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給自己找了個祖宗。

“又怎麼了?”

再耽擱下去,天都快亮了。

即便屋裡沒亮燈,荊歡也清楚的看見他眼裡含著的兩包淚。

君檀緊挨著荊歡,臉貼著荊歡的,動了下腰。

荊歡:“......難受?”

君檀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嗯,難受。”

說著使出吃奶的力氣翻了個身,面朝向荊歡,距離荊歡更近了。

他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很難受。

卻怎麼也找不到紓解的出口。

荊歡揉了揉眉心,解開了飛羽索,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別動,我來。”

君檀眼巴巴的瞧著在上面的荊歡,乖順點頭:“好哦歡歡。”

躺平.JPG

荊歡:“......”

雲團麻溜爬進小黑屋裡,開始倒計時。

3:00:00

2:59:59

......

“歡歡,這是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嗎?”君檀趴在床邊,看著荊歡給他的淡青色長衫,上手摸了摸,“真好看。”

荊歡眼神閃了閃,沒說這長衫是之前韶延的,面不改色點了點頭。

君檀歡呼一聲,湊上來親了親荊歡的唇:“我喜歡的。”

經過昨夜的親密,君檀已經學會了很多與生命大和諧有關的小技能。

荊歡:“喜歡就好。”

反正都是闕黎,自己穿自己衣裳,沒毛病。

荊歡將代表甲班學生身份的玉簡掛在腰間,把桌上的燻肉條放到床前的小几上:“學走路可以,但不要勉強自己。”

正打算等荊歡離開學著用雙腿走路的君檀眨了眨眼,乖順應下。

荊歡還想說什麼,被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打斷。

荊歡設下結界,轉身出了門。

隔壁宿舍門口站了不少學生,一直堵到迴廊上,屋裡隱約傳出抽泣聲。

荊歡一道神識探了進去。

“學院明令禁止學生帶外人進來,你把學院的規矩當成耳旁風了嗎?這男子與你什麼關係?為何會出現在你的屋裡?”

一身黑衣的女人陰沉著臉,指著床上臉色灰白,像是被吸乾精氣而死的男人,質問一旁抽泣不停的女子。

女子咬著唇,好一會兒才說了實話:“他是我未婚夫,我們前些日子剛定下親事。”

“所以你就把人帶進學院了?”女人又看了眼死相極慘的年輕男子,“那他又是怎麼死的?”

女子拼命搖頭,邊哭邊說:“我不知道啊,我夜裡睡著了,好像聽到什麼動靜,等我再去看,什麼都沒有。”

“我早上醒來睜開眼就看到他這個樣子了,和我沒關係啊!”

黑衣女人最煩人哭個不停,喝了一聲:“既然人是死在你屋裡的,跟我走一趟吧。”

女子想說什麼,對上黑衣女人冰冷的眼神,訥訥閉了嘴。

黑衣女人把人帶走,又留下人處理屍體。

“沒想到啊,梅師妹都有未婚夫了,還把人帶進學院.....屋裡只有他們兩人,人多半是梅師妹殺的。”

“你們剛才瞧見那男人的死相了沒?跟被狐狸精吸了精氣一樣。”

“陳師弟慎言!若是老姑婆知道你在這兒胡說八道,定要罰你三天不許吃飯。”

老姑婆就是剛才的黑衣女人。

聽了這話,原本圍在一起看戲的眾人紛紛做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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