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來飯館就在半路攔車去往附近最大的遊戲廳。

透過車窗文傑欣賞著沿途的夜景,風鈴坐在他旁邊,李濤在前面副駕駛坐著,原來李濤想跟風鈴一塊坐後面的,奈何風鈴不給他機會,迅速把文傑推到後座裡面,然後自個往裡鑽,這下子直接斷了李濤的後路,他沒得選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副駕駛。

就是坐在前面都不忘透過上面的鏡子偷偷瞄著風鈴。

遊戲廳在一處大廈的第三層,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夜火通明”大廈的外面都是推著車賣東西的攤販。

司機將車停好李濤付的款。

李濤下了車第一時間去風鈴那邊幫她開門,這整個一奴才相。

風鈴並不吃他這一套,就是衝他展顏一笑算是謝謝他幫忙開車門:“李先生,我“有手有腳”犯不著這點小事還要你代勞,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是個殘廢!”

“啊……風小姐別生氣,我會注意的。”

文傑悻悻然的從另一邊下來,

飛翔電玩城,三人坐上電梯到了三樓,這個節點是夜生活的開始,電梯裡“進進出出”的也是年輕人居多。到了三樓就看到門口金燦燦的五個閃著燈光的大字,前臺的靚女打扮的很漂亮,化著妝,穿著黑色西裝帶著紅色的圍脖。

“嘿,這不是老熟人嗎?”文傑等人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聽到後方傳來的一個老練的聲音。

異聲突來,三人“不約而同”的扭過頭看。

五個紋身男,長的都挺有塊頭,走起來頗具香港古惑仔那個味道,如同社會上的調侃,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為首的男人有著八字鬍活像電視劇裡佐佐木,一口大黃牙就是呼氣彷彿都能聞到難聞的口臭。

“湯……湯老闆!”李濤目光閃躲,步子隱隱往後退著,似乎很忌憚這個湯老闆。

“嘿嘿,還老闆,現在應該是我叫你老闆,李老闆對不對?”湯老闆哈哈大笑,四個男人也是跟著一起笑話他。

“湯……湯老闆,欠你的錢我會盡快想辦法!”

“我呸!”湯老闆突然止住笑,突如其來就是一口白花花的唾沫從那口大黃牙裡吐出來。

幾個從電梯裡出來的情侶正好路過似乎也沾到了,噁心的呲著牙。五個漢子紋著身,模樣也是“凶神惡煞”外人就是被沾到唾沫也萬萬不想惹到麻煩。

這個湯老闆似乎“來者不善。”文傑心想。

這李濤是欠他錢嗎?看二人一提到錢就翻了臉,想著所欠的金額應該不會很低。

李濤表情古怪,說話都打著顫,心虛的都不敢看他眼睛,好像他自己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好了,李老闆,還能見到也是緣分,我還以為你能跑哪去?上個月你跑路了可沒讓我一頓好找,你老家都讓我翻了個底朝天,你外婆你幾個哥哥姐姐也說沒見你,沒想到今天又碰上了……!”

李濤跑路?文傑驚愕的撇著他,李濤究竟借了這個湯老闆多少錢?還逼得他不惜“千里迢迢”去李濤老家追債?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才辭職,工作還沒找下來,湯老闆,求求你,在寬限一個月,等我找到工作了,一發工資就先還上一部分,你看行不?”李濤“顫顫巍巍”的提出來。

“你個小兔崽子,真把爺當猴耍?上個月莫名其妙跑路,就是這筆賬今天就不能讓你順利離開!”湯老闆臉色一沉,可沒有剛才一副嘻哈嘴臉。

“五萬塊,今天要是拿不出來!”湯老闆似在顧慮後面的話被人聽到影響不好,環視一圈發現就李濤兩個朋友暫時沒外人,冷哼一身,歪著嘴皮笑肉不笑:“要是今天拿不出來,爺就給你聯絡個私人醫院把這腰子給賣了抵債!”

湯老闆說著,故意拉起衣服的一角露出摸了摸腹部。

風鈴挪到了文傑身邊,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李濤聽了都快哭了,也顧不得風鈴就在一邊,他冷不丁的跪在了湯老闆身邊:“我……求求你,放過我!”

“我放過你,誰放過我?”湯老闆慢慢蹲下來,一手輕輕拍著李濤的臉蛋,譏諷道:“我的錢又不是憑空變出來的,既然還不上你又怎麼能怨我“心狠手辣?”當初你玩牌時也是腦子發熱,都輸上眼了,你還好死不死跟我借錢繼續玩,現在好了,輸的欠一屁股債?還不上怎麼辦?你以為你真能逃得掉?”

湯老闆惡毒的在他耳邊細語:“動手術的醫生我早聯絡好了,你既然還不上就由你家人來還,現在你哥的腎估摸著已經摘完了,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要是摘完了我就放你走,以後咱們互不相欠!”

湯老闆可不是什麼大善人,他玩的就是放貸,平時外出身邊都隨時跟著幾個打手,專門在賭場跟娛樂場所徘徊,誰玩嗨了沒錢了,好說,湯老闆借錢支援你,你只需留身份證以及複製通訊錄好友。

至於賴賬這個說法?不存在,能幹這個勾當的,倘若沒點心機跟手段萬萬要不回款子。

湯老闆為人處世也是圓滑至極,從李濤上個月突然跑路失蹤他就已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世界之大他可不會派人滿世界打聽,為了找出一個人,花費那些代價,就是要回帳都得虧本虧到姥姥家。由此,湯老闆早就看中李濤當時留下的通訊錄裡面他家人的資訊。

既然你還不上就由你家人來帶還,若是你家人也還不上,那更簡單了,暴力執行,家裡有什麼賣什麼,賣了還不夠就找他們家“年輕力壯”的摘器官抵債。

湯老闆陰沉的瞪著李濤,一番組合拳打下來誰能受得了?

眼看著湯老闆都要動手了,文傑趕忙出來做個和事佬:“各位老闆,欠錢也不能對人動粗吶,有話好好說!”

文傑這麼一開口,湯老闆一夥人才把目光轉移到文傑跟風鈴兩個人身上,感情一開始都直接忽略了他倆。

五個人齊刷刷的盯著二人,尤其是風鈴彷彿成了他們眼裡的一塊肥肉,這樣一個漂亮出眾的女人丟在哪都宛如天上的星辰讓人“過目不忘。”

風鈴的“一顰一笑”都具有殺傷性,湯老闆頓時露出了熱切的目光。

“兄弟,李濤是你誰?”湯老闆眯著眼睛等著文傑回答。還親切的來上一句兄弟,這是妥妥的套近乎,風鈴跟他站在一塊,這是不是說他們是情侶?

面前這個女人著實漂亮的讓人難以挪動眼球,湯老闆第一眼看上去也是“驚為天人。”

“我……以前的同事!”文傑被他銳利的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來自內心的恐懼不自覺的退了半路,文傑這個慫樣的舉動哪能逃脫湯老闆這種老江湖的眼睛?

恰恰,也是文傑退了步子的剎那,風鈴不知道何時玉手輕輕拍著文傑的後背。

文傑不解的看著她,風鈴向文傑露出微笑似在給他鼓勁。

“哈哈,兄弟怕什麼?我就隨口跟你說幾句話,犯不著嚇退了吧?還讓你女朋友給你安慰?”

“閉上你的臭嘴!”風鈴一轉過頭難得在外人面前露出暴戾的一面:“世風日下,這樣的雜碎也能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喲嚯,這小娘們挺辣的,口氣倒是狂妄,你以為你誰啊?”湯老闆毫無懼色,能文傑這樣一個慫貨處男女朋友,想著也不會有什麼大能耐,就是口花花得罪上又能怎麼樣?

風鈴冷笑一聲,拿起電話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說的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

電話只用了一分鐘不到,風鈴“面無表情”的看向湯老闆:“作為你剛才對我“出言不遜”的懲罰,你方才想用在那個李濤身上的方法我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

最後強調了你們,她沒打算放過湯老闆跟他身邊的人。

湯老闆察覺到不妙,這個女人似乎不是說大話,剛才打的電話也不像是作假,腦子裡不斷猜測剛才的電話是打給的誰?現在打完電話這個女人還能“鎮定自若”的站著待機,難道真要出事?

這一下子有點後悔對她說那話,身邊四個打手還在,現在就是想退都沒得退了!只能硬著頭皮上。

“少說大話,以為嘰裡呱啦說個外國腔就以為我怕了!”

“賤……”後面的話還沒爆出口,電話就讓人打響了。

未知電話,看前面的0,還是外地的?

湯老闆古怪的瞧了眼仍舊“面無表情”的風鈴,在她不屑的眼神裡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就讓對面“破口大罵”湯老闆還沒聽出來對方的聲音,可是那語氣卻是兇的很,等對方最後爆出一個人名。

文傑聞到一股尿騷味,大家“不約而同”的往湯老闆的褲襠看過去,褲子往地上滴著水,渾身都在哆嗦好像真的得了神經病,四個男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湯老闆不顧這裡是電梯門口身子一斜,像是脫骨的雞軟到了地上。

見此情形,李濤是第一個發覺的人。從前一刻的害怕恐懼慢慢轉化為吃驚,風鈴只是一個電話便嚇得這個男人尿褲子,她到底有多深厚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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