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被摧殘地如同零落在地的殘花敗柳,那張已經不再有著面紗遮蔽著的冷豔面龐上,帶著毫不掩飾地殺意就這麼盯著玉天翼。

“哦....”

玉天翼穿好,笑著開門,臨走之前,還回頭看向女人,說道:

“不過下一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哪個地方,反正是不住在這裡,這裡的環境真是糟糕,我不喜歡...”

說完。

徑直離開,沒有再逗留的意思。

抓過一旁別撕碎的衣服遮蔽住自己的身體,緩緩坐起身來。

玫瑰咬著牙,心中的屈辱感從來都沒有這麼強烈過。

在殺戮之都。

有著無數人想要做之前玉天翼對她所做的那般事情。

但是。

有著那些想法,並且付諸行動的傢伙,全部都成了殺戮之都街頭上橫死的屍體。

“我...會殺了你的....”

喃喃自語。

這是對自己的約定。

玫瑰已經下定了決心。

她。

絕對不會放過玉天翼。

放過那個做了那種事情的男人。

................

“噗....”

不需要任何的武器。

利爪穿透了對方的胸膛。

對手咳血,眼中滿是震驚與不敢置信。

“這有什麼?”

玉天翼咧了咧嘴,收回手臂。

伴隨著刺耳的扯動聲音。

對手的眼睛驟然間瞪大,瞳孔卻是逐漸渙散。

“噗...”

當玉天翼的手徹底從對方的身體內拔出來的時候。

對手。

就這麼軟綿綿,彷彿沒有骨頭一樣,軟倒在了地上。

“勝者...血手炮王!”

一甩手中的血腥。

伴隨著主持人的報告全場。

隨著吶喊與咒罵或者歡呼聲。

玉天翼轉身下場。

至於血手炮王。

這倒不是什麼不正經的事兒。

相反。

真得正常,一板一眼簡直到了一絲不苟的地步。

血手。

那是玉天翼慣用的,直接用手上所戴著的利爪套裝刺穿對方的收尾方式。

畢竟這裡不能夠過於隨意地使用武魂。

帶個武器之類的,就很合理。

炮王。

原因也十分的簡單。

畢竟玉天翼的出手方式厚重迅猛。

如同大炮打炮一般的乾脆利落。

所以。

他便是有著血手炮王這麼一個稱號。

在殺戮之都內。

配合著這麼一個稱號。

對於玉天翼來說。

就很滑稽。

殺戮角鬥場內打滿,贏一百場之後,就獲得了離開殺戮之都的權利。

這是殺戮之都內絕對不變的規則。

玉天翼來此。

為了出去。

也是需要遵守這個規則。

畢竟。

那條透過的或許殺戮領域的路是玉天翼所需要走的。

沒有殺戮領域。

君神的傳承就不算是太過於完整。

在殺戮之都內待著的時間長了之後。

對於這裡的一切,玉天翼也是越發的熟悉習慣起來。

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味兒。

甚至都沒有再讓玉天翼感到不適。

甚至。

那種對於唐三來說,敬而遠之的血腥瑪麗,玉天翼喝著,也就如同是喝飲料一樣隨意。

完全就不害怕血腥瑪麗中存在著一些誘導性毒素可能會對他的身體造成的影響。

走在街道上。

手中的杯子朝著旁邊一丟。

隨著玻璃杯破碎。

猩紅如血的酒水灑落一地。

玉天翼轉身。

抓住了一道來自背後偷襲的攻擊。

握住對方的手腕,順勢扭轉身軀,大力的牽引之下,使得對方身體失去了平衡。

玉天翼放手,對方便是宛如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右腳踏地。

身體也是如同炮彈般向前衝刺而去。

速度極快。

甚至是追上了那道被丟出去的身影。

對方眼睛瞪大。

顯然。

也是沒有預料到事情竟然會這麼發展。

半空中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做出全面的防禦。

玉天翼伸手。

抓住了對方的脖頸。

在那極為難受壓抑的表情中,摁住對方,就這麼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悶哼聲響起。

塵埃四散。

一切也逐漸歸於平寂。

玉天翼情緒顯得有些暴躁,他雙眸中偶爾有著紅芒一閃而過,咧嘴笑著道: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不等對方說話。

抓著她的脖子,快速移動。

彷彿一陣旋風吹過。

一棟房子的門頃刻間被開啟,又再度關上。

再是一會兒之後。

房間中。

便是響起了一道道女人的叫聲。

那壓抑中充斥著絲絲的詭異的叫聲。

彷彿一塊已經被揉地皺巴巴的抹布。

蒼白不健康的脖頸上,更是有著清晰的紅色淚痕。

玫瑰此刻雙眼泛白,口中也泛著白膜。

身子時不時會發生一些機械性的抽動。

只是鼻息中偶爾會有著的呼吸聲,證明了對方還活著,並沒有死去。

“又要換地方了....”

穿好衣服。

玉天翼開啟門走了。

片刻之後。

玫瑰回過神來。

她神色茫然。

捉過一旁的衣服。

片刻之後,一道略顯狼狽步履虛浮的身影消失在這裡。

不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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