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奇小姐,我假設你的大腦沒有被你鍾愛的巨怪同化的話,你應該移開粘在英俊小帥哥臉上的眼睛,把注意力放在未來的考試上。”

“普林斯先生,如果愚蠢沒有完全滲透你厚厚的頭蓋骨的話,我認為你應該先管好自己蠢蠢欲動的口舌!”

西弗和奧塔仍然吵得不可開交,而莉莉生無可戀地挽著海倫斯的手走在他們身後。

“我發現西弗較真起來的時候,簡直比詹姆斯他們還要聒噪。”莉莉小聲地湊到海倫斯的耳邊抱怨著,“他們都吵了好幾天了,平常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理智成熟,吵起架真的是幼稚得可以……”

“換個思路,他們倆這也算是打情罵俏,樂在其中啊!你不覺得他們這樣也很甜嗎?連吵架都是一個句式……”

“甜什麼甜?”

吵架的兩人就像是長了順風耳似的,齊齊回頭異口同聲地反駁著。

“吵起來的時候天崩地裂,這個時候倒是同仇敵愾!說沒有一點默契在身上我都不信……”

“誰和他/她有默契了?”奧塔和西弗的眼神交錯,又是一陣暗流湧動。

看樣子他們不再吵一陣是消停不了的,溜了溜了!海倫斯藉口上課離開了這個風暴的漩渦,只留給電燈泡莉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奧塔幽怨地盯著不講義氣的海倫斯遠去的背影,又偷偷瞄了西弗一眼後極快地移開了視線,一個小榆木疙瘩,一個大榆木疙瘩!不開竅的兄妹倆!

升入三年級後海倫斯的課程也明顯增多,好在某些感興趣的選修課,她早就跟著哥哥那一屆學習過了,課業壓力也不算太大。

下一堂課是麥格教授的變形術,這是所有課程中最複雜也最危險的一門,尤其是三年級開始學習中級變形術讓難度又升了一級。縱使聰慧如海倫斯和小巴蒂,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

課堂剛剛開始,麥格教授在簡單的示範後讓大家開始自行練習,她則在教室裡四處巡邏糾錯。

正當這位嚴謹的教授在為大家統一講解常見錯誤的時候,心事重重的鄧布利多教授直接闖進了他們的課堂。

他與麥格教授耳語了幾句,麥格教授的臉色驟然變得灰白。她一向挺拔的身軀晃了晃,眼裡驀地淌出兩行淚來,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好幾十歲。

麥格教授抹了把眼淚,行色匆匆地朝外走去,而鄧布利多教授則叫停了議論紛紛的小巫師們,宣佈未來幾天的變形術將由他親自代課。

一連一週麥格教授都沒有再出現,同時消失的還有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隊長麥格,由於他的缺席,格蘭芬多的魁地奇訓練落下了一大截,這讓斯萊特林得意了好一陣。

再出現時麥格教授已然是滿面滄桑,她換下了常穿的深綠色長袍,身著著一件立領的黑色巫師袍,在海倫斯看來,這副打扮居然和斯內普教授有幾分相似。她的身形依舊堅韌,只是眼角眉梢偶爾還會流露出深深的哀傷。

關於這件事情學校裡眾說紛紜,確切的訊息只有麥格教授的弟弟小羅伯特•麥格過世這一條。麥格教授也才四十歲整,她的弟弟不可能是正常死亡,霍格沃茲一直有傳言說他是被食死徒殘忍殺害的,不過這只是大家的一個猜測。

以雷古勒斯為代表的伏地魔小迷弟們一意孤行地認為這是“正派人士”對食死徒的誹謗,而食死徒迄今為止的確在明面上並沒有過分的行徑。

西弗和海倫斯兄妹倆當然不會那麼天真,吉迪翁表哥一直與他們保持通訊。據他所說,這些年巫師界類似的悄無聲息的意外致死率高的驚人,被家養小精靈謀殺、在睡夢中被伏地蝠捂死、意外被魔法植物絞殺……

這個事件給了自以為計劃進行的一切順利的海倫斯當頭一喝,這讓她意識到如果不採取進一步的強有力的措施,這樣的悲劇遲早會降臨在更多人的身上。

矇昧與野蠻總是充滿了力量,而善與美卻往往十分脆弱。之前她研究的那些小打小鬧的攻擊性咒語和魔藥,在生死麵前是那麼的無力。

是時候要摒棄前世保留的現代守法公民的純良了,她應該行動起來,找到一些更有威力的方法和魔杖、魔藥,殺人見血的那種……海倫斯想了想,給雅卡蘭達•克勞奇寫了一封長長的信。

僅僅年過四旬,麥格教授的頭髮卻極快的白了起來,西弗日有所思地看著因兄弟姐妹的逝去而悲痛欲絕的麥格教授,心裡也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恐慌。

如果,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如果海倫斯……他不敢想象,也不願意想象。正義往往偉大卻坎坷,而邪惡卻從沒有底線,他要選那條路,最穩妥的路。

“西弗,你真的決定了?你應該清楚,一旦你邁出了這一步,他們不會給你回頭的機會。”

奧塔攔在他的面前,像是把他們的爭吵忘的一乾二淨了似的,澄澈清明的眸子裡寫滿了擔憂。

“其實我早就深陷其中了,不是嗎?”西弗斂下了眼簾,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的指尖死死地捻著自己的袍角,臉上卻完全不動聲色。

“克勞奇小姐,既然你清楚我的選擇,你就應該離我這個黑巫師再遠一些。”

西弗的黑眸一片幽深,嗯,大腦封閉術真是好東西啊,至少,能維持這完美的偽裝……

“還沒有到那一步,西弗。或者你捫心自問,真的希望我一直叫你普林斯先生嗎?”

奧塔的臉上泛開一片苦澀,她抬起沉重的腿,讓開了西弗前行的路。

“我明白了,你去吧,萬事小心。我……儘量在海倫斯、莉莉和普林斯教授面前為你保密……”

“多謝……”

短短的兩個字似乎包括了萬語千言,西弗深深看了她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大步流星朝前方走去。他不敢停下快速前行的腳步,彷彿有人在追趕著他一樣。

奧塔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才無力地倚在身後的牆壁上。脊背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這涼意似乎順著血脈,沁到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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