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笑盈盈的看著葉偉斌的表演,眉眼中滿是溫柔:“我兒這次出去當真成長不少,都學會睜眼說瞎話了,本宮甚是欣慰。”

08興奮的在自己的小床上翻個跟頭:太好了,宿主終於開始了。

連續被餘光給了兩次下不來臺,葉偉斌的臉色越發難看:“母后莫要拿兒臣取笑,兒臣不過是因母后起死回生,太過驚喜罷了。”

餘光笑盈盈的走到葉偉斌身邊:“我兒果真沒有你父皇的聰明勁,你這束髮的簪子是京中四個月前的款式,還有這雙馬靴,是同時期的流行款,看這磨損程度,我兒至少穿了三個多月吧!”

葉偉斌表情一愣,當即狡辯:“兒臣之前的確在京城,只是京中風雲變幻,兒臣不知母后這邊什麼情況,便想著暗地打探皇城訊息,找機會帶母后走。”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知道京中流行什麼不流行什麼,只是這些衣服的確是他四個月前在成衣鋪買來的。

由於穿著舒服,又不想引人注意,便多買了幾套平日讓酒樓的小二拿去漿洗,誰知竟被母后點出來了。

餘光眼神柔和的看著葉文斌,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關愛智障兒童:“本宮開玩笑的,京中的時尚哪有這麼精確,我兒怕不是當真了吧。”

葉偉斌下意識握緊拳頭,若面前這人不是他母后,他現在只想一拳打過去。

餘光則繼續笑道:“我兒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回宮,不給本宮引薦一下你的朋友麼。”

聽餘光忽然提到自己,呂鑫心中一慌,竟是有種想要轉身就跑的衝動。

這個皇后是真的不對勁!

葉偉斌臉上還帶著未散去的慍怒:“母后也會關心兒臣嗎,我們在宮門口說了這麼久的話,母后也沒打算讓兒子進去。”

聽出葉偉斌聲音中的怨恨,餘光笑的越發溫柔:“我兒說什麼傻話,本宮怎可能讓你們進到本宮的寢宮,那會髒了本宮的地方。”

看葉偉斌瞬間橫眉立目,餘光輕輕搖頭:“只要我兒能一直這麼愚蠢下去,在哪裡說話都是一樣的。”

餘光說的話越來越難聽,葉偉斌的表情也漸漸猙獰:“母后,可是你周邊的起子小人在你耳邊進了什麼讒言,讓我們母子之間生了嫌隙,我現在就幫母后除了他們。”

說罷,葉偉斌歐一個箭步向順喜衝去,看樣子應該是想扭斷順喜的脖子。

順喜嚇得一時間忘了反應,只驚恐的瞪圓了眼睛。

要命了,師父送德妃的棺槨去了皇陵,他不過是給師父帶一天班,怎麼就遇上這種事。

是他八字太輕,不陪伺候皇后娘娘麼?

眼見著葉偉斌就要掐住順喜的脖子,餘光身形一動,直接擋在順喜面前,對著葉偉斌的臉上,就是一個掄圓的巴掌。

葉偉斌當即被餘光打飛出去,摔了個眼冒金星。

葉偉斌趴在地上,發現自己的耳朵裡呼啦啦的響個不停,頭也一陣陣的眩暈。

餘光則緩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別把過錯推在別人身上,也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要點臉,雖然不能延壽,起碼能死的體面。”

葉偉斌呆呆的看著餘光,有些反應不過來餘光在說些什麼。

餘光也不在乎葉偉斌的反應:“在你心裡,本宮永遠都是被捨棄的那個,別說你聽不懂本宮再說什麼,因為以你的智慧,根本想不到本宮是如何猜出來的。”

話音剛落,餘光一腳踢在葉偉斌臉上,將人打暈:人生而不易,不該聽的事情就不要聽了,免得燒了腦子變得更蠢。

08原本還眼巴巴的等著餘光嘴炮葉偉斌,誰知道餘光竟然將葉偉斌打暈了,這是沒戲看了麼?

正想著,就見餘光轉頭看向一身黑袍的呂鑫:“這麼多年,我兒承蒙你照顧了。”

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呂鑫倒是不遮掩,而是歪著腦袋嬌嬌俏俏的看著餘光:“皇后娘娘不清場嗎,這些事,可不適合普通人聽的。”

餘光用眼見掃了掃順喜:“不要緊,反正今天聽到我們說話的人都活不了。”

順喜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他不過帶個班,怎麼就要送命了呢!

呂鑫倒是笑的斗篷一動一動:“這太監的眼力價可比晌午那個差遠了,要是那個,這會兒早就安排其他人退下,給皇后娘娘騰地方了,看來皇后娘娘調教奴才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08忍不住嘖嘖:同樣都是在笑,為啥他家宿主是笑的人頭皮發麻,這女人的聲音則是令人厭惡。

就沒有一個正常些的麼。

聽到這話,順喜趕忙去看餘光的表情,卻沒從餘光臉上看出任何端倪,只能小心翼翼請示:“奴才先去旁邊看看,莫讓人驚擾了殿下說話。”

見餘光沒提出反對,順意這才鬆了口氣,帶著宮人們快速向周圍退去。

看殿下這架勢,應該是要說些重要的事情吧,他們還是不要多聽的好。

目送順喜一眾人退走,餘光剛抬起手,就見呂鑫警惕的向後退去。

等發現餘光只是摘下眼鏡收在袖兜裡,呂鑫絲毫不覺得尷尬的笑道:“我還想著皇后娘娘怎得這般沉不住氣,這動手之前好歹也應該說兩句...”

話音未落,呂鑫卻覺心口一陣抽痛,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卻發現胸口處居然多了半截手臂。

原來就在剛剛那一瞬間,餘光竟是用自己的左手穿透了她的胸口。

呂鑫震驚的抬頭,滑落的帽子露出她絕美面容:“你...”怎麼忽然動手了。

餘光的左手還插在呂鑫胸口,右手麻利的打斷了呂鑫的兩條肩胛骨,笑眯眯的看著呂鑫:“本宮與你有什麼好說的。”

呂鑫曾幻想過無數種可能,但那些可能中,絕對不包括現在這樣的情景。

她應該用語言挑撥葉偉斌去弒母。

因為弒母不祥,她便可以趁機竊國運。

可眼前的皇后為何和她想的完全不同,感覺體力在流失,呂鑫一邊召喚自己的琉璃珠,一邊聲音艱澀的詢問餘光:“你是誰?”

這人絕對不是那個懦弱無能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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