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想在交易完成後,將這棟樓都炸掉,還是將樓炸燬銷燬證據?寧平想了一下,那動作卻不慢,透視眼掃視一圈,沒有發現其他情況。

寧平查出其他地方沒有安放炸彈時,立即一個提縱過去,罡氣指使出,將那地板洞開,手指輕點,炸彈的金屬導線就被他一下子弄斷了。

寧平隨後將那炸彈取出,手掌心一運罡氣,那炸彈便成了粉末。

“這裡沒有炸彈了,我們往另一棟樓去看看!”寧平道。

“上面需要看一下嗎?”餘安問。

寧平的超級透視眼再次掃描了一下這棟樓房,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於是道:“這棟樓房沒什麼東西了。”

再次得到寧平的確認後,餘安和寧平來到了另一棟樓房前,他們剛想進去,寧平的透視眼便看到,在第二棟爛尾樓中,有五個人過來了。

“小心,有人從那邊往第二棟樓來了!”寧平提醒道。

寧平的透視眼已看到,有四男一女從那邊悄悄地過來了。

那四個男人身穿保安用制服,而那個女人則是休閒打扮。

“往第二棟搜尋而去,準備戰鬥!”寧平用手勢用語簡明地下達了作戰任務。

餘安拿出一把微衝,熟練地壓下子彈,他實在弄不明白,寧平何以這麼快就摸清了敵方的動向。

不過,寧平可沒有拿槍,他嫌槍在手中太麻煩,他的袖中有薄刀片。

寧平幾個提縱,便不見了身影,此時,他已接近了那四個男人中的兩個。

只見他手一揚,那兩個男人無聲無息地倒下,後面拐彎處的那個女人剛出來,她實在不明白,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當她還在張望時,一條人影一閃,她的腦袋上已捱了一拳,砰的一聲,她健美的身軀摔倒在地板上。

“有人偷襲!”正在另外一邊巡視的兩個男人返身回來,還沒有弄清是怎麼回事,兩柄飛刀又插在他們的喉嚨上。

寧平很驚訝,這兒就五個人,再也沒有其他武裝分子了。

他想了一下,一掌將那女人拍醒,罡氣流注入她的大腦,她就像被寧平催眠了一樣,說:“你們是什麼組織?此次任務在哪兒?”

那女人不受控制的有問必答,說:“我們是神*虎*組織,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在這個爛尾樓迷惑J方。現在這個爛尾樓交易只是一個假線索,其實是在外面一個名叫深山郊區的地方,交易一個重要物件。”

“不好,我們可能中埋伏了,必須殺出去!”寧平對餘安道,說著,他一掌那女人拍暈,搶先一步出了第二棟樓房,到了一個拐角處。

這時,他的透視眼發現,前面已有幾十人,這難不倒寧平,他一個提縱,十幾柄飛刀寒光閃耀,一下子收割十幾個歹徒的生命。

寧平右手罡氣指使出,只聽得撲撲撲……

響聲一片,只是那麼幾秒鐘,寧平前方已倒下了一大片,沒有一個還能站立的。

此時,一個躲藏在暗處的黑影想開槍,這時,餘安的微衝響了,一槍將那人擊斃。

不過,外面又一夥歹徒過來了,餘安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從哪兒出來的。

這個時候,他已來不及多想,迅速將子彈壓上膛,準備下一輪戰鬥。

“裡面的人出來吧,你們被我們包圍了!”外面一個黑大漢囂張地說。

寧平手一揚,一道白光一閃,那黑大漢應聲倒地。

“砰”,對方的槍響了,子彈嗖嗖地打在爛尾樓的牆壁上,留下了一串彈洞。

寧平手腕一動,又是一把薄刀飛出,那個開槍的大漢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老三!”一箇中年漢子大喊一聲,眼中滿是憤怒之色。

他連續幾個縱身,身形一晃,朝寧平方向撲來,寧平可沒有心思和他玩格鬥,手腕再次一動,一柄飛刀電射而出,一下子刺穿了那人的喉嚨。

這時,外面那夥歹徒才知道問題有點不妙,怎麼才幾秒鐘,就死了這麼多人,他們還是格鬥精英呢。

“用亂槍打死他們!”一個頭目模樣的歹徒高聲叫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柄飛刀便準確地插在他的喉管上。

這時,餘安一個提縱,找了一個隱藏的制高點,他的微衝響了,前方的歹徒像被割的稻子一樣倒下了。

有的一槍沒有斃命,“啊啊……”的慘叫聲一片,此時,餘安的尾衝噴出了憤怒的火舌,一枚枚彈殼被拋在了樓下,一粒粒子彈朝著前方的歹徒射去。

在餘安換彈匣的時候,寧平的飛刀將幾個冒頭的歹徒幹掉了。

這時,幾個黑影貼著牆壁而來,“哦,這群烏合之眾竟然也有輕功高手!”寧平嘴角浮出一抹冷笑,也是一個提縱,貼著牆壁迎了上去。

“碰碰碰”,那三個貼牆壁而來偷襲的黑影,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便被一股強大的罡氣流震碎心臟,氣絕而亡。

這時,餘安已打完了最後一顆子彈,幾個提縱,跟在寧平身邊呈掩護前進的姿勢。

“他們沒有子彈了,咱們衝呀!”一個歹徒頭目咬牙道。

一夥黑壓壓的人影衝了過來,寧平暗道:“來得好!“

寧平喜歡的就是近身搏鬥。

當下他幾個提縱衝過去,手腳並用,被他碰到的歹徒不死也是重傷。

他的速度很快,快得讓那些歹徒還沒有明白,對手是如何出手的,自己便倒下了。

只見寧平殺入歹徒群中,如入無人之境,瞬間就讓歹徒倒下了一大片,他的薄刀片成了他的武器,他閃身而過之後,幾個歹徒的喉嚨上便多了一道血痕,歹徒的鮮血噴出來,非常血*腥。

餘安作為一個七段高手,雖然沒有寧平這麼快捷地放倒一夥歹徒。

不過,他也不慢,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軍用匕首,匕首所到之處,一個個歹徒躺在血泊中。

戰鬥了一分多鐘,整個爛尾樓便充滿了一種死亡的氣息。

這種氣息,讓歹徒們產生了一股沉重的恐懼感。

“這麼厲害的GA,竟然比國際上最知名的殺手更厲害,速度更快!“一個頭目臉色慘白,喃喃道。

本來以為自己帶領上百人一個衝鋒,對方就要被告亂刀砍死。

不過,眼前的事實卻讓他們驚恐不已,他們是有刀,可是每一個人的刀還沒有砍出,他們的喉管上便被割了。

而且這兩個GA衝殺的速度都相當快,輕功簡直是出神入化,這夥歹徒的大頭目已害怕了。

完成任務和這條小命相比,還是小命更重要。當下他掉頭就走,完全不顧這幫衝鋒的兄弟。

不過,寧平可不會讓他得逞,一道白光閃出,那人腦袋上便多了一把飛刀,那大頭目還來不及哼一聲,就重重地倒了下去。

歹徒中有幾個更清醒的人,感到事情不妙,也想開溜。

不過,這個KB組*織的成員,寧平可不想讓他們逃出,幾個提縱過去,最先逃跑的一個頭目模樣的歹徒,再次倒在血泊中。

餘安則一手拿匕首,一手拿繳獲的砍刀,兩手並用,如砍菜切瓜一樣,不停地收割著這夥歹徒的生命。

這時,餘安通知的滇省GA隊員到來了,一百多GA隊員將這夥歹徒包了餃子,他們只得無奈地舉起手來。

雖然他們在基*地曾多次被洗腦,不過,無論怎樣,小命還是更重要。

為首的一名GA隊員向餘安敬了個禮,餘安命令道:“將這些人統統押回局裡,好好審問。”

那些GA隊員顯然是訓練有素,在相當短的時間內就清理了現場,將俘獲和歹徒押上了J車。

外面居住樓的居民們,只是知道這裡發生了大事,不過,他們被告知待在家裡,不能出來。

幾個小時後,除了爛尾樓上的彈孔,他們再也找不到這裡曾經戰鬥過的痕跡。

寧平和餘安開著一輛GA局的沒有牌照的越野車,朝深山郊區而去。

一路上,越野車差不多被開到時速200公里,好在寧平的透視眼能及時感知到路況,及時掌握彎道情況,所以,車子開得快,但一點問題都沒有。

才十幾分鍾,寧平和餘安便趕到了深山郊區,這個地方的確很山,沒有多少人經過。

寧平將車子停放好,和餘安下了車,

寧平的透視眼掃視了一下,發現裡面一個農莊裡,有兩隊人馬正在談著什麼,這個農莊外面全部是柚子樹,柚子樹已掛滿了柚子,就快成熟了。

那兩夥正密談的人,在仿古木屋裡,幾個老*大模樣的人物,正一邊吐著菸圈,一邊在談著什麼。

小木屋的外面,是一排手持微衝的崗哨。

寧平和餘安打了一個手勢,從農莊中部的一座山上斜插過去,雖然這裡是懸崖峭壁,不過,這一點對寧平和餘安來說,都是小兒科。

他們很快便沒入了那小山中。

十幾分鍾後,他們已來到了小木屋的後面。

寧平的透視眼發現,他們已在檢查雙方的交換貨物了。

小木屋的後面,竟然也有六個崗哨,他們的手中都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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