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十天左右的時間,國內關於餘光的熱度也漸漸退去,隨後一個新聞猛然炸響。

餘光居然真的透過競選成AATS的副會長,並憑藉高超的手術技巧和理論功底,征服了全世界心外科的頂級專家們。

她如同之前發言所說的那樣,在世界舞臺上,向所有佼佼者展示了什麼是真正的天才。

不少專家見了她,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老師。

這訊息傳回國後,不論是否關心醫療新聞的人都將推送新聞點開。

他們雖然不知道什麼是AATS,也不知道這個副會長代表什麼。

但能看到自己國人在國際舞臺上大放異彩,終究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有了這個名頭後,餘光發現關心自己的人變多了。

甚至還有官方親自下場,幫她澄清之前的傳言。

如她之前說的那樣,一個人只有在證明了自己的真正價值亦或是清白後,才會得到別人的關心與幫助。

餘耀陽找的水軍公司,更是直接將單子給餘耀陽丟了回去。

開玩笑,這副會長的含金量他們都查過了,現在的餘光,說句民族驕傲都不為過。

且不說這人現在還能不能黑,就算是上面沒人護著,他們也絕對不會再給餘光潑髒水。

他們雖然是陰溝老鼠,可老鼠也是有熱血的。

於是,國內的輿論開始一面倒的支援餘光。

還不等回國,就已經有不少飛刀的單子求到餘光這邊,其中不乏有身份地位的人。

放在過去,他們會選擇要求國際上出名的醫生,哪怕花費幾百上千萬,也要將人請過來做手術。

可現在國際頂尖的胸外科醫生就在自己國家,他們立刻託了各種關係聯絡餘光,想要餘光幫他們的家人主刀。

鄭院長的嘴都要笑歪了,託餘光的福,他最近不但增加了曝光率,甚至還搭上不少以往夠不到的關係。

縣醫院的名氣更上一層樓不說,上面還特意強調,他們的住院大樓太陳舊了,要給他們建一座新樓,現正在走程式。

知道餘光是自己的財神爺,鄭院長在關心過餘光的情況後,大大方方的給餘光批了差旅費,還不忘提醒餘光一定調養好身體,千萬不要太操勞。

將一眾訊息回完,餘光先電話打給餘母,聲音極其歡快:“媽,你和爸看見新聞了麼,你說我厲不厲害。”

餘光打電話過來時,餘家夫妻的確看見了關於餘光的新聞。

不是他們特意點開看,只是現在所有的媒體都在瘋狂的吹捧餘光。

隨便點開一條,都是為餘光慶祝的訊息。

看到那些推送文中的溢美之詞,餘家夫妻久久不能言語。

他們當初讓女兒給兒子捐腎的理由,是女兒為了兒子而生,而且兒子比女兒更優秀。

可現在女兒在沒有家族勢力的支援下,憑自己的實力走到這一步,這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兩個孩子。

醫術這種東西,依靠的純粹是個人的實力。

如此看來,似乎女兒比兒子更有實力,那他們是不是做錯了。

這種想法在腦海中轉了一圈後迅速消失,一家人原本就應該相互幫助,他們只是想讓這個家完完整整的。

至於他們與耀陽慪氣只是暫時的,那畢竟是他們疼了半輩子的兒子,更別說還有兩個孫子,這份親情終究割捨不了。

至於餘光,只能等她慢慢消了心中的怨氣。

就在餘家夫妻相互打氣,催眠自己沒做錯事,一切都是餘光太計較時,餘光的電話剛好打過來。

聽了餘光的話,餘母努力壓下自己心裡的不舒服,冷聲說道:“餘光,你又想怎麼樣。”

再出息又有什麼用,他們如今同餘光已經結仇,

這個女兒當真是長歪了,根本不明白什麼是家人。

餘光的笑聲肆意而愉悅:“媽,你看見了麼,現在所有媒體都在為我歡呼,我現在的名氣可比餘耀陽高,你驕不驕傲。”

餘母的聲音卡在喉嚨中,她有什麼好驕傲的,她現在只有焦慮。

上次的腰子全餐差點將她送走,天知道餘光這次又出了什麼么蛾子。

看到妻子那氣到說不出話的模樣,餘父伸手接過手機,順勢按下錄音鍵:“餘光,你到底想要什麼?”

既然他們與餘光已經變成仇人,自然要有個仇人的模樣。

這些錄音在關鍵時刻,是能派上用場的。

餘光笑的又輕又柔:“爸,我要死了,你忘了麼,是你們挖掉了我的腎,還逼我喝了百草枯。”

餘父皺著眉頭將錄音關閉:“你現在不是好好的。”

作為呈堂證供的錄音,按照法律要求必須是原錄音裝置,並且不能有任何剪輯,餘光這話說的讓他不得不將錄音關閉。

餘光則是笑著說道:“爸爸,你一直都說與人玫瑰手有餘香,我的內臟壞的差不多了,現在我這麼優秀,你打算怎麼救我。”

餘父咬牙切齒的按下錄音鍵:“餘光,你到底想要怎樣。”

餘光笑盈盈的答道:“爸,舒平和舒安怎麼樣,你覺得他們會超過我麼。”

一句明示滿滿的話,可在外人聽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餘父的心口劇烈的起伏:“餘光,你休想動舒平和舒安。”

餘光輕嘆一聲:“爸,你在說什麼啊,你不能因為當初強行把我拖出去給餘耀陽捐腎,就覺得我應該很你們。

你知道麼,就連被你們逼著喝百草枯的時候,我的心裡依舊沒怪過你們,因為都是我自己不爭氣。”

餘父的血幾乎衝上頭頂,他憤怒的按下錄音停止,然後重新開始錄音:“餘光,你到底想要什麼,直說就好。”

這都是什麼毛病,居然車軲轆話來回說,就不能不提腎的事麼!

餘光笑的輕快:“爸在說什麼,我只是在和你講理啊,我那顆被你挖去的腎,到現在都是疼的。”

餘父這段時間已經充分體會到什麼是挖腎之疼,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刀口處再次傳來扯痛。

他的聲音中是滿滿無奈,又一次按下錄音鍵:“餘光,你打電話過來就是想把我氣死麼。”

餘光則笑著答道:“爸爸在說什麼話,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按下錄音鍵時,我這邊能聽到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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