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你了,這大晚上不睡覺,天天坐我這裡有意思嗎?”

“能看著師傅,就是有意思的事情呀!”風鈴鄭重的為自己辯解。

似乎怕這句話沒有說服力,她又重新說了一遍。

“y的,這女的空有一副“顛倒眾生”的美麗外表,性格卻是古里古怪!”文傑不想在跟她說話,也不能在偷偷喵她,她很聰明,總能抓住文傑的軟內來給他難堪。這也就是兩個人在的時候。在外面,風鈴最會照顧文傑的情緒,比如,有外人在她就不會叫師傅,會正常的叫他名字。這也避免了讓人誤會給文傑的生活帶來不好的影響。

假如肖建第一次帶著文傑去她攤上買炒飯,風鈴若是傻傻的來上一句師傅……還是用著讓男人酥麻的甜甜的聲音叫的……不敢想下去了,是個男人都該破防了!

說起來,我搬來也有段日子了,都是我來師傅家串門。

“禮尚往來”師傅是不是也該來我房間走一遭?”風鈴坐在凳子上,可愛的提議。

“不要,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現在我也不玩手機了,你也快滾回去睡覺!”文傑可不會“憐香惜玉”也不管她怎麼想,該怎麼訓還是怎麼訓,最好讓她從自己生活裡消失。

“哼,師傅小氣。”風鈴作勢要走,一隻白嫩的小手扶著門把手還沒開門,風鈴又仰過頭,冷不丁的:“要不要我晚上給師傅留門?”

文傑詫異的瞥向她:“什麼意思?”

“等師傅夜襲呀!”

文傑一枕頭甩過去,風鈴笑哈哈的接住,並且輕輕的放在床上,跟文傑擺手說晚安。

“唉,真是氣人,她不會對其他男人也這樣吧?”文傑“喃喃自語”反正不管自己什麼事,她愛怎樣就怎樣!”

女人的房間是怎樣的?沒有跟女生有過交往,就更別提能去女孩子的房間。

單聲的日子夠久了,就連這塊藏寶地都沒能挖掘,也是可惜。

有些後悔剛才怎麼拒絕的那麼幹脆?起碼跟風鈴可以“毫無顧忌”的談天說地。

文傑像是得了失心瘋,天曉得他怎麼想的,在床上躺了有一會,按耐不住心裡的躁動,忍不住起了床。

風鈴的那個手勢也是導致他睡不著的原因之一。

隔壁就是風鈴的房間,此時,過道上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這裡本來就是最便宜的筒子樓,除了住的環境差,什麼水電都不怎麼樣,總是“停電停水”不說,就是走廊裡的過道都沒個聲控燈。

第一次去女生的房間,文傑內心挺忐忑的,做了一個棗子的手勢要敲門,在半空中停頓了好一會都沒敲下去。

就在糾結要不要敲門的時候,風鈴的房間突然開啟了門,二人互相看著對方,眼睛一眨不眨的。

風鈴咧嘴笑著,貌似知道了文傑的用意,此時就在門口“守株待兔!”

文傑那個汗呀,一張老臉恨不得鑽地洞裡。

“師傅現在是不是在想,該找個什麼法子解釋現在的行為呢?犯不著,師傅對我隨便怎麼樣都可以的,還偷偷摸摸的,那是陌生人才乾的事,你可是我的師傅呀!”

“那個,風鈴,你搞錯了,我想看你睡了沒,看你下午忙著炒那麼些飯,肯定很累了,擔心你待會又在床上玩手機,對,我是在監督你睡覺的。”文傑前面說的“磕磕絆絆”說謊都說不圓潤,風鈴忍住不發笑。

不過,文傑還是挺佩服自己的,這不,越說到後面,謊言就越是變的“行雲流水。”

風鈴也沒去深究,文傑能出現在她門口她高興還來不及。

“師傅,不論怎麼說,你能敲門關心我,我好開心,既然來了,能不能幫個忙?”風鈴忽然臉頰掛上了一抹紅暈,似乎在為什麼事做著“思想鬥爭。”

“啥?你別想歪了,我真沒想怎麼樣,就是看你睡了沒?”

“好啦,師傅別解釋啦,能不能先幫幫我!”風鈴故作扭捏的扭著身子,撒嬌氣滿滿的。

“不好,我回去了!”文傑老臉都沒地方放了,站她門口被抓個現行,沒有比這個還尷尬的事。

風鈴可沒管那麼多,趁文傑不注意,一把將他帶進了屋子裡,還不忘出去把他家的門順帶關上。

“幹嘛,你瘋了!”文傑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雙手撐著地面,軟綿綿的,還是絨制的毛毯。

屋子雖小卻佈置的很漂亮,光是地上這觸感舒適的地毯就知道價格肯定不一般。

房間是粉色調的,眼前擺放一張足夠一人的床,華麗的裝飾,讓人感覺自己身處某個不知名的王國,床的另一頭,是一個精緻的化妝臺,化妝臺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在旁的窗戶讓她掛上了一張圖有各種花花朵的窗簾,讓人看著感到無比的溫馨。

“師傅,第一次來女孩子房間嗎?”她還沒睡,床上的被子疊成豆腐塊“工工整整”枕頭旁邊是個小小的洋娃娃。

這樣乾淨又可愛的房間跟文傑那髒兮兮的房間成反比,若是其他女孩估計都不敢踏進文傑的房間一步,由於沒怎麼打掃的原因,他的房間總有一股難以道明的怪味。不像風鈴的房間,香噴噴的。

“第一次又怎麼樣?”文傑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她平整的床上。

風鈴坐到她旁邊,頷首在他肩膀處:“不怎麼樣,人家倒是希望你能常住這裡,可是我覺得房間小了,要是您同意,我去附近租個大的套房我們一起好不好?當然,房租水電都我出,你免費拎包入住,怎麼樣?”

“借用你的話,不怎麼樣。那樣我不成小白臉了?”文傑不悅的撇撇嘴。

凡是有點骨氣的,沒人願意女人養著,文傑又有點大男子主義更不會允許這種事。

風鈴像是知道了結果,還是嘆息了一聲:“好,好,好,師傅要是哪天想通了在跟我說也行,我隨時奉陪!”

說著,風鈴離開文傑的肩膀,踏上那雙有個小黃鴨的毛絨拖鞋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連線著廚房,文傑聽著裡面搗鼓的聲音,忍不住起身去看。

一壺燒好的熱水,裡面放了些許茶葉。風鈴泡好兩杯,看著文傑在門口望著,她可愛的朝他眨眨眼:“師傅去房間等著,既然來了就喝幾杯吧,床下的盒子裡有好吃的,要是吃得下,咱倆在一塊吃點東西!”

文傑出去了,風鈴端著兩杯茶“緊跟其後。”

茶水剛泡好,杯口虛掩,隱隱冒出絲絲熱氣。

“你房間好別緻。”

“除了別緻還有點什麼呢?”風鈴抿了口熱乎茶,斜視著文傑。

“沒有了!”

“汗,師傅難怪人際關係差,聊天總能把天聊死,還好是我,要是外人可不會願意跟你呆一塊。”

“我不會說話這事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管我?”

“我是想管你,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師傅一直這麼沉淪下去。”

“我什麼時候沉淪了?每天上班下班,又不偷懶,好好幹活,這樣也有錯嗎?”

風鈴眨眨眼,嗔怪道:“就是因為不偷懶又好好幹活才不對……那些賺錢多,或是能力大的,師傅要知道沒幾個是認真乾的,需要動腦子,就是需要認真幹,也要在有了計劃跟部署的情況下埋頭苦幹,說起師傅的認真幹,完全兩碼事!”

歪理,風鈴純粹就是詭辯,文傑找不到話頭去反駁,索性不去為這件事做辯解。

側目而視,風鈴穿的比較保守,都是長袖的睡衣睡褲,睡意是絲絨的很薄,前面兩端微微隆起,文傑偷偷看的有些口乾。

“師傅好看嗎?”風鈴沒有看文傑,嘴上說著正題,突然話鋒一轉,頓時,把文傑是打的“措手不及。”

原來她早就發現了文傑的小心思,也沒說給文傑留面子,反正兩人都熟到這種程度,文傑又清楚知道她的性格,藏著掖著才不像她。

“你……你說什麼?”

“師傅你“裝傻充愣”其實挺低階的,麻煩裝,也拜託你裝的像一點。讓我發現了,你的語氣都在發抖,要是連這個都發現不了,我就不用混了!”

讓風鈴這麼一說,方才窘迫萬分的文傑又緩了過來:“你有什麼好看的,我變身後也有!”

“嚯嚯,師傅你變了,變得還跟女人“爭奇鬥豔”來了,一點都不害羞嗎?還你變身後也有!”風鈴拿著茶杯哈哈大笑。

“笑什麼,大晚上你發神經吵人家睡覺了!”

“抱歉,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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