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假的?那個姐姐那麼好看的一個人怎麼會不是你女朋友?”

面對她的質疑,文傑有點跟不上節奏。“你也知道我這種人的處境,差的很,人家怎麼看得上我?”

特意強調“我這種人”意味深長的解釋,似乎也贏得了汪星的理解。

她繼續將注意力放到那件昂貴的裙子上,口中侃侃而談:“咱們都是一樣呢!”

“不一樣!”文傑急得打斷她的話,這個女孩已經夠可憐的了,不能把自己身上這種悲觀情緒傳染給她。風鈴跟在他的身邊就經常說起:“你缺乏自信,總是認為自己幹什麼什麼不行,這個情緒非常糟糕。情緒是會間接影響的,你那多愁善感又敏感的性子,是最討厭的,這也是你平時交不到朋友的原因之一。”

汪星有意照顧他的自卑,不讓他在自己面前也覺得很有壓力。“不要想太多!”

“我沒想太多!”文傑摸著鼻頭,欣欣然的說道。

“老闆,拿兩個冰棒!”在前面一個小賣部,汪星特別止步買冰棒。“文傑,你要什麼?”

“隨便。”

“這裡可沒有隨便,你選一個嘛!”她開始撒嬌了。

“老冰棒吧。”

“我綠豆冰棒!”

“老冰棒挺不錯的,我也經常吃!”漫步在平整的街道上,汪星安然的說道。

舔了一口,甜甜的,還是記憶裡的味道。“經常吃冷的,對身體不好。”文傑說道。

“不好就不好反正沒人在乎,而且冷的才好吃!”

“你姐在乎你呀,還有你家人!”

“家人?”汪星頓時笑意全無。

發覺到異常的文傑馬上笑哈哈的轉移話題:“肯德基最近新推出了榴蓮雞翅,你姐有沒有帶你吃過?”

“還有榴蓮味的雞翅?姐姐沒說。”

“趕明我帶給你嚐嚐,味道不賴呢!”

“好,下次帶我嚐嚐!”

“沒問題。”

“文傑,你現在在肯德基上班辛苦嗎?”

“還好吧,我個人覺得是不辛苦!”文傑在原先的地方上班,加班五六個小時都是正常,還沒有加班費,美齊名給年輕人鍛鍊的機會,實則在壓榨普通員工的基本勞動力。

“還不辛苦呀?我有時去你們店發現你們一個個忙的是“雞飛狗跳”這還不累?”

“真不累。”文傑自嘲的咬下一大口冰棒,一邊咀嚼一邊談到:“我工作自認為還算努力吧,以前的工作強度比這個大的多,還經常無條件的加班加點又沒提成,偶爾領導不爽還抓你又訓又罵的……所以咯,這裡工作真的不累,之前累多了,免疫力!”

累多了,免疫力。一句看似輕鬆隨意的話,裡面夾帶著無數心酸。

“別沮喪,會好起來的,老天爺不會隨便拋棄努力的人!”汪星吃完將冰棒裹在袋子裡走到垃圾桶旁邊丟進去:“你看我是殘疾人,不也沒有放棄對不對?文傑,你這麼努力,未來肯定能過上好日子!”

文傑斜著眼看著她,吃完最後一口拿著冰棒的棍子在手裡把玩,嘴角綻放出笑容:“借你吉言!”

“還要借你好運,光有吉言是不夠的!”汪星調侃道。

跟這個女孩子在一起總能有很多話題聊,舒服!

“不知不覺”的到了凌晨四點多,文傑大喊不妙:“不好了,四點多了,再不睡覺明天不用上班了!”

經他這一說,汪星也嚇到了。於是二人急匆匆的“原路返回。”在路上還一起笑個不停。

“晚安,祝你有個好夢!”將汪星送到門口,文傑向她道著晚安。

汪星很感動文傑對她這麼好,又是一起散步一起聊天,現在還送她到家門口又道晚安。按捺不住心中的高興,她踮起腳尖在文傑臉頰閃電般的親了一口。不給文傑反應的時間,馬上收回腦袋鑽進去就合上了門,不忘用著比蚊子還小的聲音,禮貌性的道了聲晚安。

摸著臉頰在發呆,文傑如同石化了一樣。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女孩子親……這份心情太過美妙了。

畫面一轉,汪星就不行了,她長這麼大也是頭一回親男孩子。金屬的手指摸著嘴唇,明明金屬帶來的觸感應該是“冰冰涼涼”的,不知道為什麼,嘴唇那卻顯得有些灼熱。

要是開了燈在看,她的臉上肯定都紅成了猴屁股!

“我……我要弄死他,都怪那個該死的文傑……我死也要拉他墊背!”李陽躺在真紅家的沙發上“氣急敗壞”的大罵。手是廢了,就算來得及接上,也不能在乾重活。他現在一心只想報仇殺文傑。都是他害的自己變成這幅鬼樣子。

因為過於激動,才縫合好的傷口轉眼又裂開滲透出滾滾紅色。

“李陽,你做事也未免太沖動了,我當初就說別亂來別亂來,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家族都被你“自作聰明”的害慘了!”

李陽昨天跟她借菇婭一事她就勸過他,勸他別在去打文傑主意。結果現在鬧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眼前的還是給文傑打電話去求情,怎麼樣也沒給文傑造成實際性的傷害,問題應該不大,好好去求求他,相信他也不會為難自己等人。奈何李陽的家族現在已經出了事,也不可挽回了。真紅也接到家人電話,似乎有領導查軍區,有人“違法違紀”這一事一提就知道多半是“艾諾利嘉”企圖對她家展開裁決!

“不行,真紅,我咽不下這口氣,咽不下去!”李陽不顧雙手才縫合好的傷勢,顫著身子勉強站了起來。菇婭在真紅的示意下連忙上去攙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李陽沒有客氣,馬上讓真紅安排車輛他要回去。

看到李陽“凶神惡煞”的模樣,真紅察覺到他可能要幹傻事:“你想回去做什麼?你還不放棄,還去找文傑麻煩啊?”

“你住口,不殺了文傑,我誓不罷休!”

真紅好像被一桶冰水澆溼了全身“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越來越看不懂他了,那個對誰都一副笑臉的李陽去哪了?那個又陽光不分貴賤交朋友的李陽又去哪了?

現在的李陽已經仇恨矇蔽了雙眼,好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現在歇斯底里的吶喊彷彿正在啃食著人肉的怪物!

心如死水,已經揚不起一點水花:“菇婭,把他送回去以後就回來……李陽,從此以後,我們兩家恩斷義絕!以後就不要來往了!”

“呵呵……現在我的家族已經垮了,你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劃清界限是吧?我懂,這也是這個社會的生存之道!你放心,以後我也不會跟你有任何瓜葛!”

直至李陽走後,真紅都沒能從李陽的墮落中緩過神,好端端一個李陽就是因為文傑變成至今?可惜了!

“李陽先生,回去了也沒用,不如跟真紅大人好好說說,也許能幫幫你一家也說不定!”菇婭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李陽聽不進任何建議,一心要殺文傑洩恨。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格外的恐怖。

一直到了家後,菇婭還是不放心,違背了真紅的話將他扶進裡面。

“地下室!幫我開啟一下,鑰匙在那個櫃子裡!”李陽喘著粗氣說道。縫合處並不完美,劇烈的疼痛非人能忍。

菇婭照辦。

他想做什麼?

扶著他踏進那個昏暗的下面,伸手不見五指,彷彿進了抗日戰爭時期挖出來的防空洞。

“血,血在哪裡?”李陽一到下面開啟了開關,整個下面亮起巨大的橘色燈光。地下室裡空蕩蕩的,就是中間一個保險櫃豎立在中央。李陽急的朝保險櫃趕過去,說話都“口齒不清。”

“李陽先生,你要做什麼?”隱約感到一絲不對勁,菇婭想要阻止,眼看著李陽開啟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一瓶類似藥水的瓶子,猩紅的血水在他眼裡彷彿“瓊漿玉露。”菇婭從他癲狂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種渴望。開啟瓶子“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玻璃瓶落地砸的稀巴爛,很快,李陽的身體發出“卡擦卡擦”好像刮土豆的聲音,渾身冒出一股漆黑色的光亮,燈泡炸裂,地面崩塌,在黑色光幕中的李陽用著很奇怪的尖叫聲。菇婭看的石化當場,那聲尖叫刺穿了她的耳膜。

吃痛的捂住耳朵,聽不到聲音了,那聲尖叫讓菇婭變成了聾子。

“李陽,快住手……”妖魔的氣息,非常濃厚,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那股氣息壓的菇婭一頭栽倒在地。“住手……住手!”

能讓人變成妖魔的血,縱使菇婭“見多識廣”也沒聽過有這種東西。

“菇婭,去死吧!”她死不瞑目,瞳孔放大,雙手死死的抓住那穿透了身體的巨大手掌,心臟被抽離本體,意識逐漸的變得模糊。漆黑一片的光芒裡,菇婭似乎看到一頭巨大的怪物在蠶食她的心臟“李……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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