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骨節修長的雙手撐在兩人之間的小案上,後背弓起,手背上青筋凸起,有點小性感。

他像小狗似的舔咬著女子的唇。

起初有些磕磕絆絆,沒過一會兒就掌握了技巧,開始得心應手起來。

小案上的茶壺和茶盞打翻在地,茶水四濺。

少年的月白長衫和女子的淡青色旗袍俱濺上茶水,洇溼一片。

摔打聲引來了丫鬟,見到亭中那一幕,震驚的捂住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了那邊沉浸在彼此溫柔中的一對璧人。

不過眨眼的功夫,丫鬟就放輕了腳步退了出去。

梅公子看起來瘦瘦弱弱,老闆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沒想到竟如此膽大,光天化日之下同老闆這樣那樣。

關鍵是,老闆竟然沒拒絕!

#她磕的cp真成了!#

丫鬟出現又離開,荊歡是知曉的。

可美人在前,誰還關注其他無關緊要的事呢。

一吻畢,荊歡更加慵懶的靠在躺椅上,唇色更加紅豔,眼角眉梢透著讓人瘋魔的嬌媚之色。

梅繁整理了長衫,垂下腦袋不敢看她,聲音細若蚊蠅:“我可以的。”

荊歡怔了下,反應過來後抬手招了招。

少年乖乖上前,手掌撐在小案上,也不在乎他此刻的動作有多變扭。

白皙纖長的手指搭在少年的後頸,緩緩摩挲了兩下,帶起一陣酥麻。

梅繁像是被拎著後頸皮的貓兒,喉嚨深處發出舒適的輕哼,眯了眯眼,淺棕色的瞳孔裡清晰的映出荊歡的模樣。

嬌豔動人的尊貴神邸沾染凡塵俗欲,一眨眼一抬手都能牽動到梅繁的心絃。

“你剛才做得不對,得像這樣。”

話音剛落,柔軟濡溼的物什沿著縫隙緩緩探入。

梅繁瞳孔輕顫,渾身火燒似的。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推開荊歡。

清脆的鳥鳴和著悠長急促的呼吸,一盞茶的功夫才勉強結束。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女子纖細高挑的身影消失在花園小徑上,獨留下梅繁一人在亭子裡,摸著有些紅腫的嘴巴,發呆。

梅繁走了幾步,躺在了荊歡躺過的躺椅上。

上面似乎殘留著女子身上的味道,讓梅繁心生眷戀,痴迷不已,恨不得讓這味道和自己融為一體。

他輕聲呢喃:“歡歡……”

-

上次亭子裡的親吻過後,荊歡忙著商會的事兒,沒再提暖床一事。

梅繁等啊等,都快成望妻石了,也沒等到荊歡讓他搬到她屋裡。

梅繁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像極了恨嫁的閨閣姑娘,面對自己心愛之人,恨不得立刻拜堂成親。

梅繁愛荊歡,但也知輕重。

他沒去煩荊歡,每天去陽鳳樓登臺唱戲。

一開始陽鳳樓裡的戲子們對梅繁懷有敵意,認為他是走後門才成為臺柱子的。

梅繁見多了趨炎附勢之人,直接忽視了那些懷著嫉妒憤恨的眼神,坐在鏡前上戲妝。

他曾是魏國皇帝,舉手投足自帶尊貴威嚴的氣勢,只一眼就讓人禁不住腿軟,後背生寒。

戲子們只覺得這個叫梅繁的怪異得很,卻也不敢主動上前挑事。

唯獨和前任臺柱子關係極好的戲子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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