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還記得褚璞瑜麼?當初你們倆可是差點就成親了,誰能想到他一個廢柴現在混的比我......”

對上荊歡泛著涼意的眼眸,荊盛喉頭一哽,硬是把後頭的話憋了回去。

“荊盛,自己端著碗到那邊去吃。”荊歡指了指飯廳角落裡的桌子,口吻不容置喙。

“阿姐我......”荊盛都快哭了,他想說不想去,可又打不過荊歡,只能認慫,癟了癟嘴,“我去還不成嘛!”

他捧著飯碗坐在角落裡,看著那邊四個人邊談笑邊吃飯,像極了一家四口。

他就像上門討飯吃的那個。

荊盛:心酸酸.JPG

......

用完膳,荊歡走進屋裡,身後的君檀疾步上前,輕輕攥住她的手腕。

“歡歡,之前荊盛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鮫人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冰藍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荊歡不欲隱瞞,如實相告:“我還未出生時我娘給我定下一樁親事,就是你之前見過的褚璞瑜,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取消了。”

手腕上的力道緊了緊,君檀面色微白,語氣艱澀:“那歡歡喜歡過他嗎?”

“當然不喜歡了。”荊歡拉著人坐下,往他嘴裡塞了個柿霜軟糖,“我都沒見過他幾次,何來喜歡一說?”

君檀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又恢復了以往的黏糊纏人,往前挪了挪,一把抱住荊歡,蹭了蹭。

“那就好,那就好。”君檀臉頰輕蹭著荊歡柔軟的髮絲,帶著眷戀,“歡歡已經有我了,就不可以再喜歡上別人了。”

君檀在荊歡臉上不厭其煩的啄吻著,環著她腰的手骨節微微泛白,手背上青色的脈絡凸起。

“不僅如此,歡歡也不能多看別的男子一眼,你的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好不好?”

柿霜軟糖的甜味連同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縈繞在荊歡鼻息間,荊歡頓了頓,一時間沒出聲。

君檀眸光微暗,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放軟了聲線,豁出去一般:“大不了我尾巴給你摸。”

荊歡毫不猶豫點頭:“好。”

君檀:“......”莫名覺得哪裡不對勁。

荊歡拍了拍他精瘦的腰,眼裡閃著興奮的光:“快點的。”

rua鮫人尾巴雖然比不上rua貓那種毛茸茸的手感,但勝在冰涼滑膩,尤其是尾紗,摸一下君檀就跟觸電似的,從頭紅到腳。

女帝陛下最喜歡看到鮫人臉紅紅的樣子了。

君檀遲疑片刻,還是放出了魚尾。

這次,荊歡摸了個夠。

不僅如此,還做了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

完事之後,君檀頭埋在被子裡,露在外面的耳朵紅得滴血。

荊歡慵慵懶懶的靠在軟枕上,眉目舒展,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鮫人柔軟順滑的長髮。

雲團好不容易從小黑屋裡出來,發現外面天已經黑了。

君檀一副嬌羞模樣,宿主靠在床頭,輕聲安撫著對方,就差來根事後煙了。

雲團:“......”就離譜。

-

荊歡已經從白澤學院畢業,開始接觸家族事務。

過了年關,荊父將家主之位傳給了荊歡,帶著荊母浪跡天涯了。

荊歡初初接手荊家,雜七雜八的事繁瑣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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