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要跟我學社團裡教的魔法?你們應該清楚他們會教的是什麼樣的魔法。”

西弗垂下眼簾掩住他眸中的陰翳,但嘴角還是洩出一絲冷笑。他非常清楚很多巫師是非常排斥黑魔法的,就像莉莉和劫盜者。

“難道他們還會教除了黑魔法之外的東西嗎?”奧塔笑著問。她微微昂起了下巴,明豔的臉上透出幾分銳利。

“你太小看我了,西弗勒斯。雖然那群天真的小獅子有時候傻得可愛,但是某些觀點我無法苟同。如果再次被一位黑巫師追殺,難道我要用漂浮咒去對抗他的索命咒嗎?”

(哈利:繳械咒就夠了!)

而海倫斯則走上前掰開了哥哥緊握的拳頭:“哥哥,黑魔法的施展的確需要很大的惡意,所以要求學習者要能守住底線和本心。但據我所知,傲羅也是允許學習和使用黑魔法的吧?”

她輕輕地握住哥哥的手:“我相信哥哥能把握好這個尺度,對嗎?”她的手和話語一樣溫暖而堅定,彷彿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向他湧來。

西弗的嘴角綻開一抹真心實意的笑容。他很少笑,那張日常陰沉的臉笑起來的時卻讓人如沐春風。

他向來生人勿近,但其實很在乎身邊的人。哪怕是為了她們可貴的信任,他也一定會守好自己的本心……他又非生性殘忍,但凡世界裡有一縷陽光,又有誰願意深墜地獄呢?

對於兩人的話,他沒有回覆,只是認真地開始魔法教學工作。他的唇舌,專長醞釀最傷人的毒液,卻難以吐出一句動聽的感激和承諾——事實上,在這方面,他的行動一向大於言語,這也是他經常被一些人誤解的原因吧。

目前社團還沒有明目張膽地教授一些攻擊性很強的黑魔法,主要還是一些惱人的小惡咒,比如之前卡羅兄妹用在瑪麗身上的鎖腿咒。

“他們這是想試探你們的底線,然後一點點蠶食你們的人性。”奧塔擔憂地看著西弗。

而西弗薄唇緊抿,卻只吐出一句:“我知道,我有分寸。”

眼看氣氛低沉,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惡劣的笑意:“再教你們幾個惡咒,我自己發明的。”

他用魔杖對著奧塔:“閉耳塞聽!”奧塔只覺得耳朵裡充滿了嗡鳴,再聽不見其它的聲音,直到西弗用反咒解除了咒語。

“哇!哥哥,你好厲害!你怎麼想到的?”

西弗得意地接受了妹妹的誇獎,意有所指地盯著奧塔。

“之前某人在盥洗室門口偷聽我說話,我那時候就開始思考發明一個這樣的咒語了。”

呵,沒想到這個傲嬌王子還這麼記仇!不過可惜了,奧塔也很記仇!

趁著西弗正得瑟,奧塔已經用剛剛學會的鎖腿咒鎖住了他的雙腿,然後用魔杖指著他的斗篷。

“Avifors!”

西弗的斗篷變成了一串蝙蝠,直直地朝他頭上撞去,最後又變回斗篷系在他身上。

啊啊啊可惡!惡咒儲存量太少了!下次一定要學會塔朗泰拉舞的咒語讓西弗一直跳踢踏舞!!!奧塔在心裡暗暗地想著。

海倫斯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地把剛剛學會的惡咒用在彼此的身上,頓悟哥哥話裡“偷聽”的某人肯定是指奧塔。唉,哥哥大了,已經和奧塔姐姐有自己的小秘密嘍!

果然學習讓人充實,這個學期很快就過去了。坐在禮堂裡,海倫斯仍然有一絲恍惚感。這是這一學年在霍格沃茲的最後一餐,同樣也是七年級學生的畢業典禮。

聽著鄧布利多教授對畢業生的最後寄語,海倫斯心裡充滿了不捨。過了今天,她的朋友埃德加•博恩斯、泰德•唐克斯和安多米達•布萊克就永遠離開了學校,今後不知何時再見。

作為神聖二十八族當今最顯赫的家族,博恩斯家族已經和鄧布利多教授一起扛起了對抗神秘人的重任。埃德加畢業後就會加入鳳凰社正式對抗神秘人的勢力,這一去,生死難料……

泰德經過一個學期的努力,面前已經初步組建起了麻種聯盟,併成為了麻種聯盟的主席,畢業後應該會在博恩斯家族和鄧布利多教授以及一些其他麻種巫師的支援下慢慢把這個全新的組織發揚光大。

至於安多米達……布萊克家族對麻種巫師的態度將會是是她和泰德之間最大的阻礙。唉,海倫斯在心裡默默祝福他們,希望安多米達姐姐能得償所願吧。

畢業典禮結束了,畢業生們登上了小船。晚間的黑湖夜色無邊,晚風徐徐,碧波微微,衣袂飄飄,明月皎皎。

他們再次乘坐一年級抵達城堡時的魔法小船,以一種充滿詩意和象徵的方式離開城堡。身披一襲月色,舟破粼粼波光,漸行漸遠……

海倫斯和哥哥、朋友們站在黑湖邊目送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她在心裡默默許願,願他們此去的前程一如今夜黑湖的夜色,風平浪靜,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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