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寶輕呵。

“哦!你說你所謂的不在場證據啊,不就是你那個躲在大衣櫃暗格裡的雙胞胎弟弟嘛?”

“你每次約會不同的女性,總有時間忙不過來的時候,你就讓你這弟弟頂替你。”

“去跟鍾問尋在一起,不料,昨晚翻車了,被她發現其實一直被你們兄弟兩人欺騙。”

“她特別氣惱,大聲質問為什麼?明明只是跟一個人談朋友,還冒出兩個人,她要加錢!”

“可你們兄弟二人不同意,一個認為不值得,一個認為玩膩了,根本不想再看見她。”

“就這樣來回極限拉扯,她失手砸中了你弟弟的腦袋,你氣憤不已,跟弟弟合起夥來,將她殺害並且拋屍河底。”

“不曾想她的怨氣太大,屍體被河水沖刷了上來,展現在人前。”

“不然就以你們這默契的配合,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你們會是雙胞胎啊~”

糯寶一口氣說完他們的作案細節。

這可把兩人嚇懵逼了。

他惱羞成怒。

踢翻面前的菸灰缸。

“你胡說什麼東西!”

實則內心在忐忑不安。

何浩呵斥。

“你給我老實點!糯寶既然這樣說了,就證明你鐵定是犯罪了!”

“來人啊,給我開啟衣櫃!進去嗖!”

其餘人紛紛嚴陣以待,一把拉開衣櫃的門。

只是裡面早就不見人影。

“哈哈~你們竟然被一個幾歲小孩戲耍!真是夠傻叉的!”

寧倉順無情的嗤笑。

而除了糯寶,其他人都不知道,其實傅庭澈已經在反面的暗格出口處,守株待兔了。

只等裡面的人出來,就能將他一把抓獲!

“是嘛?那你可太小看我的本事了。”

話音剛落,傅庭澈就走了進來。

是他將寧倉順的弟弟寧海順,單手提溜了進來。

輕鬆的摔在地上,就被何浩的同事一把撲倒,然後戴上銀色的手鐲。

”這不可能!!!“

寧倉順目光暗淡且自嘲的扯著嗓子。

“在我這裡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糯寶露出一抹柔和的笑。

故意刺激他。

“啊!!”

“別叫了,叫破喉嚨,你們也是犯法了。”

“哦,對啦~給你們看看老相好。”

糯寶出去,隔空一道打出橫幅。

鍾問尋就騰空冒了出來。

她一落地,就看見殺了自己的兩名兇手在自己的面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暴怒的脾氣。

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各種收拾!

寧倉順哭天喊地:“哎喲……啊~我的手…斷了斷了……”

寧海順求爺爺,告奶奶。

“饒命啊……都是我哥指示的,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迫的。”

鍾問尋怒瞪著大眼,不聽他的鬼話連篇。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是幫兇,就應該一起下地獄……”

寧海順:“啊~我的腿……耳朵耳朵……啊……”

單方面的鬥毆,一直持續到她解恨了,糯寶才在最後一刻制止她停手。

“好了,剩下的交給何浩伯伯他們,你也該走了……”

糯寶召喚出黑白無常。

而年遊秀站在一旁的角落。

欲言又止的望著糯寶。

“你想一起?”

他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那活生生一副怨婦樣,可氣笑了她。

“你知不知道,一朝舔狗,終將一無所有?”

“都這樣綠你了,你還要跟著她?我都不明白她有啥魅力,真想把你的戀愛腦挖出來,看看裡面是什麼結構?”

何浩扯了又扯她的小道袍。

“我也知道,可是我死去的三個月,每一天都在等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嚶嚶嚶……”

糯寶氣到瘋狂抓耳撓腮。

“哎呀~簡直被你氣死!我不干涉你們的行為了,自行去投胎吧!”

她小手一揮,黑白無常立馬會意,連忙帶走兩詭。

而何浩也會意,乘機帶走寧倉順兩人去交差。

至此河底女屍案也告一段落了。

“呼~終於耳朵清閒了……“

糯寶伸了一把懶腰,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事情。

還是卓茂明上前,謙卑的詢問。

“糯寶,今晚我們詭異管理局還要出任務,你能方便跟我們一起去助助陣嗎?”

糯寶眉心微微動了動。

“你確定你今晚要出任務,可是月半哦~”

卓茂明不明所以。

“月半怎麼了?上頭追的緊張,這一夜之間死了兩百多人,已經不是普通帽子叔叔能解決的。”

“只能上交給我們這種高一級別的管理局。”

他說著說著,還頗有自豪感。

“今晚不吉利,而且行事兇險。”

“月光圓滿,陰魂之物,吸收天地精華,詭力更甚平時。”

“我去的話,還要顧忌你們安危,明日再去,勝算大些,傷亡也會減少。”

糯寶一口氣說完原因。

也不等她能不能明白,就帶著傅庭澈離開了。

而車棋隨後,在後面跟上,各種討好和感謝。

白天因為尋找鍾問尋沒有時間,此時糯寶忙碌完了。

他可要好好的表現一番。

歐陽潤詢問卓茂明。

“局長,這可怎麼辦?今晚還要不要去啊?”

卓茂明:“去你個頭啊,沒聽見糯寶說不能出門了,不吉利。”

歐陽潤緊張。

“可是上頭怪罪下來怎麼辦?”

卓茂明一個板栗敲了下去。

“那哪裡來的這麼多為什麼?天塌下來,個高的頂著,今晚讓你休息陪陪家人還不好?”

歐陽潤難過。

“我哪有時間啊,老孃還躺在床上,根本沒有心思想那些,只想趕快消滅掉殭屍,好還我娘一個公道。”

卓茂明眼珠轉悠。

“要不你去求求糯寶吧?既然她的符籙那麼管用,還能不用檢查就能治好乳腺癌,對付你孃的屍毒,肯定也有辦法的。”

歐陽潤一想也對。

於是屁顛屁顛的去求了糯寶。

結果就是一群人改道去了他家。

……

只見歐陽潤的母親歐陽晴躺在木板床上,渾身烏紫鐵青。

身上還貼著一枚道家的符籙。

歐陽潤上前告知。

“這是我原先從青陽派請來的阻止屍符紙,正好派上了用場,可是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

“還請糯寶小道爺,幫我檢視一二。”

糯寶只看了一眼,就明白那符籙的性質。

二話不說,上前撕碎了它。

“什麼狗屁道士,這種最基礎毫無作用的黃符也敢拿出來害人!”

“只有安定的作用,根本不能壓制屍毒。”

話畢,她就走出房間,搬來一張課桌,開壇做法事。

此刻的她,再也沒有平日裡的嘻嘻哈哈。

一副正派的模樣,穿著道袍,七上八下的舞動著桃木劍。

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他們聽不懂的道家咒語。

“快拿家裡的糯米來。”

她吩咐道。

歐陽潤聞言,急匆匆的進廚房找來東西。

“再燒一鍋滾燙的開水,準備上好的桃木枝、竹葉、狗血和浴桶送到我這裡。”

其他人也去幫忙。

不到片刻,許多東西都是原來家裡就有,很快就能備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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