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斯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並沒有躺在斯內普教授的臥室,她慌張地坐了起來,卻看見西弗勒斯趴在她床前睡著了。

回來了!她歪著頭打量著西弗勒斯,哥哥又“嗖”一下變小啦!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哥哥的臉。

“海倫斯,你醒了!!!”西弗勒斯驚喜地扶住了她的肩膀,“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少年的聲音還帶著哭腔:“海倫斯,對不起,哥哥再也不留你一個人了……”

說話間,艾琳從廚房衝了出來,她扔掉鏟子撲了過去。

海倫斯反應了好久才明白哥哥說的是指她受傷的事,畢竟她在另一個世界待了一個月,對她來說,那件事已經過去好久了。

“哥哥,不怪你,也不怪媽媽……我沒事,別擔心。”躺久了她的嗓子有幾分嘶啞,西弗勒斯遞去了一杯水。

治療師檢查了海倫斯的身體,她身上的傷口在入院時已清洗癒合,現在她從昏迷中醒來,治療師也沒檢查出其他問題。為了保險起見,她還需要留院觀察。

艾琳用守護神通知了阿蘭恩,她的守護神居然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讓海倫斯看迷了眼。

沒多久阿蘭恩就抓著霍克的手出現了。艾琳正式向孩子們介紹了外公,又向他介紹兩個孩子。

阿蘭恩先看向了西弗勒斯,然後彎下腰去看海倫斯,卻在看到她的臉時愣住了。這孩子,她長得……柳眉杏眼,翹鼻櫻唇,五官像極了傑蕾妮。他瞬間紅了眼圈。

“爸爸,她是我的小女兒,她……她叫海倫斯比爾。”艾琳輕聲解釋道。

“海倫斯……比爾。”阿蘭恩顫著聲唸叨著她的名字,他輕柔地摸了摸海倫斯的頭,“海倫斯比爾,好孩子。你和你外祖母真像。”

艾琳的眼中也淚光閃爍:“爸爸,對不起……媽媽留給我的魔杖,自燃了。”

她傷心的低下頭:“可能媽媽也對我失望了……”

“艾琳,傑蕾妮最希望就是你開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她永遠最愛你。”阿蘭恩愧疚地替女兒擦乾了眼淚。

一向要強的他終於說出了對女兒的歉意:“是爸爸不對!你和你媽媽是完全不同的個體,爸爸不該逼你繼承她的魔杖,不該強求你像你媽媽一樣,也不該把普林斯家族的責任強加於你身上……你那時候那麼小……”

海倫斯安靜地聽著他們說話,原來,媽媽用的魔杖是外祖母的,他們那麼難過,是外祖母不在了嗎?媽媽之前一直用著外祖母的魔杖,那……外祖母是在媽媽上學之前,三十歲左右就……

“傑蕾妮的魔杖是懸鈴木的,它最喜歡活潑好奇,樂於冒險的人,就像你媽媽,”提起亡妻,阿蘭恩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可你的性格就是隨我,你看,爸爸這麼糟糕,你媽媽都喜歡,怎麼會不愛你呢?”

艾琳的眼淚大顆大顆落了下來,媽媽在她的印象裡已經模糊了,少年時代爸爸對她要求極為嚴格,她總做不到讓爸爸滿意,就連媽媽的魔杖在使用時也排斥她,那時她就常在想,媽媽是不是也對她失望了呢?原來,媽媽是愛她的……

“艾琳,這些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阿蘭恩心疼地說,“你和我講講你吧!”

艾琳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她緊緊地把海倫斯摟在懷裡,她差點,就失去海倫斯了!

“當年,我離開家就去了麻瓜界,不用魔法,我根本不會生活,就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託比亞。他當時幫了我很多,後來我們就結婚了。”

艾琳苦澀地斂了斂眸,她曾以為那是她幸福的開端,不曾想卻是另一個地獄的入口。

“再後來就有了西弗,他是60年1月9日的,從小就聰慧,就是和我一樣,有點孤僻。”艾琳摸了摸西弗勒斯的頭,小少年撇撇嘴,卻沒有躲開。

“海倫斯是62年7月23日生的,她生下來眉眼就像媽媽,我就用媽媽最愛的太陽花給她起了名字。她從小就活潑開朗,我想,應該是像媽媽吧!”

大家的眼神齊刷刷落到小姑娘身上,她咧嘴露出一個微笑,阿蘭恩心疼摸著她左臉淺淺的酒窩說:“連酒窩都和傑蕾妮一樣,就是太瘦了。”

“她小時候差點就活不下來,有一段時間就靠我熬的魔藥吊著……”艾琳心有餘悸。

“後來家裡破產了,我們搬進了一個又髒又亂的地方,託比亞開始酗酒,開始打我……最開始我護著孩子們,他也沒有傷害他們。是我的錯,我該早點帶孩子離開,可是離開他,我不知道在麻瓜界怎麼活啊?”

艾琳低泣著:“我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對海倫斯下手……她還這麼小……”

而阿蘭恩早已怒火中燒:“他居然敢!”他恨不得現在就去給託比亞一個阿瓦達索命,“豬狗不如的東西!”

海倫斯配合地顫抖著哭起來,哭得艾琳和阿蘭恩的心都碎了。西弗勒斯也心疼極了,但還是敏銳地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我拼命地攢錢,想早點帶孩子們離開,可我還是晚了一步啊!我差點就失去海倫斯了!”

媽媽早就打算帶他們離開?海倫斯摸摸已經痊癒的傷口,有一點點虧……不過,這次行動至少找回來外公,也算是合算了。

阿蘭恩帶著艾琳去處理託比亞去了,而西弗勒斯面若冰霜,目色沉沉地盯著海倫斯:“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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