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再無人記得當初那個殘暴昏庸的康帝。

史書中也只是一筆帶過,只有短短几十個字。

“陳國康帝殘暴不仁,民間怨聲載道,後被鎮國公主荊歡滅國”。

......

當然,這都是後話。

荊歡解決了康帝,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陳國併入荊國。連同陳國一些有志難伸的官員,也得到了任用,在他們擅長的崗位上發光發熱。

被康帝壓迫已久的陳國百姓對荊歡感恩戴德,紛紛送上家中最好的東西當做謝禮。

荊歡沒收,並且表示這一切都是因為景帝在背後支援她,她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於是,百姓感恩戴德的名單中又多了個景帝。

景帝:“......???”

“殿下,越王妃一直吵著要見您。”

荊歡合上奏疏,揉了揉眉心,語氣頗不耐煩:“不見。”

從荊軍攻入皇宮那天起,越王妃每天都吵著要見她,口口聲聲說荊歡是她的女兒。

荊歡倒不擔心身份暴露,只是單純不想見她。

荊歡的骨子裡透著冷漠,不在意血脈親情,越王夫婦在她心裡還比不上帝后二人。

從前恩怨一筆勾銷,日後橋歸橋路歸路便是。

思量片刻,荊歡喚來翠翠吩咐一番。

翌日一早,一輛外觀簡樸的馬車出了陳都,一路往南。

伴隨著車軲轆轉動的聲音,抽噎哭泣聲從車廂傳出。

“夫君,歡兒這是鐵了心不想見咱們了。”越王妃拿著手帕拭淚,傷心極了。

越元霜和越修齊儘量降低存在感,默默不出聲。

越王面無表情的說:“咱們當年對她那麼絕情,她有什麼理由見咱們?你可曾想過當年歡兒遇到劫匪有多害怕?”

越王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靠在馬車壁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讓咱們離開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日後......不見就不見吧。”越王深呼吸一口,“她平安快樂就好。”

不知是不是越修齊看花了眼,他看到越王的眼裡似乎有水光一閃而逝。

“是我的錯,當初我不該聽信那個產婆的話,把歡兒趕走......”越王妃第無數次說起這樣的話,悔不當初。

越元霜眼神微閃,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她廢了不少力氣才讓越王妃帶她一起離開,即便她心裡對越元歡懷著歉意,可也不能冒這個險。

她活了這麼久才遇見喜歡的男人,她不想就這麼錯過了。

“歡兒在荊國已經成親了,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她一定會幸福的......”

越王消沉的聲音響起,伴隨著車軲轆轉動的聲音,越飄越遠。

-

七月,荊歡班師回朝。

荊都街道兩旁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滿心期待著即將歸來的太女殿下。

城門大開,整齊劃一的馬蹄聲響起。

七月的日頭灼熱刺目,曬得人身上汗津津。

這一刻百姓們似乎忘了炎熱,伸長了脖子往城門口看。

那騎著馬走在最前面的,可不正是太女殿下!

荊歡身著銀白色的輕便甲冑,烏黑的長髮用一根紅色髮帶繫上,看上去英姿颯爽。

這半年來浴血沙場,荊歡身上展露的鋒芒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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