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張大騰在天山的屋子上面獨自打坐。張大騰的胸口處的灼燒感現在更加的強烈了。
張大騰打坐完事後撫摸著自已的胸口,張大騰感受到了是一種力量。張大騰起身想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血痕劍。
這時張大騰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問道:“你要去哪?”
張大騰被這個聲音突然之間叫住,張大騰立即誠懇回道:“今天我應該向掌門師尊請安了,每個月初都是要這個樣子的!”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張大騰早已經對耳邊的細微嘶啞的聲音已經是言聽計從了。
張大騰的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說道:“那好吧!你去吧!”
張大騰立即恭敬的回道:“是!你放心吧!我請完安後便立即回到房間裡繼續修煉不會耽誤一刻的。”
張大騰推開了門,向著掌門師尊的屋子走去。張大騰走的這一路上難免碰見天山弟子,可是天山弟子卻沒有一個人敢和張大騰打招呼。
路過的天山弟子都在小聲交談。
一個天山弟子說道:“唉,快看那個張大騰張師兄來了!”
另一個天山弟子說道:“是呀!也不知道他整日裡在屋子裡忙活什麼?”
那個天山弟子回道:“是呀!他現在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張大騰的耳邊聽到了這些言語但是並沒有理會。張大騰向著掌門師尊的屋子走去。
張大騰走到了鋪滿青瓷磚處,望著向下的臺階。張大騰看著在臺階上的天山弟子上上下下的來回穿梭。
張大騰看著他們眼睛裡面充滿了不屑,張大騰想著這些人已經不再是自已的對手。張大騰心裡面鄙視著這些人,張大騰心想就算是他們這些人苦練上一輩子都趕不上他自已。
張大騰看著他們嘴角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從臺階向上的天山弟子看著張大騰露出詭異的微笑,他們都感到異常的詫異。
天山弟子面面相覷,互相看著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張大騰看著臺階上的天山弟子的表情突然之間釋懷的笑著了。張大騰笑過後轉身走向掌門師尊的屋子。
臺階下的天山弟子看著張大騰走後都紛紛議論。
一個臺階下的天山弟子說道:“唉,這個張大騰張師兄真是不知道怎麼了?是不是在房間裡面關瘋了?”
另一個臺階下的天山弟子說道:“哎呀!你不知道嗎?自從張大騰張師兄得到了血痕劍以後他的心氣兒就徹底變了。”
路過的天山弟子跟著說道:“沒得到血痕劍之前起碼還會和別人打個招呼,哪裡像現在這樣!”
他們在連聲的感嘆之下,一起走上了臺階。
張大騰走到了掌門師尊的屋子門前看著屋子門還開著,並沒有理會站在門口的天山弟子。
張大騰喊道:“弟子張大騰給掌門師尊請安了!”
張大騰行完禮後剛要走,這時屋子裡傳來掌門師尊的渾厚的聲音。
掌門師尊問道:“張大騰你怎麼沒有帶血痕劍一起來呀!”
張大騰這才意識到自已並沒有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把血痕劍。
張大騰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小聲說道:“我,我忘了!”
掌門師尊繼續問道:“可是你自從拿到了血痕劍後走到哪了帶到哪裡呀!”
張大騰聽到掌門師尊說了這一番話後,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麼。
掌門師尊並不想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簡單的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要記得好好提升你自已的修為為我天山將來出一份力呀!”
張大騰聽到這話心裡萌生出來對自已修為的認可。
張大騰露出笑意的回道:“我保證不辜負掌門師尊您的囑託,為我天山盡心盡力。”
掌門師尊用雄厚的聲音回道:“嗯,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有什麼事情我會再通知你的!”
張大騰聽完掌門師尊說的話後,便離開了。張大騰腦袋裡想著掌門師尊說的話,張大騰知道這一定是掌門師尊對自已修為的認可。張大騰想到這裡心裡的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張大騰轉頭看向那個屋子,心裡想著這個掌門之位除了我以外這天山上下還有那個來與我匹敵。
張大騰想到這裡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張大騰很快的走回房間,推開門又小心翼翼,左右兩邊看了一眼又謹慎的關上。
張大騰回到房間後撫摸著血痕劍,張大騰感受著血痕劍的劍身所帶來的灼燒感。
張大騰的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怎麼樣,你的掌門師尊跟你說了些什麼呀!”
張大騰笑著回道:“沒什麼!只是尋常問候罷了!”
張大騰的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那就好,你先活動活動然後再好好的調息吧!”
張大騰笑著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張大騰在屋子裡走了幾圈,又看向窗外看著天山弟子來來往往。張大騰看著他們忍不住的笑了。
張大騰的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你笑什麼?”
張大騰笑道:“我知道他們沒有一個人會是我的對手!”
張大騰的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嗯?這天山上是沒有可是天山下卻是有啊!”
張大騰聽到這裡便連忙詢問道:“是誰?是誰會是我的對手?”
張大騰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林鎬,山腳下面的那個小子!”
張大騰小聲說道:“林鎬,就是他!”
張大騰隨後氣憤的說道:“那好,我立即下山去找他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張大騰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你急什麼?他現在威脅不了你的!”
張大騰聽到這話,就沒有之前那麼氣憤了但是張大騰仍然繼續說道:“如果那天讓我遇到他我一定讓他嚐嚐我的血痕劍的厲害!”
張大騰耳邊細微嘶啞的聲音低語道:“好了,還是趕快去調息吧!到了晚上還要接著提升你的修為呢!”
張大騰聽到這話回去開始了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