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歡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是三月十二,要等到明年才滿十八週歲。

在將戶口從荊家移出來之前,荊歡在一中附近租了個複式小公寓,請了個保姆,小日子過得舒坦又自在。

荊父一開始巴不得荊歡搬走,後來被人設了局賭錢輸了兩萬多,利滾利欠下了十萬多的高利貸,這才想起要找荊歡。

荊父打算來一中找荊歡要錢,可荊歡怎麼會允許荊父到她跟前蹦躂。

荊歡直接放出一縷神識把荊父變成了制杖。

荊父前半生作惡多端,吃喝嫖賭、毒打妻女,後半生也只能過著被人當成傻子、任人欺凌的悲慘生活了。

再說符元嘉,自從上次被荊歡整治過一次,就沒再來找過她了,只是每次遠遠碰見都會眼神複雜的看著荊歡。

一眨眼就到了學期末。

期末考試過後學校補了兩週的課,緊接著就是寒假。

荊歡將出國需要的身份證件準備好後,訂了機票去F國玩一圈。

荊歡在塞納河畔邊的咖啡館裡坐了兩個小時,面色淡然的拒絕了第十個上前示好的金髮碧眼的外國男人。

“宿主,那些男人對你那麼殷勤,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嗎?”

雲團很奇怪,明明之前宿主說要開後宮的,如今男人主動送上門,怎麼又不要了?

荊歡敲鍵盤的手指一頓,懶懶道:“他們看中的只是朕的美貌罷了。”

雲團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吹彩虹屁的機會:“是呢,宿主天下第一美。”

荊歡笑了聲,看了眼時間,將檔案點選儲存之後關了電腦,準備回下榻的酒店。

正值十一點多,咖啡館裡人來人往,客流量很大。

穿著大衣或是羽絨服的上班族們裹挾著一身的寒氣來來往往,步履匆匆。

荊歡側身避開拎著好幾杯咖啡一路小跑離開的西裝裙女人,剛一轉身就和進門的人撞上了。

手裡打包帶走的甜點險些落地,女帝陛下微惱,涼涼的視線看了過去,目光觸及對方的臉,怒氣頓時散了三分。

荊歡衝對方點頭示意,離開了咖啡店。

“糰子,你聽見了嗎?”荊歡道。

雲團:“聽見什麼?”

荊歡舔了下唇,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眼角的小痣透著股邪氣:“花開的聲音。”

雲團:“???”

“方才那個男子,長得真好看。”荊歡攏了攏大衣,語氣有些盪漾:“朕的後宮就從他先開始吧。”

雲團:“......”

“客人需要點什麼?”

店員的聲音喚回了符煜城的思緒,符煜城不自在的抿了下唇,用流利的F國語言點了單。

拎著咖啡和甜點上了黑色布加迪,副駕駛位上的好友薛光赫看了他一眼就大聲嚷嚷起來:“誒符三,你這耳朵怎麼這麼紅?”

符煜城將咖啡遞給薛光赫,斂下眸遮掩了眼底的思緒,溫吞道:“風吹的。”

薛光赫也沒多想,捧著咖啡杯猛吸一口:“我在國外都聽說了,符元嘉那小子對譚家姑娘愛而不得,還想玩替身,結果被人拒絕了,哈哈哈這小子要笑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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