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難道不住酒店嗎?”

季弘宸眼中閃爍著不解。

“不住了,只有住在這裡是最安全的,到處都是大哥哥的勢力,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糯寶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糯寶你說住哪裡就住哪裡,我沒有意見。”

沈宴辭擺明自己的態度。

楚司珏:“我自然也是沒有意見的。”

糯寶:“我沒有說要住這裡?”

“啊?不住這裡,那來這裡幹嘛?難不成哭喪啊?”

楚司珏眼皮子跳跳,習慣性咋咋呼呼。

傅庭澈心中一咯噔,感覺大事不妙。

“你不要烏鴉嘴。”

而季弘宸和沈宴辭看向糯寶,她是一副“你真相了!”的表情。

他們就知道真的被楚司珏猜中了。

沈宴辭心中腹誹,用眼神想要射穿他。

【你大爺的!叫你烏鴉嘴,哪壺不提開哪壺!】

傅庭澈按下心中無名火。

最終只是在腦海中罵了楚司珏十八遍。

季弘宸直接亮出糯寶送給自己的隕石手術刀。

在光線中閃爍著寒光,像一把鋒利的劍,只吹了一口氣,就劃斷了他丟過的頭髮絲。

楚司珏頓時離他三米開外,好似受了驚嚇。

擺著爾康手。

“喂喂喂,你不要過來啊。”

糯寶捂著嘴巴淡笑。

奶唧唧說道:“哥哥,哭喪這事不用你們來,我以前在山下經常被師傅帶著做這種事,我很擅長的。”

傅庭澈看在眼中,心疼的要命。

【到底是什麼窮山僻壤啊,竟然讓這麼小的孩子學哭喪,肯定不是什麼正經門派的師傅。】

季弘宸為自己以前的疏忽和冷漠深深感到自責。

【這麼小就要出來做這麼多事,童年比我還慘,以後一定要對她加倍的好和關注!】

沈宴辭二話不說抱起糯寶。

“不要你做這種事,不吉利,我情願回去接受懲罰,再說了,剛才大哥的黑衣人下手跟毛毛雨一樣,根本就不痛。”

楚司珏習慣性白眼瞪他。

【靠!又給他裝到了!】

糯寶迎上他的眸子,小心裝作不經意碰到他背上的鞭傷。

“哥哥,真的不疼嗎?”

“嘶~(キ`゚Д゚´)!!哎喲,糯寶你輕點。”

他疼到像土撥鼠尖叫,身體產生的慣性反應立馬彈起,準備扔了懷裡的糯寶。

不料被她穩穩的旋轉了一圈落地。

季弘宸抓住機會排擠他。

牽起糯寶的手。

一改往常的作風,滿臉挑釁。

“你疼就疼了,幹嘛把糯寶丟了?”

沈宴辭反應過來。

“我去你的,少來挑撥離間哈,信不信我揍你。”

沈宴辭捏住椅子的一角,正舉高準備揍人。

季弘宸自覺伸長了脖子湊上去,想給他打。

傅庭澈楚司珏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還帶著一絲興奮和……得意?

沈宴辭眼神詢問:【你們幾個意思?我都要打架了,你們倆不勸一下?】

傅庭澈懶的理他,眼神直勾勾得詢問。

【你怎麼還不下手,搞快點,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沈宴辭:楚司珏,你得意的表情不要太明顯了吧?】

【楚司珏:你真囉嗦,快點打。】

楚司珏半天才反應過來。

【既然沒有人拉偏架啊?大家等的就是自己動人打兄弟?】

【好排擠掉自己在糯寶心中的存在感!!!】

沈宴辭眼神甩過刀子。

【你們這些人真陰險啊!想獨佔糯寶!做夢!】

“哥哥!不許動手打自己人。”

糯寶嚴厲的聲音響起。

叉著小腰,不滿意他的舉動。

沈宴辭心中一聲糟糕。

“等會其他哥哥都躲在房樑上,你去廁所躲著。”

糯寶吩咐完,就關上了殯儀館的雜貨間小門,轉身離開。

其餘人小聲嗤笑,卻還是認真的聽從她的吩咐。

沈宴辭也只敢狠狠瞪著他們的背影。

【我靠,既然被他們集體擺了一道。】

……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是不是想翻牆偷東西?”

一名混血小朋友說著不流利的英文。

緊緊攥住糯寶的衣襬,不放她走。

而糯寶也經過玄爺爺的翻譯,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於是放下手中拉扯的繩子轉身。

“才不是。誰沒事會來殯儀館偷東西啊?哎呀,你鬆開我衣服啊,道袍都要被你扯壞了。”

“啊,嗚嗚媽咪,有人偷東西,她還打我。”

“喂,你不要亂說啊,我只是甩開你扯住我衣服的手,並沒有打你。”

糯寶跟上去解釋。

奈何趙笑笑不聽,就是往回跑,一直哭的不停。

嘴裡直叨叨有人打她。

聽見她媽媽找來的聲音,哭聲更大了。

“是誰打我兒子!都來欺負我們母女是吧?老天爺啊,你不開眼啊,丈夫走了,你的兄弟親戚都來欺負我啊,沒良心啊……畜生啊……”

她的哭聲像是黑夜中迴盪的喪鐘,淒厲刺骨,餘音繚繞,令人感到悲痛欲絕。

糯寶聽著哭喪的語調,上氣不接下氣。

“咦,這說的華夏話??”

【玄爺爺:糯寶,這棺材裡面的人要屍變了。】

【糯寶:什麼!這在外國還有薑絲呢?那我遇見了打還是不打啊?算起來還是“老鄉”呢……】

【玄爺爺:很快天黑了,先瞧瞧再說。】

【糯寶:額,行吧。】

……

葉亮軍:“容少,這附近都讓手下找遍了,就是沒有發現糯寶小姐的蹤跡。”

“就連幾位少爺也被她劫走了,沒有半點訊息。”

容修璟瞳孔散出鋒利的光芒。眼底滑過一絲詭誦之意。

“商超酒店娛樂場所都去過了嗎?”

容修璟還不信邪了。

葉亮軍:“容少,每一家店鋪都有我們的人,都找過了,糯寶小姐會不會真的去炸神社了?”

容修璟冷哼,眉眼皺的有稜有角。

“神社今日雙休,裡面守衛重重,你真以為一個幾歲的小孩能炸得了?”

葉亮軍明白意思,於是開車繼續查詢。

“剛才那家店在幹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

葉亮軍:“容少,那是一家殯儀館,應該裡面有人在哭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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