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我原計劃,直接把王經理推到紅房子裡折磨三天,虐殺完就算了。

可馬賽知道後,第一時間找到了我,說光虐殺沒什麼意思。

想虐就虐個徹底。

先性虐,再虐殺,反正是虐一次,不如虐個痛快。

既然,馬賽兩個蛋蛋是被王經理給摘掉的,那一定要滿足一下他的願望,否則也對不起他曾經的痛苦,還有目前的快樂。

為了達到最佳效果,他特意申請帶著三件套兵團集體出戰。

我當時含糊了。

馬賽出戰就算了,畢竟他心裡藏著心頭大恨。

可那幾個兵團成員都是明珍珍的心肝寶貝,萬一用壞了,還不跟我瘋呀。

一著急把我的也換三件套也是說不準的事。

可馬賽一個勁兒給我打包票:

“小珍珍已是我囊中之物,把她艹的服服帖貼了,絕對沒問題。”

我嚇了一跳,警覺地看了看辦公室門口。用力踹了他一腳:

“你他媽嘴有點把門的行不?

成天胡說,不怕明珍珍聽到生氣給你那個東西割掉?”

馬賽還是不以為然,對著我傻笑:

“沒事,她對我這個東西愛不釋手,才捨不得割呢,呵呵!”

我氣得沒話了,只好隨他意。

直播開始後,我離開操作間,轉場到導播現場。

不過臨走的時候,我指著那桶甘油囑咐馬賽:

“你他媽悠著點玩,這個一瓶下去,別把鐵杵磨成針!

明天還有紅房子直播呢,玩死了,剩下的錢你賠!”

今天直播間氣氛相當不錯。

禮物一波接著一波,根本停不下來。

尤其是大火箭和嘉年華,滿螢幕飛。

這個我幹不會了。

我在背後搗鬼,藍房子裡已經沒有了未成年人。

能撐起檯面的就剩下黑白雙煞和跨物種交流兩種表演。

儘管這樣的表演在業界已經屬於頭部,但每場的收入卻不盡人意。

可沒想到,一場人工三件套,竟然讓臥虎找到了流量密碼。

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也就是,東邊不亮西邊亮。

王經理在臨死之前,還為臥虎業務創新做了一次大膽嘗試。

直播一直持續了大約四個多小時,一直到王經理肝腸寸斷,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馬賽才肯住手。

過後,我看了一下後臺打賞記錄。

媽的,把比特幣摺合成人民幣,收入直逼200萬。

王經理還真值錢。

如果算上剩下三天紅房子直播,他一個人的直播收入估計能達到千萬。

真他媽是個意外之喜。

到了第二天,王經理被準時推入了紅房子。

抬眼望去,我看到他和昨天完全變了模樣。

眼神不再犀利,目光也不再殺人,開始低眉順眼。

儘管身上腹肌依然健碩,但分明發現肌肉在跳舞。

再往他臀部那一看,我彷彿是看到非洲草原上被掏了缸的水牛,一片鮮紅,露出的一堆,都快垂到了地上。

靠,馬賽兵團真夠狠的,竟給幹脫肛了,真了不起。

看來,明珍珍的確要比王經理堅強。

助手把王經理捆好後,遞給我一把匕首。

我裝逼,學著屠戶的樣子,拿匕首的刀刃在胸前蹭了蹭。

“小心!”

這時,屠戶忽然朝著我大喊了一聲。

可為時已晚。

無聲無息中,我的衣服破了,肚皮也劃了一個口子,鮮血直流。。

艹,這逼裝的,自已差點沒把自已開膛破肚。

平時看小說都說裝逼打臉裝逼打臉,不知道我這個算不算。

“嗚,嗚......”

我正用手不停地抹肚皮上的血跡,王經理竟然抬起了頭,眼神裡竟然露出了嘲諷。

媽的,都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了,還有這個精氣神。

我怒火中燒,拿起匕首就想往他身上捅。

“這裡,這裡!”

看我要直接捅要害,旁邊的屠戶大哥連忙阻攔,把王經理身上的標記指給我看。

這時,我方才甦醒。

一刀下去倒是痛快了,可那太便宜他了。

和我一起被賣的那40名同事豈不解不了心頭之恨?

這個傢伙別看被馬賽他們艹脫肛了,可腦袋沒進水。

他這是在故意激怒我,想早了早痛快。

我豈能讓他得逞?

想到此,我按照屠戶的指點,拿起刀在畫圈標數字的地方割了下去。

“呲----”

一大片大胸肌從王經理身上生生給割了下來。

鮮紅的切面,漂亮的紋理,沁出的血珠,宛如一片緊緻飽滿,色澤鮮豔的牛排。

我又開始黑老大模樣,用刀串起胸大肌往鼻子跟前一湊:

“呃--”

一股血腥味直衝腦頂,差點沒把我弄吐。

靠,看來我這輩子是沒有裝逼的命了。

我順手把肉扔到旁邊助手的盤子裡,然後把刀上的血跡往王經理臉上蹭了蹭:

“這是第一片,還剩下40片,你慢慢享受呦!”

“呸!”

別看王經理疼得不停顫抖,還是掙扎吐了我一口。

我一抹,竟然發現裡面帶著很多血絲。

我朝他笑笑:

“刺激!來,咱們繼續!”

就這樣,我按屠戶的指示,按照數字順序慢慢割。

每割一次,我心裡就叨咕一個被賣同事的名字。

有名字記不起來的,就用數字代替。

開始,旁邊的屠戶眼睛緊緊看著我,生怕我的刀法沒準,一刀割深了,割到動脈,那那就不好玩了。

可隨著盤子裡的肉越來越多,竟然發現自已越來越熟練。

剛想慶幸自已有當劊子手的特質時,旁邊的屠戶大哥忽然大喊了起來:

“護士,快輸液,他好像挺不住了!”

靠,邊輸液,邊割肉,不要太刺激。

楊新苗找血管的時候,我停下了手裡的工作,用刀面拍著王經理的臉:

“艹,你不是特種兵嗎,現在怎麼不牛啦!”

王經理此時耷拉著腦袋,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閉著眼睛不說話。

這還真應了那句話:

“來到緬北區域,你真是有福氣。白天看牛魔王耕地,晚上瞧孫悟空演戲。”

吊瓶掛上,割肉繼續。

大概經過了一個多小時,我終於把40片肉割完了,堆了滿滿一大盤子。

我把刀子遞給屠戶:

“大哥,謝謝你指導,我工作已做完,剩下九百多片交給你了!”

“放心,成總,一定讓你滿意。”

屠戶接過刀,開始了工作。

因為活剮時間要經歷整整一天時間,我暫時離開操作間,端著那盤子肉來到了虎園。

所謂虎園,其實就是一個籠子,裡面關著一隻老虎,還餓得皮包骨。

它是海哥重返臥虎新買來的。

他說既然叫臥虎,那一定要有虎才行,還必須臥著。

我剛走到虎籠跟前,老虎似乎心有靈犀,剛才還在籠子的一角萎靡不振呢,這時一下子就竄了過來。

隔著柵欄,它眼睛盯著盤子裡的肉,把舌頭伸得老長。

我隨便挑了一塊,往籠子一扔,它竟然熟練地接到了嘴裡。

靠,老虎都喂成狗了。

看它接得非常準,我玩性大起,順著籠子縫隙不停地往裡扔。

正扔,反扔,左右扔,扔出了花花樣。

但無論怎麼扔,只要肉能進籠子,它都會準確無誤地接到嘴裡。

玩的正歡,我忽然發現盤子裡的肉已經沒了。

於是,就像以前在老家餵狗一樣,把盤子拿給老虎看,然後朝它擺手。

可此時的老虎,看到盤子裡肉沒了,剛才還溫柔的眼睛裡,竟然發出了兇光。

我當時犯糊塗了,以為老虎也能聽懂人話,朝它繼續擺手:

“沒了,要吃,等晚上!”

可老虎畢竟不是狗,它不通人氣。

我朝它擺手,它不但不理會,開始瘋狂用爪子拍打籠子門。

我看它的目光裡似乎散發著捕獵的氣息。

這時 我突然發現,那個籠子門馬上就開了。

我的媽呀!

頭髮倒立,脊背發涼,腦子嗡的一聲響,我嚇得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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