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我若違背誓言，天厭之！
“對了，你上次說的，學會了這種戰法，北方瓦剌以後就不再是我大明的對手了？什麼戰法啊，瓦剌學會了我們怎麼應對。”
朱厚照難得聰明瞭一次。
“那自然是有辦法的。”
宋銳懶洋洋地看著朱厚照。
“什麼辦法？”
“天機不可洩露。不然的話，這日子就難咯。”
宋銳說的是實話，燧發火槍問世後，農民只管訓練紀律，三個月即可為兵，加上龐大的人口數量，宋銳想不到遊牧民族南下威脅還有哪些。
首先製造工藝和生產力就決定了他們造不出來這些東西。就算造出來了，宋銳也研發出霰彈槍了，畢竟這玩意兒簡單，努努力九八卡說不定都能問世。
但研發前，如果瓦剌信了這套說辭，那就完蛋了，遊牧民族會盡一切努力南下。扼殺威脅！
朱厚照見此，沒有追問。
“那以後時機成熟了，你記得提前告訴我熬！”
“那必須滴，臣說了，將來如果有人能橫掃大漠，那必須是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
朱厚照牛氣哄哄的插了會腰，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
“唉，對了，感謝你，為了我，頂撞父皇，這麼多年了，只有你是真心對我好的，母后除外，額，還有妹子，妹子除外。”
宋銳見朱厚照難得的流露出真情，急忙開口道
“一世人兩兄弟！”
“哈哈哈，劉瑾呢，劉瑾來，取酒來，取那箱扶她家烈酒！”
劉瑾鬼鬼祟祟的跑來，正欲解釋自己的逃跑的行為。便聽到朱厚照要酒，他知道這一關算是他過了。
面對太子殿下的灌酒，宋銳自然是招架不住的。
朱厚照趁宋銳此刻已快沒了意識，急忙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開口問道。
“這戰法，究竟是什麼啊。”
“嗨，火器白，嗝，農民訓練三個月上戰場，嗝兒，會開槍就行。拼人口，他們拼不過。賢弟啊，叫聲大哥我聽聽。”
“大哥！”
朱厚照此刻也堅持不住，帶著滿滿的疑問，火器？火器真有那麼厲害，現有的火器肯定不行，新式火器？迷迷糊糊地向宋銳叫了一聲大哥。
迷糊中，劉瑾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趕忙裝著沒聽見。
十月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農民開始收割，流民數量大大減少，詹事府的儒袍老者，也就是楊廷和，研發了一種封閉式教育，可憐的小朱被關在了詹事府和一群翰林一起天天“開心”地學習。
宋銳此刻也開始在紙上寫著自己的工業規劃。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學生，他當然明白解救大明的唯一辦法就是殖民加工業化。
工業之始，煤鐵先行。
找煤礦的錦衣衛還沒有歸來。
就算找到了，宋銳也沒有足夠的資金買地啊。還有各種各樣計程車大夫階級，他們天然牴觸這種革新。
宋銳一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弘治天子在歷史上是出了名的仁厚，但宋銳沒有證明他所預言的大明國運與天氣變冷之前，甚至在大明還沒有搖搖欲墜的時候，再仁厚的皇帝都不會把希望寄託在一個叛逆身上。更何況弘治天子勵精圖治，天災人禍總還是壓得住的！
天氣轉涼，宋銳也染上了風寒，每日咳嗽不停。
“青黴素怎麼這麼難，雜質是怎麼也去除不了，更何況還有各種黴菌，是不是我方向錯了。”
宋銳是如此想的。可惜的是，酒水生意的利潤，還遠遠不夠僱人，哎對，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好像還挺重要的！
我需要一個拳頭產品來積累原始資本，也就是掙黃金，都穿越者了，掙幾個銅板是不是太寒酸了？
黃金？黃金！
沒有青黴素可以造大蒜素啊。
這玩意簡單得嘞。
宋銳終於想起那一天迷迷糊糊的想法。
起步資金。。。
老朱那邊應該爆不出金幣了。
畢竟這三年人家確實撥款不少，更何況人工都沒用錢。
有了找小朱，小朱還沒被忽悠啊。
詹事府
“宋大人，您體諒一下小的，小的也沒有辦法啊。”
詹事府看門的小宦官，為難的說道。
“你只管去通報，我倒要看看，楊師傅不見我，或者太子殿下不見我？”
宋銳不一會，便進去了，隨即又被楊師傅留下。
“晚輩宋銳，見過楊師傅。”
“咳咳，小宋啊，這次來詹事府有什麼事情嗎？有什麼新的教育方法嗎？”
“回楊師傅的話，晚輩還真有了，所以晚輩要去找太子殿下聊聊。”
宋銳又開始滿口編瞎話，奈何人家的瞎話都能做到。也是蠻稀奇的一件事。
楊廷和伸手整理一下自己衣服的，以及剛才走動的時候掛在身上的佩玉。
君子配玉，一步一節，君子以鳴玉聲來節制自己的走動幅度，這是雅。
“還請宋小友，先告知老夫。”
“楊師傅，此策，不可告知於您，如果告知於您，會讓您打亂您原本的計劃，得不償失啊。”
楊廷和也有些頭疼，他思慮了良久的頭懸樑，密閉教育並沒有什麼成效。小朱的暴虐基因開始發作，再壓迫，可能就真要動手了。
“哦，這樣啊，那，小友找過太子殿下之後，太子殿下會有什麼改觀嗎？”
宋銳仔細回憶一下下自己的說辭。
“會更加關注民生，還請楊師傅趁熱打鐵，教授相關典籍。”
“可，你去試一試吧。”
楊廷和自然是開心的，這件事不一會就會傳到弘治天子的耳朵裡面。太子殿下教育失敗也有人背鍋了。
不知道已經背了一口大鍋宋銳還想著如何忽悠小朱掏錢。
“太子殿下，唉呀呀，怎麼頭髮上還綁根繩啊。”
朱厚照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宋銳。
“本宮的伴讀喲，你這幾天沒來了？你瀆職了你知道嗎？”
“臣這不是被攔在外面了嗎？再說了，臣這想了一個掙錢的辦法，趕緊過來給太子殿下合作，一起掙錢！掙大錢！”
宋銳急忙擺手屏退眾人。
此刻小朱也來了好奇。
“如何掙大錢？”
“咳咳，所謂大錢，就是賣命錢，還記得臣當初拿出來的神藥嗎？”
“就是妹子吃的那種？這藥？”
宋銳見朱厚照開始幻想時間急忙打斷道。
“太子殿下，此藥太難，還需要資金投入，不過臣想起來一種更簡單的神藥，基本上包治百病。其液體如黃金般，透亮，臣叫他黃金液，一兩黃金一兩液！”
“那趕緊造啊。”
“唉，臣這不是沒錢嘛。。”
宋銳面色糾結。
“臣出技術，太子殿下出資金，將來咱們按當日說道比例分成！”
朱厚照貪心大起，
“不行本宮出錢，所以本宮要拿七成！不給父皇了。”
宋銳一臉討好的看著朱厚照。
“嘿，咱兄弟倆什麼關係？我的錢不就是太子殿下的錢嗎？只不過，這破草原戰法要錢，後來的神藥研發要錢，這部分都是臣出了，這部分投入都要好多錢啊。而且不分內帑，弘治天子怪罪怎麼辦啊。”
朱厚照頓時慚愧的老宋他還唸叨著本宮啊！本宮只想貪他的錢，慚愧。
“你拿本宮當兄弟，本宮也拿你當兄弟，我三成就行。本宮這當大哥的不能讓兄弟餓肚子啊。”
“嘿，太子殿下既然肯認大哥，臣這說什麼都要給太子殿下把這戰法搞出來！如有違背兄弟情義的，天厭之！不過，兄弟歸兄弟，咱這契約還是要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