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殘影……

深淵者難得露出一抹連它都難以理解的奇怪的神色。

臉未動,黑色的瞳孔在眼睛裡亂轉企圖找到文傑的出處。

“別白費功夫,我就是不躲,你也奈何不了我……”文傑的聲音出現在右邊。

深淵者繼續攻擊,同樣一拳轟過去,凌厲的拳風威猛到連帶周邊的大山都被摧毀。

零睜大了美目徵徵的看著文傑。

不可思議!

文傑就用食指頂在深淵者那必死一擊的拳頭上。

用手指擋住了深淵者不可抵擋的攻擊。天啊,我看到了什麼?零感到萬分震驚。

這一回就連腦子不靈光的深淵者都有了一絲膽怯,對這個神秘力量的膽怯。頓時閃現拉開了與文傑的距離……將近百公里遠,而後在也不見其身影。

深淵者跑了……零與文傑紛紛投出怪異的目光看著正前方發呆。

那些被深淵者變的妖魔又是一股腦衝上文傑。

既然打不死!文傑左手虛晃一下,紅槍展現。槍身隨便打了個漂亮的槍花那些妖魔便被槍花帶動的波紋吸納進了槍身裡。

做完一切,文傑踏著大步來到仍舊沒從方才的震驚中醒過來的零的身邊。

“路過這裡,沒想到還有人活下來了!”銀十美的聲音很好聽,她的眼睛很大,紅色的頭髮非常醒目。

“姐姐……”從未有過感情的零頭一次帶著哽咽這樣叫一個人。

同伴被妖魔襲擊變成妖魔,想著那麼多朋友都死在妖魔手裡,這樣一個才十來歲的女孩自然是哭的“稀里嘩啦。”

銀十美借了懷抱給她,哭了好長一會,女孩抽泣著軟綿綿的睡在銀十美為她準備好的膝枕上。

傷勢很重需要治療。

銀十美從她腰間的兜裡翻出一瓶丹藥,治療傷勢用的,還有回覆魔力的。

給她每樣喂一顆。

能不能活下去看你的造化了。

她的同伴都死了,地上還有不少她隊友死後遺留在地上的錢包等物件。銀十美不忘搜刮戰利品,裡面凡是值錢的都搜了去。

一直睡到半夜三更,女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身上蓋著被子,旁邊還有嗑瓜子的聲音。

傷勢恢復的很好,這些全託她那變態的體質。才十來歲便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體能,光是這份能耐便能成為“人上人!”

她是一個被撿來的孩子,在撿她去部隊的人教她修煉後,那修煉速度彷彿開了火箭,不到二年就成為了部隊裡的王牌武者。歷經大大小小的戰役不說上百也有七八十。受過傷也能在強大的體能下快速恢復,這是讓無數隊友都羨慕的體質。

羨慕歸羨慕,體質卻是天生定型,人一出生即註定了它的修煉途徑是否容易。

恰恰女孩是這個途徑裡面走的最順暢也是最快的那個人,從“一無是處”的人用了兩年時間吸收身邊隊友的武學經驗技巧“搖身一變”成為了強者。這還只是起步階段,在後面的日子裡,每一天的她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超越自身境界。

明天的我將比今天的我更加強大!這一句似乎貫穿她的整個人生軌跡。

“你……你好!”女孩用著蹩腳的中文朝銀十美說話,怯怯又懦弱的聲調像是在害怕她。

銀十美磕著瓜子看著房頂聽到女孩的奇怪的說話。

“你會中文?”銀十美好奇道。

“會……不過會的不是很多!”女孩頓了頓,不敢直視銀十美的眼睛說話。

太美了,還有銀十美身上的氣味也好好聞,可是內心還在害怕又緊張。這全賴銀十美對戰深淵者時的強大姿態,近乎碾壓的實力。

放眼整個世界的強者恐怕在她面前都“無地自容!”傳說,只有傳說中才存在的深淵者,那在現今時代都成為禁忌的名稱。女孩想不出來就是面前這個即漂亮又“瘦瘦弱弱”的女人能將傳說中的深淵者打的逃跑。

深淵者能夠復生,還有能使人變成同類的能力。可是那又怎麼樣?

在銀十美看來算的了什麼?女孩親眼目睹強大的行徑。

深淵者復生被殺,在復生在被殺,在復生直接跑路。

變成不死妖魔的同伴在銀十美隨手甩了個槍花便被吸入槍內在不能復生。試想一下,那樣一群殺不死又很強的妖魔進入人類社會會是怎樣一種噩夢?

“細思極恐!”想到這些的女孩鼓足勇氣去偷偷瞅瞅坐床邊依舊看著她的銀十美。

多麼的強大又耀眼,光是注視她的眼睛就感到渾身都在發抖。崇拜?一個陌生詞彙猶如“洪水猛獸”突襲進來。

紅色的頭髮隨意散落在床邊,銀十美打斷她複雜的情緒:“你的同伴已經變成妖魔,我殺了它們也是“逼不得已”!”她辯解道。

“沒……我知道跟你無關!應該,應該是我要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女孩扶著床想要下床以示感謝之情,做個鞠躬什麼的。

銀十美按住她的肩膀搖搖頭:“沒怪我就好,你繼續養傷。這些是你同伴的遺物,我交代了店家這些天都會有專人過來照顧你!”銀十美合上書,作勢要走。

“別……”女孩激動的伸出滿是傷痕的手臂,已經結痂,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如初!”女孩的中文帶著外國人都有的奇怪腔調,因此聽起來屬實蹩腳的很!

畫面略顯失真,銀十美突然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不顧傷者的情況肆意揉著女孩的頭髮。

這是,這是怎麼了?女孩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到了。

一個不把深淵者放眼中的強者,這樣一個人在她的觀念裡就是嚴肅,一本正經,非常難說話的才是,銀十美偏偏相反。

對付深淵者那樣以血肉為食的災難都能放過,對待她這樣明明可以放棄不管的人,這個紅頭髮的女人處處給她巨大的驚喜。

“你有名字嗎?”笑著笑著,銀十美詢問起。

她察覺這個女孩對她的恐懼減少了許多,還有她的個人處境似乎並不好。

救她的時候銀十美“或多或少”都能從這個“面無表情”的女孩身上感受到某種東西。那是與他有著相同境遇的人生。救下她將她帶到這家破敗的私人旅館,平放在床上恰好透過衣角瞧到女孩脖頸下面有許多草莓。老司機或該知道那是什麼。透過這個點銀十美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女孩所在部隊除了她之外,餘下的人都是男人。而女孩這樣一個正是大好年華又是美女的她“自然而然”的成了那些男人的工具包。

雖說傷勢很重卻不足以蓋過被那百號人侵犯過的痕跡。銀十美聯想到工具人這個說法。

靈槍,這是女孩暈厥過去都死死拿在手裡的武器。銀十美有所瞭解,這是一把擁有巨大殺傷力的魔法器。曾經在電視上有幸看到過,當時本國就有一所名校的校長擁有一把靈槍,價格昂貴到有錢人都不怎麼去考慮它。

“這個能讓我看看嗎?”銀十美冷不丁的說道,指了指她枕邊的靈槍,上面有魔法刻印的一個數字7。

女孩側著頭楞了半響,也不經大腦思考,迅速將心愛的物品呈雙手遞上。

“犯不著這麼正式,你不怕我搶走嗎?”

女孩一個勁的搖頭。

槍身很輕,能感受到裡面有股暖暖的魔力流動。

“話說回來,你叫什麼名字?”

“零!”

“0?”銀十美將靈槍兩隻手甩過來甩過去很好玩的樣子。“你這名字老實說並不好聽,你父母給你起的嗎?”

“我……我沒有父母!”女孩用著不流利的中文答道。可以聽得出來女孩想要解釋很多給銀十美,可是中文只有那個水平,只能簡單的說出一套完整的話,也得虧銀十美腦子轉的快能分析出沒說清楚的語詞。

“對不起!”知道問到了不該問的,銀十美停下了玩靈槍的動作,將槍重新放在“零”的枕邊。

“你還有其他同伴吧?”慢慢坐在她的旁邊,這個女孩很孤獨,難不成那些妖魔就是她的全部了?

同伴?銀十美暗罵自己愚蠢,想想“零”身上被侵犯的地方,那些禽獸能稱之為同伴才有鬼。

女孩落寞的垂下頭,像極了做錯事等待父母責罰的孩子。

“他們死的好!”銀十美又去摸她頭髮。一句話震驚了“零。”

女孩木訥的看著銀十美,不理解她為什麼會這樣說。下一秒貌似讀懂了銀十美話裡的另一層意思“零”彎起了腿,將腦袋埋在腿縫裡哽咽抽泣。

“那些人渣不能稱為人也不能叫做同伴或者家人。”銀十美繼續道,也不管她難不難受。

“可是我……我已經沒有任何人了!”零帶著眼淚從腿縫裡抬起了頭,黑色的眼睛裡淚花翻滾“惹人憐愛!”

“零”很美,在同齡人中可謂有著超高的顏值,銀十美若是不變身,類似“零”這樣的女孩他恐怕只能在夢裡與幻想裡才能說上兩句話。

“我不是人嗎?”銀十美指著自己自嘲道:“漂亮話跟大道理我也不會講,心裡要是難受的話就好好休息,等第二天新的一天到了煩惱會消散掉的!”銀十美要起身,察覺異樣的“零”又要說話。銀十美搶白道:“我去你旁邊開間房,看你可憐,我就陪你幾天吧!”

零挪動疼痛的嬌軀空出一個位置:“我們……我們一起睡!”她怕銀十美聽不清楚接連強調了二遍,後面生怕銀十美會拒絕,又一次抬起淚花滾滾的眼睛看著她。

敗給你了……銀十美苦笑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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