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歡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拿槍敲了敲桌面,語氣微沉:“常太太就是這麼對我姐姐的?”

“難不成要我這個做婆婆的給她請安?”常母腦子簡單,跟炮仗似的,一點就著,狠狠一拍桌子,“要不要我再給她倒杯茶......”

對上黑洞洞的槍口,萬千話語都堵在了喉嚨眼。

常母嚥了口唾沫,雙手顫顫巍巍的撐在扶手上,臉上的富貴肉抖動著:“你......你要是敢拿槍打我,穆兒不會放過你的。”

“常穆?他也配?”

打量了荊思瑩一番,荊歡眯了眯眼:“我荊家好好的女兒嫁到你家,瘦了一大圈,常家真是好樣的!”

“我今兒來,就是替我姐姐休了常穆那不守夫道的狗東西,再帶她和小外甥回家。”

“不行!”常父瞳孔驟縮,振振有詞道,“我知道常穆這件事做得不對,我會教訓他的,但瑩兒還是......”

砰一聲槍響,子彈擦著常父耳朵過去,深深嵌入牆壁中。

滾燙的刺痛感傳來,一陣熱流順著耳廓往下流,常父險些被嚇得當場失禁。

“我說了,我不是來跟你們講道理的。”荊歡一字一頓道,“清荷清柳,去把大小姐和小少爺的東西收拾好。”

清荷清柳兩個丫頭喜出望外,也顧不上一旁黑著臉的常父常母,麻溜跑去後院收拾行李了。

常父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荊歡,再怎麼我也是你的長輩,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難道忍心耀祖小小年紀就沒有父親嗎?”

荊歡:“忍心。”

常父:“......”怎麼不按劇本來?

“與其讓耀祖有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不如等他長大些,我告訴他他爹早死了,墳頭的草已經比他人還高了。”

常父常母:“!!!”

門口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荊思瑩一扭頭髮現是常穆,眼裡的笑意頓時沒了。

從常穆提出離婚那天,她就收回了所有的愛慕、依戀,如今只剩下滿心失望。

“不行!荊思瑩回去可以,但耀祖是常家的血脈,他必須留在常家!”

荊歡都懶得搭理他,不過看在他想法如此天真的份上,荊歡還是說了句:“那好,從今天起,耀祖改名為荊耀祖。”

常耀祖是常家的子孫,荊耀祖就成了荊家的。

沒毛病。

“你!”

“不可以!”

“荊歡,你別欺人太甚!”

荊歡這番話把常家三人氣得夠嗆,也顧不上風度儀態了,只想著耀祖要沒了。

“荊思瑩走可以,但是耀祖是我的孫子,是常家的長孫,必須留下。”

常父知道荊歡的本事,如果耀祖留在常家,她或許還會手下留情,要是耀祖真的回了荊家,常家連最後的保障都沒了。

荊歡嗤了一聲,沒接話。

劇情裡荊思瑩離婚後回了荊家,耀祖留在常家,後來封夢露生了兒子,耀祖徹底成為常家邊緣人物,沒活過八歲就死了。

她又不是失了智,絕不會把荊耀祖留在常家。

門口傳來清荷的聲音:“二小姐,行李已經收拾好了。”

荊歡嗯了聲,吩咐花瓊取來紙筆。

落下最後一筆,荊歡打量一番,讓花瓊把它遞給常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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