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歡起身洗漱穿衣,慢悠悠的下樓。

張德海親手揭下了斯文儒雅的虛假皮囊,看荊婉的表情恨不得將其剝皮拆骨。

他口中振振有詞:“想離婚?世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你考慮過離婚後荊氏讓誰管理嗎?你就不怕荊氏破產嗎?”

相較於張德海冷靜麵皮下潛藏著的瘋狂和歇斯底里,荊婉是真的淡定。

面對張德海的威脅,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語氣口吻再沒了以往的溫柔小意,冷冷淡淡的說:“出軌的是你,我為什麼不能離婚?”

“荊氏是我荊家的東西,就算破產倒閉了也跟你半分錢的關係都沒有。這段婚姻裡你是過錯方,只要我想你可以淨身出戶。”

張德海表情扭曲了一瞬,看荊婉的眼裡滿是惡毒狠獰。

淨身出戶?她想得美!

他委曲求全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一切,他憑什麼淨身出戶?

荊婉雙手搭在膝蓋上,優雅的喝了口牛奶,對張德海的惡意視而不見。

女人就是這樣。

當她愛一個人時,她可以為他付出一切;可當她發現這份愛意早已變質,會很快收拾好情緒,收回她所有的溫柔愛意。

荊婉再次開口:“你就是我荊家買來看家護院的狗罷了,荊家能接納你,自然也能丟掉你。”

這番話聽得荊歡簡直要拍手叫好。

瞧見張德海的臉色了沒,黑得跟鍋底似的,簡直爽快極了!

張德海胸口劇烈起伏著,指著荊婉的手顫顫巍巍:“荊婉你可別忘了,當初是你求著我和你在一起的,你現在要跟我離婚,以後可別後悔。”

荊婉揚著下巴哼了聲:“當初我追你是因為你長得好看,誰知道你這副漂亮皮囊底下都是臭烘烘的屎。”

說著荊婉露出嫌棄的表情:“真髒。”

張德海:“......”好歹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怎麼這麼侮辱人呢。

“離婚協議書我會讓律師轉交給你,請你現在、立刻、馬上滾出這裡!”

聽到荊婉這麼說,張德海就知道她是來真的了,當即炸了:“荊婉你別太過分!”

張德海的咆哮聲讓荊婉驚了一驚,荊歡清楚的看見荊婉抖了抖肩膀。

荊歡見時候差不多了,幾步下了樓:“怎麼了,大早上的吵什麼吵?”

荊婉像是有了主心骨,聲音細細柔柔,聽起來無助極了:“我想和你爸爸離婚,他不肯,還兇我。”

荊歡:“......”

張德海:“......”

荊歡忍住笑,故作疑惑:“為什麼要離婚啊?”

不給張德海說話的機會,荊婉加快語速說:“他出軌!”

荊歡拖長了尾音哦了一聲,眼裡半是揶揄半是譏嘲的笑讓張德海臉色漲紅。

“我有事要出門一趟,你們先聊。”臨出門前,荊歡忽然看向張德海,“既然媽要離婚,你就爽快點,別給臉不要臉,嗯?”

張德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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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高中,課間十分鐘。

高三十七班後排,一男生低著頭看手機,腦袋都快塞進桌肚裡了:“這女的誰啊,竟然敢欺負我家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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