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暉已經脊背發涼,可餘光越是叫他,他越是不敢過去。

只能繼續站在原地擺姿勢。

看到葉晨暉那君臨天下的慫樣,餘光眉眼間都是笑意:她雖然還沒見過葉偉斌,可從原主的描述中便能看出,葉晨暉和葉偉斌就是一對叉燒。

只不過葉晨暉用的身體是別人的,葉偉斌遺傳到的應該是那人的性情。

譬如自私,膽小,貪婪...

因此,葉偉斌並不具有葉晨暉這種影帝級的表演力。

正是因為他沒有葉晨暉會掩飾,這才讓原主看了個明白。

所以說,擇偶這種事,是真的很重要。

成功將肖洛的兩隻手豁成兩個大蒲扇。

餘光環視周圍,發現鄭雨佩,劉可君和阿秀並沒有暈倒,而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見餘光看過來,劉可君一言不發的向後退,生怕餘光會注意到她。

鄭雨佩則還有幾分膽色:“你、你不要過來。”

阿秀則泫然欲泣的看著餘光:“小姐...”

看著開始打感情牌的阿秀,餘光的嘴角緩緩提起:“陛下,這裡有三個女人,不知您更喜歡哪一個呢!”

說話間,餘光緩緩走向已經退到牆邊的劉可君。

誰料還不等走到地方,鄭雨佩忽然起身,展臂將餘光攔住:“別碰劉姐姐,有什麼事衝我來。”

餘光毫不猶豫的掐住鄭雨佩的脖子:“你是不是覺得你這麼一跳出來,本宮就會弄死劉可君。”

鄭雨佩的眼睛猛然睜大,似乎沒聽懂餘光的意思。

餘光笑的一臉溫柔:“若你今日護著的人是柳青蓮,本宮或許真的信了,可你與劉可君沒有這麼好的關係,否則也不會在明知她有身孕的情況下,還隨身帶著麝香。”

說罷,餘光掐著鄭雨佩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怎麼,你這是想用劉可君搏陛下的好感麼?”

聽到身孕,劉可君猛然抬頭看向餘光:她有了身孕,她怎麼可能會有身孕,她明明喝過那些虎狼之藥...

看到劉可君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餘光嘴角微提:“別看我,那孩子不是我乾的,而且你也留不住。”

劉可君摸向肚子的手微微一頓,聲音沙啞的對餘光問道:“你想做什麼?”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她:“你自己用過什麼藥自己清楚,你肚子的孩子應該是託柳青蓮的福,否則柳青蓮身上不會有那麼重的桑葉味,鄭雨佩也不會隨身帶著麝香,碰上這樣盟友,你原本也活不了幾個月了。”

活著原本就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更何況劉可君還選錯了盟友。

不過看看劉可君的姿色,再想到曾經拜倒在劉可君石榴裙下的人,也不難理解柳青蓮和鄭雨佩的選擇。

劉可君震驚的望著餘光,隨後用力搖頭:“不可能,我不信。”

餘光也不糾纏,而是掐著鄭雨佩的脖子轉身:“信不信是你的事,一個紅倌人居然妄想同兩個清倌人結盟,不知該笑你沒腦子,還是誇你有膽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餘光的眼神一直盯著葉晨暉:“為了獲取更多情報,陛下忍辱負重,讓自己心愛之人去陪床,果然有大胸襟,大智慧。”

葉晨暉背在身後的那隻手握的嘎巴作響,眼前的餘光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惡魔,不但往他心口捅刀子,還不停的用手撕扯他的傷口。

發現葉晨暉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餘光笑的越發歡愉:“陛下,都是臣妾的錯,臣妾竟是忘了,有些事陛下可以做但是臣妾不能說,大家心照不宣的粉飾太平就好。”

這葉晨暉的忍耐力是真的好,他不應該當皇帝,而是該去做鱉精。

葉晨暉用力從牙齒縫中擠出幾個字:“你究竟想做什麼。”

餘光笑的眉眼彎彎:“臣妾在欣賞陛下的優點,臣妾真心覺得,天底下應該再沒有比陛下更懂得如何使用女人了。”

說罷,餘光將手中的寶劍釘在地上,對葉晨暉豎起大拇指:“陛下當真知人善用。”

08:“...”宿主,你還真是怕氣不死人啊!

聽到餘光一口一個陛下卻沒有半點尊重,葉晨暉用力閉上眼睛:“皇后,你收手吧,朕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你心中有怨氣也是應該,你收手吧,我們重新開始!”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葉晨暉:“陛下這畫餅的技能著實非常人能比,只是臣妾很好奇,陛下的七個女人中,一個是婢女,另外三個都是從樓子裡出來的。”

察覺到自己被點到名,阿秀忍不住哆嗦一下,將頭用力埋在膝蓋中,她與小姐從小一起長大,小姐一定不會對她怎樣。

餘光則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陛下娶這些特殊職業者,是欣賞水平的不行,還是為了真愛,亦或是為了噁心我這個娶你回來的妻子。”

心中最隱蔽的想法忽然被餘光點出,葉晨暉終於忍受不住那種壓抑的屈辱感怒吼一聲:“放肆!”

那是他人生中卻屈辱的一段時光。

身為金融巨鱷的他,莫名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成為一名沒有尊嚴的贅婿。

家裡的下人都看不起他,妻子不願同他圓房,只讓家裡的丫鬟阿秀過來伺候他。

老太爺和岳父岳母對他更是各種刁難,時不時侮辱他的尊嚴,還強迫他去學男德,逼他伺候妻子。

為了生存,他只得忍辱負重,在夾縫中求生存,這才慢慢找到崛起的機會。

這也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可他如今已經是皇帝,餘光這個仰他鼻息才能存活的女人,怎麼還有膽子提起當年的事。

看到葉晨暉惱羞成怒的模樣,餘光忍不住搖了搖手中的鄭雨佩:“你看,我說你們在陛下心裡什麼都不是,你現在相信了吧。”

說完話還忍不住輕輕搖頭:“你們真可憐!”

鄭雨佩一直是個聰明的,自然明白餘光的意思。

此時她不但脖子痛,心更痛,眼淚順著眼角不斷滑落。

餘光輕輕嘖了一聲:“這美人垂淚的一幕,看起來還真是讓人心疼,就是這美人的嘴不好,話太多,以後還是少說點吧!”

說罷,伸手取下鄭雨佩頭上的髮簪,對準一個咽喉上穴位刺了下去。

既然不會說話,那就永遠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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