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之前跟著陳釗廝混了幾年,眼睜睜看著原主流了懷,懷了流,硬生生將自己的身體搞垮了。

她當就覺得原主是個蠢貨,倒是讓她白白撿個大便宜。

當真是睡覺都能笑醒。

可誰能想到,這餘光不但是個不下蛋的雞,甚至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雖然這是應該男人處理的事,可看到餘燕這如同瘋婦的模樣,她是真的怕啊!

看到姜甜那如同挑釁的模樣,餘燕心頭的火氣更勝,只恨不得撲過去,將姜甜撕個稀巴爛:“就是你這個賤人勾引我妹夫,逼死我妹妹的。”

此時的餘燕就像是一頭髮狂的獅子,心心念唸的都是要為妹妹討回公道。

餘燕一直在礦上工作,身體比其他女人壯實不少,陳釗硬生生捱了她好幾下。

這種事陳家原本就不佔理,陳釗的父母自然不願露面。

只是交代兒子,要將事情快點壓下去,千完別影響了他們的名聲。

對於原主這個兒媳婦,他們心裡也是有埋怨的。

他們這麼好的家庭,不用原主上班,也不用原主幹活,只要待在家裡生孩子就行。

可原主就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如今還鬧出這麼多事,真能把他們活活氣死。

隨著餘燕的巴掌一下下落在自己身上,陳釗的火氣越來越大:“你到底想怎麼樣。”

餘燕的聲音滿是憤怒:“我想要你給我妹妹償命。”

陳釗一邊躲,一邊談條件:“我賠你錢行不行,我賠你三萬塊行不。”

三萬塊已經不少了,現在一個工人的工資也才一百多。

省點花,夠餘燕花二十年的。

餘燕的巴掌依舊不停拍在陳釗身上:“拿這錢去給你爸媽買棺材吧,我明天就去告你們一家為富不仁,草菅人

命。”

聽到餘燕的怒吼,陳釗瞬間想到家裡的那些不能細查的事。

他一邊躲一邊快速的思考對策,終於讓他想到餘家姐妹倆一直以來的軟肋:“我給你買一個鋪面,寫嘉寶的名字,以後讓嘉寶有個依靠...”

這些年餘嘉寶沒事就過來要錢,他早就被膈應得死死的。

不過用來對付餘燕這女人倒是剛剛好。

這次,陳釗終於提對了條件。

只見餘燕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她內心的天平開始晃動。

妹妹和店鋪究竟哪個重要。

眼見餘燕開始遲疑,陳釗趕忙繼續說道:“有了這店鋪,嘉寶將來娶媳婦過日子,乾點啥不好,就不用苦哈哈上班了。”

弟弟加鋪面大於妹妹,原主瞬間從天平上消失,餘燕頹廢的跌坐在地上:“我妹妹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知道事情談妥,姜甜將身子向人群中藏了藏。

雖然心疼這店面,但能把事情解決就好,陳家的家底可不少...

忽然,姜甜隨著人群一同向後退了一步:那是什麼?

見到餘燕的模樣,陳釗也是鬆口氣。

在心裡咒過老餘家祖宗十八代,陳釗一臉堆笑的看著餘燕:“大姐,你看咱們是不是先把餘光送去火葬...”

話還沒說完,陳釗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瞪圓了眼睛,震驚的看著已經站起來的餘光:“鬼啊!”

這大白天的,怎麼就詐屍了呢,難道真是餘光死不瞑目。

可他也很無辜啊,都是餘光自己不好,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生不出兒子。

看到陳釗轉頭就要跑的模樣,餘燕的火氣再次衝上來,上去就要打陳釗:“王八蛋,鬼你大爺,老孃現在就送你去見我妹妹...”

陳釗又驚又怕,被餘燕打的抱頭鼠竄,而之前一直圍著餘燕看熱鬧的眾人,也都四散而逃。

一邊跑,一邊喊著有鬼。

姜甜一時沒跟上,被慌亂的人群擠倒,身上被踩了好幾腳,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08輕輕嘶了一聲:“宿主,你用不用折騰出這麼大動靜來。”

餘光身上穿著深藍色的壽衣,脖子上自殺的刀口雖然癒合,卻依然猙獰。

她嘴角帶起一抹溫柔的笑:“我原本便長成這樣,就算他們害怕也沒辦法。”

08:“...”這好像不是相貌的問題吧,可讓他說是什麼問題,它又說不明白,這可怎麼辦...

周圍的人都逃得差不多,只剩下背對著餘光的餘燕還抓陳釗的脖子不停扇巴掌。

餘光走到餘燕身後:“大姐,你放開他吧。”

陳釗白眼一翻就要暈過去,耳邊卻再次傳來餘光溫柔的聲音:“暈了正好,我剛好可以將你帶走。”

陳釗瞬間恢復正常,他縮起脖子,抖著聲音詢問餘光:“你究竟是人是鬼。”

餘光輕笑一聲:“有區別麼,無論是人是鬼,我們都要在一起。”

陳釗喉嚨中發出咕嚕一聲,身體軟軟的癱在地上。

卻死撐著不能暈倒。

之前一直處於呆滯狀態的餘燕,卻忽然回過神來。

只見她轉過身,一把抱住餘光:“死丫頭,姐就知道你這個死丫頭死不了...”

一個死去的妹妹自然可以給弟弟換鋪面。

可妹妹現在既然活過來了,那自然不是一個鋪面能比的。

她不管妹妹現在是詐屍還是什麼,只要妹妹還活生生站在她身邊,被她抱在懷裡就夠了。

看到這一幕,08相當感慨:就因為這麼一抱,餘燕能少受多少折騰!

餘光不著痕跡的從餘燕懷中鑽出來,順勢拉住餘燕的手,同時一腳踩住正準備偷偷爬走的陳釗。

聽到陳釗在她腳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餘光的嘴角的弧度又向上提了提:“大姐,我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帶了麼。”

餘燕正忙著在餘光身上拍拍打打,已確定餘光是真的活著,而非自己在做夢。

聽到餘光的話後,她瞬間回了句:“帶了,帶了,原本還打算去給你辦死亡證明...”

說到這,餘燕忽然閉上嘴,她想起自己曾聽那些老人說過,當著死而復生之人不能說死這個字。

不然對方會消失的。

餘光像是沒看到餘燕的糾結,輕笑著點頭:“帶了就好,我一會兒就和陳釗領證去。”

陳釗的眼睛瞬間瞪大,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你說什麼!”

08:“...”雖然他不聰明,但他依舊能感受到,宿主這是要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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