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明遠瞳孔收縮,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荊歡你竟敢!”

“反派死於話多。”荊歡面無表情,又將長劍往前戳了戳,“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祝明遠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起來。

荊歡無視祝明遠陰鷙兇獰的眼神,從他口袋裡翻出一把金色的鑰匙。

荊歡揚了揚鑰匙,眉目張揚含笑:“誰說找不到的?這不就找到了麼。”

“荊歡你這個......”

話未說完,祝明遠就消失不見了。

荊歡猜測,他沒說出來的後半句應該是罵她的。

活該被捅刀子。

雲暢暢回過神來,溫柔無害的臉失控的扭曲起來:“你在幹什麼?你竟然殺了明遠,我跟你拼了!”

這一刻,雲暢暢也說不上是因為荊歡殺了祝明遠,讓他被強制彈出遊戲而生氣,還是因為她再一次沒了靠山而遷怒到荊歡頭上。

荊歡步步逼近,嬌豔靡麗的面容冷漠如冰。

漆黑鳳眸似深不見底的幽潭,輕易就能將人拉扯進去,陷入不復之地。

雲暢暢臉色微白,再沒了跟荊歡作對的勇氣,不斷後退,直至後背抵到了牆上。

“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能殺我,你已經殺了祝明遠,要是再對我下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雲暢暢跺著腳放狠話,荊歡扯了下唇,面露譏誚之色。

她捏著雲暢暢的下巴,抬起,清泠泠的嗓音平淡無波:“他只是你魚塘裡的一條魚,又不是你男朋友,憑什麼替你報仇?”

“祝家家大業大,再怎麼也不會看上一個私生女的。”荊歡視線凝在雲暢暢臉上,欣賞著她大驚失色的表情,眼裡閃過一抹快意。

“老實點,別給我找不愉快,嗯?”

雲暢暢小腿肚抖了抖,生怕荊歡下一秒卸了她的下巴:“我知道了。”

聲音嬌嬌怯怯,細若蚊蠅一般。

荊歡一貫看不上雲暢暢這樣看似無害,實則毒辣心狠的女人,憐香惜玉更不可能。

見她眼珠子滴溜溜轉動,荊歡嗤了一聲,手上力道加大。

雲暢暢的下巴被荊歡捏得泛白,留下一個紅印。

荊歡沉聲警告:“也別想著回學校之後發動同學孤立我,對我校園暴力什麼的。你知道的,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荊歡抽出手帕,擦了擦觸碰雲暢暢下巴的幾根手指。

動作細緻,連指縫和手指甲都沒放過。

雲暢暢看著這一幕,被嫌棄看輕的羞恥感讓她漲紅了臉,羞憤欲死。

粉色的手帕飄飄然落地,手帕一角繡著的“荊”字格外明顯。

直到荊歡離開,雲暢暢才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太過分了!”

雲暢暢腦袋裡一片混亂,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她又氣又急,上前幾步狠狠踩了手帕幾腳。

彷彿這方手帕就是荊歡本人。

從進入遊戲開始,她多次在荊歡手裡吃癟,她心裡的那些小九九被挖出來放到明面上,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表裡不一的女生。

雲暢暢氣急敗壞的用腳碾著手帕,直至手帕團成一團,才憂心忡忡的離開。

沒了祝明遠當靠山,她得趕緊重新找個厲害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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