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被困在這裡的地縛靈吸取了陽氣。”

“所以才會感覺渾身疲軟,四肢無力。”

糯寶跟他們解釋道。

盧文昊左顧右盼。

像是做賊一般。

“小道爺,那可怎麼辦啊?能對付的了嗎?”

糯寶扭頭不悅。

陰惻惻的說道。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實力?”

盧文昊雙手合十。

一顆心七上八下。

“哎喲,我的小祖宗啊,我哪裡敢啊?我這不是擔心大家的安危嗎?”

糯寶從鼻腔裡哼出笑。

不戳破他的小心思。

走到木板床前面。

倏然單手舉起,不顧盧文昊那已經石化的表情包,隨手將它放在一邊。

盧文昊大吃一驚。

“這竟然還有暗道?”

“走,我們進去吧?”

糯寶牽起傅庭澈的手,將自身的溫暖傳遞給他。

有自己在身邊保護他,那地縛靈才不敢傷他的身。

一行人跟上,隨著木板床下的暗道進入了最裡邊。

只見裡面陰森黑暗,就是普通的水泥地下室。

只有角落的牆壁上,掛著三幅畫。

下面的桌面上放了一盆已經枯萎發黴的蘭花。

盧文昊又開始嘀嘀咕咕。

“糯寶,這裡什麼也沒有,我們上去吧?馬上到12點了。”

“不急,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就好。”

她故意賣弄關子。

“就在這裡?可是我感覺背後總有一雙眼睛看著我,怪不舒服的。”

盧文昊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嗯,是有,就在你的身後。”

糯寶雙手抱臂,用食指提示他。

“還真的有?”

盧文昊不敢扭頭看,下意識一蹦三尺高。

慌忙的拽著糯寶的道袍衣角。

桀桀桀。

嘿嘿嘿。

嘎嘎嘎。

陰森恐怖賤兮兮的笑聲充斥著他們的耳膜。

噹的一聲。

半夜12點準時來臨。

“你們來啦?人肉的味道聞起來可真不錯,好想吃……桀桀……”

眾人身體緊繃,只有糯寶清醒。

一團黑氣從牆上飄了出來,貪婪的聲音再次響起。

“搞沒搞錯,原來整了半天,你長的這麼醜?”

糯寶見這地下室有排風系統。

立馬開啟牆上的開關,一陣強大的吸力從眾人頭頂上發力。

而那黑氣也被吸的擺出各種扭曲的姿態。

它掙扎,它扭擰,它反抗無效!

最後黑氣消散,裡面露出一頭豬的模樣!

撲哧。

傅庭澈那張冰塊臉,實在忍不住。

怪不得糯寶說它長的醜。

普通豬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

只是這頭豬詭,長相實在有點難以形容。

像蠟筆小新一樣長出粗狂的黑色眉毛。

兩隻眼睛間隔十分遠,還小的可憐,臉上還有像補丁一樣的黑白相間斑點。

豬鼻子上面長了一顆黑痣,還帶著棕色的毛髮。

滿嘴的如花齙牙,頂上了上嘴唇。

這些都帶著人一樣的形態,卻詭異的長在了豬的身上。

豬詭咆哮。

“不許你說我長的醜!沒禮貌!啊~我不管,我一定要吃了你們!”

它開始發狠。

朝他們衝撞了過來。

第一個是離它最近的卓茂明。

他始料未及,被衝了個人仰馬翻。

第二個目標是盧文昊。

他張開大嘴,露出獠牙,在光線的反射下,透著異常的鋒利。

“啊~糯寶小道爺救命啊,它想吃了我。”

他邊說邊跑。

可是地下室的空間只有那麼大,他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糯寶左閃右躲,一步又一步的引誘它。

而地縛靈也感覺到,這小道士比原先的西方老和尚道行還要高。

索性它也就不藏私了。

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奮力一戰。

可糯寶經驗豐富,才沒有那樣呆傻。

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標,一人一詭早站立在了自己的陣法當中。

時機已到。

她虛晃兩下,搖手掐出符籙。

半隻腳彎曲跺地,嘴裡唸叨。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束縛!”

“啊~啊~你是誰!啊~好痛~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明明……已經躲開了的……”

那地縛靈被困在方陣當中,用腦袋撞的頭破血流。

就是各種不服氣。

時不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糯寶提醒道:“別掙扎了,你看看你的黑氣?”

地縛靈後知後覺低頭。

只見自己身體快要變成小透明。

他實在不願意自己吸收了那麼多的怨氣和恐懼,化為烏有。

沒有了這些外在的防護手段,曾經被自己欺負過的詭,肯定會上門報仇的。

它開始識趣。

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可憐的角色。

“小道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再害人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它說的有聲有色。

糯寶就是不為所動。

嘲弄道。

“那被你害死的三個人怎麼辦?”

豬詭生前叫王紹輝。

他一臉悽慘的哭喊著。

“這不關我的事情啊,是他們太貪心了,輸了不想給錢,怪不得我啊?”

糯寶挑剔。

“是嘛?為了不讓隔壁的詭異管理局查出來這裡的勾當,你們將牌鋪藏在了地下室。”

“原本是四個人打牌,可你牌技太好,他們輸的太多,就想拿東西抵押。”

“你附身的這頭寵物豬,就是他們其中一個人的。”

“我說的對不對?”

話畢,糯寶還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將其盡收眼底。

王紹輝瞠目結舌。

內心猛的下沉。

他眉眼低垂,一副陰惻惻的笑容附上嘴角。

“你說的都對,可是那又怎樣?誰讓他們總嘲笑我醜陋的?一邊說,一邊還要哄騙著跟我打牌?”

“我贏錢了,他們又想耍賴皮,不認賬?”

“這能怪我?既然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畢,他表情猙獰,褪去豬的皮囊外形,露出自己本來面目。

糯寶不怒反笑。

“既然你知道他們的德行,就不能想過甩掉他們?或者斷絕往來?”

“說白了還是你有私心,你總想大撈一筆,然後硬氣給他們看。”

“可你唯唯諾諾了一生,壓根逃脫不了懦弱的秉性。”

“打又打不過,玩心機又玩不過,坑也坑不了他們。”

“所以你百般無奈,只能痛下殺手了!”

王紹輝強壓怒火,如同咆哮的猛虎。

“對,你說的都對,但是你們就算知道了也離開不了這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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