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沒回答08的話,眼神瞥向正急匆匆走過來的春子。

只見春子抓著自己的手裡,臉上的表情相當糾結:“大哥,我聯絡了強子幾次,他都沒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老大下意識看向餘光,卻見餘光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讓他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判斷,難不成真是他想多了!

C城,無數人正在瘋狂的找尋餘光的蹤跡。

他們是凌晨三點才發現餘光不見的,原因是蔡隊長的一個電話。

餘光拿回去的材料被研究所奉為至寶,連夜開始了研究工作。

等到兩點鐘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之前從未接觸過的公式,看上去似乎是一種很新的理念,類似於一種新的維度!

這個發現讓專家為止震驚,當即讓蔡隊長同餘光連線,試圖與餘光進行一場激烈的思想碰撞。

誰知電話打了,卻沒人接聽。

這在過去可是從沒出現過的情況,蔡隊長意識到不對,當即給兩名保鏢打電話,這才發現了餘光消失的事。

如今鄧聖言夫婦被捕,兩個保鏢被關了緊閉,蔡隊長已經坐上專機趕回來。

蔡隊長滿心自責,她明明是最應該陪伴餘光的人,偏偏為了那份護送資料的榮譽,弄丟了自己的保護物件。

若不是事態緊急,最應該被關禁閉的人明明是她才對。

雖然知道自己應該冷靜,可蔡隊長依舊煩躁的不停抓扯自己的頭髮。

她怎麼可以將自己的保護物件留給別人,她才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

無數科研人員都認定餘光將是他們未來的希望,但她卻將人弄丟了。

由於餘光的情況特殊,C市迅速成立了應急指揮小組,只為儘快將餘光找回來。

飛機落地後,本次行動的劉指揮長親自迎出來。

沒有太多的寒暄,也沒有所謂的安撫,劉指揮長單刀直入的同蔡隊長分享目前的進度:“目前得到的資訊,是餘光同志被人帶去了西南那邊。

我們已經追蹤了對方的行程,並鎖定其中一個目標,但餘光同志已經不在本市,我們現正在同那邊聯絡,看看能不能及時進行營救。”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餘光已經被帶出國境線,那邊的情況太過複雜,他們沒有執法權,也不能明目張膽去找,到時候就徹底被動了。

知道事情緊急,蔡隊長顧不得EMO,接過劉指揮長遞過來的資料翻了翻:“鄧聖言撂了。”

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鄧聖言這人貪生怕死,只會對自己身邊的弱者下手,心理素質極差,會坦白一點都不奇怪。

而餘甜甜這個養在溫室中的花朵卻不一樣。

這女人被嬌慣壞了,極為自私,心裡除了她自己和鄧聖言外,再沒有任何人。

餘甜甜這樣的人非常可怕,他們心裡有一套獨特的是非觀,憑自己的喜好來衡量事物的對錯。

只要她覺得沒錯的,就永遠都不會理虧。

劉指揮長應下蔡隊長的話:“這女人當真不一般。”

他們原本的打算是從餘甜甜身上入手,尋找餘光的下落。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媽的應該更容易突破一些。

而且他們放在第一位的並不是追究責任,而是尋人。

這就導致他們用盡渾身解數,各種勸說安撫,只為讓餘甜甜說出餘光的去向。

誰知道餘甜甜此時卻表現出強大的毅力,一問就哭,咬死了餘光是同外面野男人私奔的。

對於餘光同兩個保鏢之間的關係,說的也是言之鑿鑿,就像是她趴在餘光床底下看完了全程一般。

若不是大家非常清楚那兩個保鏢的真實身份,說不定真會相信了餘甜甜的鬼話。

反倒是鄧聖言發現情況不對後,及時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但他的交代避重就輕,含糊其辭的將自己從事件摘了出去,順便把所有責任都推到餘甜甜身上。

那種為人夫和為人父的無奈,被他表演的淋漓盡致,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上門小女婿的悲哀。

可惜他的表演並沒有打動任何人,比起餘光的重要性,疑似參與綁架餘光的鄧聖言已經到了可以被先殺後審的程度。

若不是擔心餘光對鄧聖言還有感情,指揮長真恨不得請鄧聖言吃兩個花生米。

蔡隊長同樣臉色難看的鄧聖言的口供:“那三個人抓住了麼?”

劉指揮長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跑了兩個,我們只找到一名司機。”

蔡隊長眼中露出驚喜的的光:“人在哪,讓我見見他!”

她有信心能問出餘光的下落。

卻見指揮長的表情越發難看:“死了,動脈破裂,據法醫說,這人應該是受傷後著急去醫院縫合,結果動脈血管忽然破裂大出血死的。”

說完這話還順便補了一句:“他死的非常巧合,就在出了高速收費站的第三條街口。”

有些事,即使是他們這種身經百戰的,聽起來都覺得的瘮得慌。

隨後,劉指揮官將一盤被密封好的鐵絲送到蔡隊長面前:“你猜這上面有什麼?”

蔡隊長眼神縮了縮,直接將鐵絲別再自己的檔案袋上:“這上面什麼都沒有。”

就算有也只是正當防衛,一個小姑娘忽然被人綁架,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即使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劉指揮長無奈的將鐵絲拿回來:“除了死者的指紋外,的確什麼都沒有,你應該冷靜,焦慮只會讓你失去應有的判斷力。”

能看出來,蔡隊長這次是真的很內疚。

蔡隊長深吸幾口氣,快速做出檢討:“抱歉,是我自己的問題。”

她是真的急瘋了。

劉指揮長將蔡隊長帶到監控螢幕面前:“這是機場拍攝的監控,你來看看,有什麼發現。”

蔡隊長當即湊過去,半晌後忽然露出驚愕的表情:“這是?”

劉指揮長表情凝重的點頭:“沒錯,餘光同志是自願跟著這些人離開的。”

雖然原因不明,但能看出,餘光有好幾次機會能夠求助,但她都放棄了。

蔡隊長的表情有些頹廢:“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離開,究竟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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