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眾人從震撼驚懼中抽回神,刀劍出鞘的聲音響起。

守在長壽宮暗處的十來名普通禁衛軍手中的長劍閃著寒芒,刺骨冰冷。

他們目標明確,長劍直指帝后二人以及太女殿下。

對方來勢洶洶,身手詭異,顯然不是宮中的禁衛軍。真·禁衛軍看破對方的身份,立即提劍上前與之戰在一處。

打鬥過程中難免波及到了周圍的人,桌案被一腳踹翻,菜餚果蔬撒了一地,桌後的人尖叫著爬走。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

刺客被禁衛軍纏住,一時不得脫身,卻不忘刺殺目標,努力朝他們靠近。

禁衛軍當然不答應,使出吃奶的勁兒同他們纏鬥。

尖叫聲與打鬥聲響成一片,荊歡不耐煩的蹙起眉頭,隨手拿起韶延面前的酒盞,纖長的手指稍微用力。

伴隨著咔嚓聲,荊歡已經出手。

內力裹挾著鋒利尖銳的酒盞碎片迅疾而出,劃破凝滯的空氣,朝著不同的方向飛射出去。

“噗嗤——”

利器刺破面板肌理、深入血肉的聲音響起。

長劍掉落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些扮作禁衛軍的刺客雙手捂著傷處,血液不斷從指縫流出,鮮紅刺目。

他們的表情猙獰痛苦,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倒地斷了氣。

殿內的樂聲早已停下,空氣裡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彷彿這裡不是景帝的壽宴,而是什麼屍山血海。

舞姬拖著右腿苟延殘喘,試圖刺殺景帝三人的刺客連他們的衣角都沒捱到,身下匯聚著一灘血跡,死的不能再死。

有膽小的見到這一幕,直接尖叫著厥了過去。

再看那出手之人,正和太女夫說著話,精緻妍麗的側臉散發著溫柔的光芒。

眾人:“......”

害,上了年紀就容易老眼昏花:)

太女殿下覷了眼跪地請罪的禁衛軍統領:“還愣著幹什麼,押下去吧。還有這些,趕緊清理乾淨了。”

一旁的禁衛軍不敢遲疑,拽著舞姬的兩條胳膊把人叉了出去。

至於她會被送到哪兒去,又有什麼下場......這一切的決定權都在荊歡手中。

何盈眼前的一幕嚇到了,肚子有些不舒服,聞著血腥味又有點想吐,扯了扯景帝的袖子,輕聲說了幾句。

景帝來不及解釋,連忙帶著何盈離開。

壽宴什麼的哪有媳婦兒孩子重要。

至於還未結束的壽宴......有荊歡在,景帝放心得很。

......

刺客的屍體已經被禁衛軍抬了下去,宮人們拎著木桶用抹布擦拭地上的血跡,隨後點燃香薰,驅散殿內令人作嘔的氣味。

一系列舉動井然有序的完成,宮人們拎著木桶退了出去。

禁衛軍統領依舊面朝上首的位置跪著,垂著頭看不清臉色。

荊歡垂目捋了捋黑底金紋的寬袖:“今天是父皇的壽宴,本該舉國同慶,沒想到竟有人意圖行刺。”

太女殿下搖搖頭,頗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真是掃興。”

眾人悄咪咪觀察荊歡的表情,暗自腹誹,瞧您這樣子哪像掃興的樣子,分明高興得很。

可有了前車之鑑,他們瘋了才會說出來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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