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怎麼把去孟家的府兵撤了?該不會要把那姓孟的也送回去吧?”

薛蘭慢慢喝著湯,聞言白他一眼:“怎麼,難道你還真想把人殺了?”

悠悠既然已經回來,她不好繼續把人扣著,不然皇上那邊說不過去。

顧清悠則瞳孔地震的看著老媽:“您把孟閆給抓了??”

“何止~~”

宋成業得意的看她一眼,正要好好形容一番,孟閆是如何被扣下,每日要遭怎樣的折磨,薛蘭無語的打斷他道:“哪有的事,不過是留孟公子小住幾天,協助尋你罷了。”

宋成業悻悻閉嘴,他本意是想告訴顧清悠,國公府對她多麼上心,順帶博取些好感,卻忘了有些事是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的。

雖然話沒說完,但顧清悠怎會不知老媽彪悍,那孟閆派人將她擄走固然可恨,但老媽明目張膽抓人,也實在太冒險。

薛蘭接收到閨女小狗般淚汪汪的目光,又想笑又覺得心酸,拍拍她手道:“你不用多想,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有自己的打算,那孟閆不過是咎由自取,留他一命已經是便宜他了!”

今日悠悠一回來,她便已經命人將孟閆送回了孟家。

就在晌午,她剛接到宮中訊息,說孟貴妃因為亂髮脾氣,打傷了一名宮人,被皇上訓斥太過驕縱,再次禁足了半個月。

又在御書房誇讚大皇子,也就是當今太子,賢德端敏,仁愛廉清,是諸位皇子公主學習的榜樣。

相比皇后宮中喜氣洋洋,孟貴妃可是摔了滿屋的瓷器。

薛蘭知道,她在皇上面前上的眼藥起效了。

至於孟閆,只有還有一口氣在,皇上多半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事實證明,她猜的果然沒錯。

顧清悠回來以後,除了宋恆業進宮幾日未歸,其他各方都靜悄悄的,原以為孟閆被人半死不活的送回去,孟家多少會來鬧上一場,結果過去許久都無人上門,反而自此閉緊了門戶。

顧清悠跟薛蘭一起吃著冰葡萄,忍不住砸砸嘴:“看來孟家也不算太傻,不過說起來皇上也是真的狗,既然立了太子,就好好培養就是了,非得讓兒子們東風壓西風,圖什麼呢?”

薛蘭搖頭:“只要別禍及道我們,隨便他怎麼作。”

不過經此一事,顧清悠對那位素未謀面的太子倒是產生不少興趣,聽說這次孟家失勢,很多太子黨都趁機參上一本,意在讓皇上將二皇子趕去封地,徹底除了後患。

可太子不僅沒有添油加醋,反而當場駁回那些人的提議,又在皇上面前替二皇子說了不少好話,這才堪堪將人留下。

不過想想也是,有位那麼多疑的爹,若不謹慎些,誰也不敢保證最後坐到那把椅子上的是誰。

再說皇上,心眼子比蓮藕都多,誰知道是不是故意做樣子給太子看,甚至最後把二皇子留下,也難保是順水推舟,不然真把二皇子送走了,太子在朝堂便再無對手,野心一旦滋大,後面便不好掌控了。

朝局不穩,顧清悠無法左右,她能做的,也就趁著天下沒亂,跟老媽多搞點錢。

盤了一下手裡的店鋪,她沒在的這段時間,薛蘭也沒忘了派人照看,收入不減反增,薛蘭本想趁熱打鐵,讓她多開幾家分店,顧清悠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不說如今邊疆蠢蠢欲動,就說二皇子,經此一事,難保不會狗急跳牆,儲位之爭一旦進入白熱化,發生宮變也是有可能的。”

顧清悠撥弄著手裡的算盤,短短几月,她手中可靈活週轉的現銀已經有幾十萬兩之多。

除開茶飲店的收入,手工坊的利潤簡直驚人,光是單價千兩以上的訂單,就已經排到了明年八月。

“霜兒,你去看看步填空不空,喊他過來一趟。”

自顧清悠回來,薛蘭便直接讓她留在了國公府,省的放在外面被些不三不四的人盯上。

晨起下了場小雨,難得的風清氣爽,霜降搬了繡墩在門口繡著帕子,見她突然走近,忙紅著臉把帕子藏在身後,磕磕巴巴道:“有什麼事奴婢去做也是一樣,小姐找、找他做什麼?”

顧清悠早就瞥見帕子繡著一對活靈活現的鴛鴦,見她扭扭捏捏的樣子,有心逗逗她,便故意嘆口氣道:“唉,前幾天二公子跟我提過,說步填年紀不小了,身邊卻沒個知冷知熱的人,所以拜託我替他張羅著娶個媳婦兒。”

她說著故意一頓,果然見小丫頭羞的滿臉通紅,接著道:“但我總得先問問步填,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也好著人去尋摸不是?”

霜降作勢啐一聲道:“就他那樣的莽夫,誰家姑娘會喜歡呀!”

顧清悠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的也是,瞅著就像榆木疙瘩,看來得找個精明的姑娘,這樣才互補。”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個懶腰往外走:“對了,我記得廚房的範大娘好像有個女兒叫小宇吧,我見過幾次,覺得怪機靈的,配給步填應該不錯。”

“不要!”

“啊?為什麼不要”

顧清悠回頭,見霜降憋紅了一張小臉,手卻緊緊攥住她的袖子,吭哧了好半天才說:“那個小宇最愛貪小便宜,一雙眼睛天天賊溜溜的亂看,以前可沒少剋扣我們吃食,不僅如此,她還~~”

她說的我們,指的是宋成業其他幾位姨娘,如今除了楊氏去了手工坊幫忙,其他都已經遣散。

小丫頭平日雖八卦了些,卻從未主動說別人壞話,顧清悠見她認真,順著她話道:“她怎麼了?難道偷東西?”

霜降搖搖頭,靠近她壓低了聲音道:“她以前還想爬世子的床,結果世子爺嫌她醜,將她好一頓奚落,要不是她娘在廚房當管事,估計早就沒臉繼續待下去了。”

顧清悠噗嗤笑出聲來:“我見過她兩次,長得也還清秀,不至於吧?”

霜降急了:“小姐,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她心術不正,怎麼能讓步填大哥娶這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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