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說案子吧。”

傅庭澈打斷還在冥思苦想的何浩。

“這次接到一名老漢舉報,說他家廚房的天花板,最近因為天氣太熱,越發的有一股難掩的臭氣。”

“而廚房是半年前新裝修的,起初他以為是死老鼠,所以找人疏通了一下管道,本以為這件事就此過去,沒想到第二天,下水道依舊臭烘烘的。”

“他實在是忍受不了,所以找了樓上的人家理論,結果別人兒子說自己家絕對沒有問題,還將人打了一頓。”

“後來老漢氣不過,最後決定還是撬開廚房天花板的下水管道,不曾想,一塊腐肉掉進了他的嘴裡,還帶著牙齒和毛髮!”

“這可把他嚇壞了,於是就選擇的報警。”

“我想著你們可能還在附近,沒有離開,就想著請你們過來幫忙偵破一下案情。”

何浩說的誠懇,對外姿態擺的很低。

意思很明顯,如果能偵破,功勞大頭是傅庭澈的,他只需要提個名佔小份額度就行。

傅庭澈阻止道:“一碼歸一碼,這畢竟是你們的地盤。”

那意思很明顯,如果自己協助案情有進展,功勞肯定是要分走一部分的。

但自己作為協助的客人,不該拿的功勞他是一分也不會拿的。

何浩懂他意思了,爽朗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

“還得是傅隊啊。”

傅庭澈:“你們調查了樓上那戶人家了嗎?”

何浩:“調查過了,家裡只有兒子女兒和老太太。一家人和和和睦睦的,在小區是典型的和諧家庭代表。”

傅庭澈:“那整棟樓的水錶對比上個月呢?查了嗎?”

何浩一拍大腿,“哎呀,還真的沒有,我立馬派助手去列印。”

傅庭澈,“最近有失蹤人口的報案嗎?

何浩:“目前來說有17例,但是我們都對比過,年級不符合。”

傅庭澈:“你不是說現場有牙齒?那東西呢?”

何浩:“哦,那東西啊,舉報的老頭說膈應,就給丟垃圾桶了?”

傅庭澈:“那你們就不找?那可是物證?”

何浩:“這個從何找起?誰知道他把東西丟到那個垃圾桶裡了?”

糯寶眨了眨眼撒嬌,伸出食指擺手nonono……

“何浩叔叔,你這樣可不對哦~我知道垃圾桶裡的牙齒在哪裡,你得帶人過去找哦。”

“在哪裡啊?”

何浩此時尷尬的只想離開,自己一問三不知。

“就在這條街三公里的小型垃圾站,進門第一排的垃圾桶裡。”

“好,既然有線索,王書睿,杜平生,你們兩個跟我走,其餘人繼續在現場收集資料。“

傅庭澈見人走了,躲開人群,小聲的詢問。

“牙齒真的在垃圾站?”

糯寶從他胳膊上下來,攤手吐槽道。

“想要升官,髒活累活,肯定不能只你一個幹啊,該經歷的肯定要經歷啊。”

傅庭澈嘴角一彎,眼眸浮出濃濃笑意。

“我先去看看這家裡,有沒有特別的線索,你一個人不要到處亂跑。”

糯寶:“好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報警的老頭家裡沒有搜尋出什麼特別有用的線索。

反而是傅庭澈提議去樓上看看。

但是受到了樓上一家人的阻攔。

不願意開門的是尤翰林這個當家人。

他破口大罵:“樓下下水道出現牙齒關我們傢什麼事?你們沒有證據憑什麼來我們家裡搜查?”

匆忙趕回來的何浩,一身垃圾的燻臭味。

用手高舉著透明袋子裡的牙齒。

“誰說沒有證據了,這是從你家下水道里面丟下的牙齒。”

傅庭澈助攻,大聲呵斥。

“警察辦案,閒雜人等,一律離開。”

“砰”的一聲,桌上的茶具跟著一震。

“爸,你開門,讓他們搜,看他們能找出個花兒來,要是沒問題,我可得去青山派出所,找我舅告你們去!”

尤翰林刀尖一樣的目光,狠狠地剜了他一下。

這一幕,被糯寶看的一清二楚。

“進去搜。”

何浩大聲的帶著所有警員,封鎖一切出口。

然後派人看管尤翰林一家人。

而傅庭澈在陽臺的洗衣機膠條縫隙裡面,發現了幾塊沒有被沖走的碎肉。

而季弘宸恰好趕到,用專業的理論知識和檢測儀器,得出結論是人體組織。

何浩眼疾手快。

立馬將尤翰林一家人送上銀手鐲。

“哎呀,你們鎖住我幹嘛?”

尤翰林的老婆何菊花大喊大叫。

認為自己沒人犯罪,憑什麼被銬起來。

助手杜平生解釋:“阿姨,請配合我們辦案,等得出結論後,我們自然會給你鬆開的。”

尤銀臨:“媽,你消停點,這是人家的流程,要是沒事,會給你鬆開的,你別吵。”

一旁角落裡,不甘心被鎖上手鐲的尤翰林,趁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偷偷藏起了一個銀色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褲兜。

“頭,床底下有一瓶清潔劑。”

“頭,沙發地下有一雙黑色絲襪。”

“頭,這黑色塑膠袋的開口處還有腥臭的血跡味。”

何浩謙遜:“麻煩季主任檢測一下了,辛苦了。”

何菊花氣的牙癢癢,內心有不好的預感。

“我從不穿絲襪,女兒經常不在家,銀臨,這是你的?”

尤銀臨眉頭擰成結狀,臉紅的滴血。

“媽,你說什麼呢,你是知道的,我最近要考試,哪裡有空談朋友?”

何菊花神色頓時猛沉,河東獅吼。

“好啊你個尤翰林!這絲襪鐵定是你的!你說,這是那個不要臉女人的東西?是你那個舞伴?還是牌友?”

尤翰林怒哼一聲,偏過頭去,一臉不屑。

“你管不著,哪隻眼睛看見這是我的東西了?”

何菊花受到羞辱,皺巴巴的爪子,大步上前,硬生生一把撓花了他的臉。

“你個潑婦!看你哪裡還有半點女人味!”

尤翰林一腳踹過去,臉若冰霜。

要不是何浩幾人拉扯住他,他還要繼續打下去。

傅庭澈閃爍著狼一般的眼眸,嗜血的寒光朝尤翰林射去。

“夠了!”

尤翰林欺軟怕硬,一臉的委屈。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季弘宸用特殊儀器,確認了塑膠袋上的血跡和樓下的血跡屬於同一個人。

何浩兇巴巴的怒喝。

“這下你該承認死者與你們有關係了吧?”

尤翰林哭喪著臉。

“警官,我冤枉啊,我最近都不在家,這怎麼可能是我做的?”

傅庭澈指著他譏笑。

“我們可沒說過你和死者有關係?”

尤翰林臉色發白,說話有點大舌頭。

“那,那,那也是被你們嚇唬的,任誰看見這麼多警察在自己的家裡,誰都會害怕的啊。”

糯寶神情閃爍著不滿。

“你看見警察會害怕,那你看見自己殺的人,在你面前,還會害怕嗎?”

“小屁孩,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給勞資一邊待著去。”

尤翰林語氣充滿了敵意。

對一個陌生人的小孩充滿了憤怒。

“是嘛?”

糯寶故意拖長了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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