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易中海一旦身陷囹圄,一大媽必然會想辦法救他。

到了那個時候,就可以利用一大媽的嘴巴把事實真相還原出來了,這樣證據也就坐實了。

李懷得急忙點頭:“趙工,我馬上就去辦。”

趙國強又囑咐道:“對了,李副廠長,你去街道的時候順便幫我查一查聾老太太的戶籍資訊。”

李懷得點了點頭。

這時一旁著急的許大-茂問道;“趙工,那也安排一點事情給我做吧?”

趙國強沉思了一下道:

“許大-茂,你的事情先等一下,我先問你一件事。”

“有關聾老太太和院裡人商議去街道鬧事的事情,我剛才聽你的意思,你並沒有進去參加這個會,那麼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很顯然許大-茂在院裡和易中海以及聾老太太他們的關係不好,所以這場會肯定沒有讓他參與。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看著趙國強如炬一般的眼神立馬不敢編瞎話了。

自己也是坦誠地道:“是……是我找秦淮茹打聽的,昨天晚上他們開會,秦淮茹也參加了。”

趙國強饒有興致的問道:“這是一次秘密會議,會議的內容自然很重要,秦淮茹為什麼會輕易的洩露給你?”

“你們之間是否達成了什麼協議?”

許大-茂心裡猛地一驚。

心想趙國強這舉一反三的能力太強了不去當警察都可惜了。

許大-茂解釋道:“是這麼回事,昨天晚上我知道他們開會之後,我就一直好奇他們開會的內容。”

“後來我就找到了秦淮茹找她打聽,一開始她不願意說,後來我就想了一招。”

“我說只要他把開會的內容告訴我,我就幫他想辦法解決賈老太婆的事情。”

“其實我哪裡能救得了賈老太婆,再說我也不會救她,她可是院裡的一大毒瘤。”

“我原本以為秦淮茹會拒絕,可沒想到的是秦淮茹還真答應了,一開始她只是告訴了一半內容。”

“後來她又請我幫忙辦了另外一件事情,最後才把完整的內容告訴我了。”

趙國強繼續問道:“她請你幫的另外一件事是什麼?”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弱弱的道:“她也想見趙工你一面,但是她沒這個本事就委託我幫忙找路子帶她來見您一面。”

“我估摸著八成是為了私了賈老太婆侵佔你家屋子的事情。”

趙國強沉默了一下,隨後朝許大-茂吩咐道:“行,現在我就交代你一件事,你回去幫我帶話給秦淮茹讓她這個禮拜天的晚上,單獨一個人來我的宿舍找我。”

許大-茂聽了這話渾身一個激靈,隨後急忙點了點頭。

不久後李懷得和許大-茂一起離開了實驗車間。

來到實驗車間外面之後,許大-茂主動給李副廠長遞了根菸。

自己也是笑道:“今天多謝李副廠長了,可算是見了趙國強一面了,多年不見,我覺得趙國強好像完全蛻變了,完全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樣子了。”

李懷得哼了哼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不明白的事情還多著。”

許大-茂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次還算可以,我覺得趙國強對我的印象還不錯,以後還能再接觸接觸。”

李懷得對此沒說什麼,只是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向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今天和趙工說的,幫忙秦淮茹來見趙工的事情,你小子老實說你在秦淮茹那裡一點好處都沒有?”

許大-茂臉色微變說道:“沒有啊,我幫了她這件事,她把聾老太太他們開會的內容告訴我了,那個其實就這麼點事。”

李懷得一把揪起許大-茂的衣領子。

“許大-茂,你小子不說實話,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了。”

“見趙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為了見他在我這裡不惜花了三十塊錢,你答應幫秦淮茹見趙工難道就只有知道開會內容這麼點好處?”

李懷得在廠裡也是個狠人,許大-茂雖然這兩年跟他關係走得近。

但李懷得真發了火許大-茂還是十分忌憚的。

許大-茂急忙道:“李副廠長,你消消氣,我說還不行。”

“其實也沒什麼,我答應幫秦淮茹見趙國強,秦淮茹答應晚上去柴房伺候我一回就這麼點事,其他的真沒有了。”

李懷得冷笑了一聲:“就知道你是個拴不住褲腰帶的東西,不過我可提醒你秦淮茹千萬不能動。”

許大-茂頓時一愣:“為什麼?不就是個寡婦嗎?”

李懷得道:“剛剛你沒聽趙工的話嗎?他讓你給秦淮茹帶話讓秦淮茹單獨去宿舍找他,而且還是禮拜天的晚上這意思還不狗明顯嗎?”

……

聽了李懷得的點醒之言後,許大-茂頓時睜大了雙眼。

“李副廠長,你的意思是趙……趙工想水秦淮茹?”

李懷得拍了許大-茂的腦門一下說道:“什麼水不水的,能不能文明一點,這叫深入交流情感與心靈的碰撞。”

許大-茂一副恐怖如斯的表情看著李懷得:“行,您這話說法確實有水平,不過李副廠長,那個趙國強現在都是工程師了,他能看得上秦淮茹這麼一個寡婦?”

“我總感覺這事兒好像有點說不通。”

李懷得哂笑了一聲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再說你們院裡那個秦淮茹我也見過,雖說是個二手貨了,但是不摻雜任何感情,純粹做做學術交流那還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趙工現在正值火力強盛的年紀,腎功能又如此強悍,這段時間工作這麼辛苦多多少少也需要一些關口發洩發洩,這個我很是理解。”

許大-茂莞爾笑了笑說道:“李副廠長,聽你這意思好像也是盯上秦淮茹一段時間了,你該不會對她也……”

許大-茂話沒說完,李懷得立馬截斷道:“許大-茂,你可別用你那骯髒的小心眼子才揣測我。”

“現在秦淮茹是趙工的玩物,誰也甭動這個心思,小心吃到嘴裡爛了嘴巴,你要是不怕死你就試試,但是別拉上我。”

許大-茂嘆了口氣道:“您都說這話了,我哪裡還敢啊。”

“我雖然也挺中意秦淮茹的,但既然是趙工的玩物,給我一百個膽子不敢了,我跟秦淮茹的這事兒就算了。”

李懷得哼了哼說道;“知道就好。”

許大-茂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又有些欣慰的道:“不過我和秦淮茹做的這筆交易幸好只是李副廠長你看出來了,如果是趙工看出來的話,那我就算什麼事都沒幹以後也很難解釋清楚了。”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當許大-茂心中慶幸的時候,李懷得有點神神秘秘的譏笑了一聲:“你真的以為趙工沒看出來你和秦淮茹事先有交易?”

“我告訴你,既然我都能看出問題,趙工不可能看不出問題,只是他沒有提這件事罷了。”

“我勸你以後在趙工面前不要耍小聰明,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趙工這個人的智謀和手段是你永遠無法想象的。”

李懷得說完這句話也沒繼續跟許大-茂羅嗦了,直接離開了軋鋼廠,開車去往了南鑼鼓巷街道委。

許大-茂在原地佇立了好一會兒,李懷得臨走時說的一番話讓他心裡愁的發苦。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許大-茂在心裡只能告訴自己,以後在趙國強面前要小心行事老老實實了。

隨後許大-茂去了第三車間,找關係託人把秦淮茹從車間裡叫了出來。

雖說賈老太婆被扣押之後,小槐花因為沒人照顧的原因。

秦淮茹不得不請了兩天假,但是她也不可能一直不上班。

如果連續好幾天不上班,她的工作也就岌岌可危了。

眼下易中海被革職在家了,所以秦淮茹把槐花委託給易中海夫婦照顧了。

秦淮茹走出車間在門口見到許大-茂之後,微微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不過走到距離許大-茂還有一米左右的位置時,許大-茂突然做了個阻止的手勢。

隨後又四處張望了一番,臉上一副謹慎嚴肅的表情。

”慢著,秦淮茹,你就站在那裡別過來了,咱們保持一段距離。“

秦淮茹微微蹙了蹙眉,一副納悶的樣子。

”我說許大-茂你今天吃錯藥了?“

畢竟按照以往的性子,許大-茂這貨面對自己的時候不是吹口哨就是偷偷卡油,那個什麼時候也沒見他要跟自己保持距離過。

許大-茂輕聲笑了笑說道:“沒吃錯藥,今天我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跟你說。”

秦淮茹微微怔了一下,臉色很快也嚴肅了起來。

“你……你去找了趙國強了?”

許大-茂點了點頭說道:“剛剛從趙工那裡過來,你的事情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秦淮茹猛地一驚,急忙問道:“趙國強怎麼說的?他肯不肯見我一面?”

許大-茂嚴肅而認真的道:“趙工已經同意了見你一面,這個星期天的晚上你一個人去廠區宿舍樓303,注意只能你一個人過去見他。”

“至於他同不同意跟你私下解決你婆婆賈老太婆的事情,這就要看你到時候的表現了。”

許大-茂的這番話雖然簡單,可是秦淮茹卻產生了一種資訊量巨大的感覺。

下一秒秦淮茹忍不住問道:

“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不苟言笑,嚴肅認真的提醒道:“我只負責傳遞趙工讓我帶給你的話,至於趙工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可不敢猜。”

“你自己去想,但是秦淮茹我提醒你,星期天你只能一個人去,還有這件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千萬別告訴第二個人。”

說完這句話之後,許大-茂就準備轉身就走了。

不過臨走的時候,許大-茂又有些神秘的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秦淮茹,記得星期天晚上打扮的漂亮一點,到時候主動一點,有些事情主動一點就好解決一點,我這是為你好。”

許大-茂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秦淮茹佇立在原地細細品味著今天許大-茂的不正常。

細細琢磨著許大-茂剛剛所說的話。

不久後秦淮茹臉色猛地一變。

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不好的聯想。

這種聯想讓她頓時面紅耳赤的同時心亂如麻。

距離星期天還有四天。

這四天註定是難熬的四天。

……

當李懷得和許大-茂相繼按照吩咐去處理街道委和秦淮茹的事情之後。

趙國強也沒閒著繼續把精力放在了試驗工作上。

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趙國強接到了一通神秘的電話。

打來這通電話的人正是半個多月前,在造船廠那場特殊會議上力排眾議給了趙國強機會的那位同志。

趙國強得知對方身份後,心中異常彷徨。

這半個多月來雖然趙國強知道他們一直都關注著自己這邊的實驗進展,但是上面只是向造船廠詢問進展情況,並未親自打過電話。

這也間接向自己釋放了一個訊號,那就是可能又有事情發生了。

趙國強在電話裡試探性的詢問了一下領導,不過對方並沒有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是在詢問進展之後,鼓勵自己要繼續深入的做資料研究,不必過於著急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

結束通話電話後,趙國強心中彷徨不已。

雖然同志三緘其口,可是趙國強心裡預感一定是有事發生了。

對了之前和陳廠長的通話中,陳廠長曾經提到過今天是程級工程師實驗小組檢驗切割重組實驗的最後一天。

也就是說今天發生的事情或許與這件事有關。

一念及此趙國強立馬打了一通電話去往造船廠。

電話響了幾遍之後無人接聽。

趙國強繼續撥打,一直打了三次才終於有人接聽了。

但是接聽電話的並不是陳廠長,而是陳廠長的秘書員小林。

接通電話後趙國強立馬錶明瞭身份,詢問秘書員小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秘書員小林帶著哭腔道:“趙工,今天程工帶領的那支實驗團隊在實驗的最後關頭失敗了,特型鋼材在切割之後進行重組的最後一步發生了意外,現在已經有一位實驗小組的成員當場被壓斷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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