秦淮如沒說何雨柱在醫院照看棒梗。

她昨晚在醫院陪護一夜。

今天逼問棒梗,才知道食物中毒的原因。

這才回來討要說法。

本想敲詐個五百八百。

沒成想敲了個寂寞。

都怪婁曉娥,要不是她,秦淮如自認有把握能撈點好處。

“許大茂,不是我說你,該管管你家媳婦兒了,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這不是拆我臺嘛,不僅壞我好事,還害得你被打一頓,什麼人吶。”

秦淮如挑唆:“我剛才聽鄰居嘀咕,說你老婆平時和趙國強眉來眼去,還說……趙國強很可能已經給你戴了頂綠帽子……”

“去你媽的。你才戴綠帽子呢。”

許大茂氣得臉都綠了。

“你衝我發什麼火啊?又不是我說的。”

秦淮如把許大茂扶到床上,“得,就當我沒說,就當我耳朵聾沒聽見,您呀,不要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說著,轉身離開。

“哼。不可能。”

許大茂順手在秦淮如的大腿上擰了一下。

回到中院。

秦淮如找易中海抱怨,“一大爺,剛才趙國強打人,您怎麼不管啊?”

“怎麼管?沒法管啊,是許大茂先挑釁動手,他罵誰也不該罵人家父母,那可是烈士,就算報案,你覺得我們能落到好兒嗎?”

易中海做了多年的一大爺,思慮周全,“還有,幸虧沒報案,有婁曉娥做人證,棒梗十有八九得進少管所。”

“唉,那我們的400醫療費,都白出了?那可是我將近一年半的工資啊。”

秦淮如啞巴吃黃連。

“行了,我借給你的錢不用還,你不必有壓力。”

一大爺拍拍秦淮如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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