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寶快速跑到門口,猛的一把拉開門。

她倒要看看是誰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這麼囂張。

只見入眼的是跟她一樣高的雙胞胎男詭。

那小兩隻一個沒有眼睛,一個沒有耳朵。

乍眼一看,滿臉呆萌的臉龐下充滿了陰森和恐怖的氣息。

糯寶湊的那麼近,只覺得他們身上的寒氣飄到了自己的面板上,引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豎起來了。

她奶兮兮的小聲問道。

“你們大半夜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嘛?”

沒耳朵的楚麒:“……”

沒眼睛的楚麟:“……”

兩人誰也不願意回答糯寶的問題。

他們聽詭友人說,這裡有個小道士特別厲害,就想過來比劃比劃。

於是一見面就張嘴準備咬人。

不料一口惡臭味差點燻倒了糯寶。

她一手扣下一個板栗。

然後嫌棄的捂住呼吸。

開啟三連問。

“你們多久沒刷牙了?嘴巴吃屎了?為什麼這麼臭?”

楚麒楚麟兩小隻面面相覷。

頓然還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糯寶的問題。

楚麒:“沒有吃屎,只吃人骨頭。”

楚麟:“從沒刷過,為什麼要刷牙?”

糯寶抬手捂住臉,一頭黑線。

已經從血條系統的提示上,知道兩小隻是怎麼回事了。

【系統:兩小隻在家中排行老十,前面有九個姐姐,但是父親一心想要男孩,讓其母親吃了許多求子藥,因此出生的時候,造成了他們天生的缺陷。】

【一個沒耳朵,一個沒眼睛,於是他們的父親很嫌棄,認為是母親有問題,不能生出正常的帶把兒子。】

【於是夥同他們的奶奶,連夜將孩子送到了土坑裡面活活掩埋了。】

【而剛生產完的母親得知訊息,拖著生產還沒恢復好的身體,冒著滂沱大雨去門尋找。】

【哪曾想,一挖出來兩小隻就嚥氣了,而母親也因此傷心過度,倒地不起。】

【於是兩小隻感應到了母愛的偉大,紛紛化為怨詭,為其報仇,一口氣屠殺了父親和奶奶,還有那些慫恿一直讓她母親生兒子的所謂親戚,一個家族多達三十幾口人命,都命喪他們之口。】

糯寶忽地有些同情他們了。

“外面好冷,要進來一起玩嗎?”

楚麒呆滯的眨巴著眼睛:“玩什麼?”

楚麟語氣充滿了好奇:“玩什麼?”

糯寶反問道。

“你們會玩什麼?”

楚麒:“會一口吃一個,人 骨頭算嗎?”

楚麟:“會雙手開弓,同時扭斷 人 脖子算嗎?”

空氣剎那安靜,全場尬住……

糯寶囧:“……”

“你們能不能有點童趣?會點小孩會的?太血腥太暴力了!再換一個!”

楚麒發出木訥聲:“噢~懂了~”

他摘掉自己僅有的右耳朵,然後安在左邊耳廓上。

又獻寶似的拔掉自己所有牙齒,然後一個個安上。

末了,還給了一個炫耀的眼神給糯寶。

彷彿在說:怎麼樣,我會的多吧!

糯寶再次囧o(╯□╰)o。

“哎~心好累~會的真特別!”

一個板栗敲在他腦門上,砰砰響。

“拜託啦~我說的是正常一點的遊戲,你這樣表現,我壓力好大的哇?”

話畢,糯寶不去看他。

任由他自個在原地癟著小嘴委屈┭┮﹏┭┮。

【小道士太暴力了~是那個詭詭說好對付噠!給我滾粗來!嗚嗚……】

楚麟一看哥哥被揍了。

頓時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好重。

能不能為詭爭光就看這一回了!

只見他乍然一下,將自己的腦袋取下來,當足球踢!

他滾來滾去的單眼看見糯寶一副嚇呆了下巴的模樣。

他頓感自豪,無比神氣!

然後又像是體現自己身為男孩子的優越感,撿起自己的腦袋,把自己當做喬丹在世,在屋子高空跳躍,結束動作搞了一個三分籃。

糯寶瘋狂抓頭髮:(キ`゚Д゚´)!!

“讓你們倆陪我玩,你們把這裡當舞臺表演秀呢!”

糯寶從桌面上的擺件富貴竹裡抽出一根竹子,當做戒尺,在空中劃過一道唰唰的聲響。

那聲音聽的兩小隻的心裡直打鼓。

小腿肚子發顫。

她硬生生的掰直他們的手掌朝上,唰唰唰一人打三下。

楚麒:“嗚嗚……為什麼捱打的還是我?”

楚麟:嗚嗚……哥哥已經多捱打了一次,就不能不揍我了嗎?”

糯寶兇狠狠的瞪著他們。

“不能!必須一視同仁!”

【楚麒:嗚嗚……我多捱打一次,這也不算一視同仁啊。】

可惜他不敢當她的面講出來。

那竹條,打詭詭是真疼!

糯寶從心裡猜想,他們可能沒有見過什麼世面。

所以會的東西還有想法跟自己這種正常人不太一樣。

於是她搞清楚的原因,拉著兩小隻沒有受傷的手,撲哧撲哧的跑到客廳,

開啟55寸的大屏電視機。

小聲的邀請兩小隻坐上沙發,示意他們坐到自己的兩邊。

末了還提醒他們將身上的詭冷氣收小一點。

讓他們一人拿著薯片,一個拿著可樂投餵自己。

而三人喜歡看的電視與眾不同,但又格外統一!

為什麼喝酒的叫夜店?

為什麼過夜的叫夜店?

為什麼冰箱是個櫃子?

為什麼冰櫃是個箱子?

為什麼明明站在電梯裡,卻要叫坐電梯?

為什麼明明是饃夾肉,卻要叫肉夾饃?

為什麼太陽曬我,要叫我曬太陽?

為什麼明明是人用的,卻要叫馬桶?

為什麼發生火災,就叫救火,不叫滅火?

救的可是人啊……

為什麼老婆餅裡沒有老婆?

為什麼夫妻肺片沒有夫妻?

為什麼人用手指頭挖鼻屎而不是用腳指頭挖鼻屎?

為什麼臭屁不響,響屁不臭?

為什麼奪門而出,門卻還在?

為什麼我住南方,卻喝西北風?

為什麼我出身寒門,卻會中暑?

為什麼我背井離鄉,村裡人還會有水喝?

為什麼明明獨生子,人們卻要喊我老六?

……

一人兩詭就這樣看電視看到天亮。

糯寶眼睛困到睜不開。

迷迷糊糊詢問道。

“為什麼你們是個男孩子,卻長這麼長的頭髮?剪掉難道不清爽一些嗎?”

楚麒呆愣又僵硬的臉,終於露出一絲不一樣的神情。

“頭頂的腦袋裡面是鋼針,遮住不會那麼突兀。”

糯寶錯愕,一臉憤慨。

詢問的語氣中充滿的敵意。

“什麼?是你們的父親做的對嘛?”

“那我還打了你們腦袋,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是你們半夜不睡覺,在走廊放的冷氣太重了,我怕你們凍到我哥哥,所以下手才重了點。”

糯寶一臉的懺悔。

雙手合十,解釋自己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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