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茲找一個魂器實在太困難了,作為一個古堡,霍格沃茲的很多秘密甚至連鄧布利多教授也不敢說完全瞭解。

況且伏地魔早在學生時代就發現了斯萊特林的密室,掌握了操控蛇怪的能力,誰知道他會不會讓蛇怪把魂器塞到哪條下水管道里啊!

沈羲和實在沒辦法回憶起自己從前是在何處的牆壁裡看到過黑氣。但是考慮那團黑氣是穿透牆壁透出來的,魂器真的很有可能被藏在某一條管道里……

即使沈羲和有感知魂器的能力,但有可能潛藏魂器的地方太多了,尋找魂器還是隻能用最原始的地毯式掃描法。

經過分析,沈羲和決定先排查最可疑的幾個地方,分別她自己和伏地魔都最可能常去兩個地方——斯萊特林的地窖和有求必應屋。

說起來,用“普林斯教授”的身份可真是太英明啦!沈羲和再次嚐到了狐假虎威的滋味,大搖大擺在斯萊特林寢室巡視了一圈。

排除了地窖的可能性,沈羲和直奔八樓,果然透過牆壁看到了隱隱的黑氣。很好,魂器藏在有求必應屋,沈羲和對著面前堆滿的雜物,臉都綠了。

有求必應屋的原貌堆放著這麼多年來所有學生遺棄的雜物,光線昏暗,物品雜亂無章。一進入房間,沈羲和就徹底失去了那團黑氣的方向。

她也嘗試過先從室外觀察魂器大致所在的方位,把尋找的範圍縮小。但由於有求必應屋是由魔法維持在城堡的八樓樓不斷運轉的,因此,使用她對魂器的感知快速找到魂器的想法徹底泡湯。

翻垃圾堆的冤種絕不能只有她自己一個,沈羲和毫不猶豫地薅來了鄧布利多教授和麥格教授和她一起撿破爛。

在日常工作之餘,他們三人就整日泡在有求必應屋找魂器,直翻得所有人都灰頭土臉的。

幾天的功夫下來,魂器沒有摸到,沈羲和倒是清理出來一大批亂七八糟的違規黑魔法用品,也淘到了部分寶物,甚至連霍格沃茲歷代學生的瓜都吃了一嘴。

什麼少女日記、表白情書、發爛發臭的生物屍體、下了詛咒的懷錶、黑魔法書籍、張牙舞爪的魔法植物,甚至還有人類的骷髏……總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什麼從有求必應屋翻不到的東西。

當然,為了維持人設,“普林斯教授”也不能整天泡在有求必應屋裡。備課授課、批改作業、夜間巡邏、醫療室的魔藥供應、斯萊特林學院的院務管理,樁樁件件都等著她做。

好在西弗的威名遠揚,即使是斯萊特林的小蛇們,也不太敢輕易在課餘時間打擾她。

只是西弗還有喜歡抓魔藥後進生留堂的“好習慣”,沈羲和也只能每堂課隨機在差生中抽取幾位幸運觀眾拎到辦公室擠鼻涕蟲的黏液。

在小巫師戰戰兢兢勞改的時間,沈羲和就窩在辦公室繼續搗鼓她的倒黴魔藥,魂器的尋找進度很慢,魔藥的研究卻突飛猛進。

這種致人倒黴的魔藥,被沈羲和以倒黴熊的名字命名,就叫“貝肯藥劑”,又稱“除你運氣”。

在馬爾福莊園的內應多比的配合下,“除你運氣”很快就投入了使用。

沒多久,一眾食死徒就發現自己開始倒黴得不行,下雨被雷劈,出門踩狗屎,吃飯咬舌頭,喝涼水都塞牙縫,還有多人因魔杖回火而傷亡慘重。

除去上述工作,沈羲和還偶爾到拉文克勞塔上找格雷女士聊天,試圖從她嘴裡套出點拉文克勞的冠冕的下落。

學生時代的海倫斯由於經常躲在拉文克勞塔的角落裡搗鼓魔藥,和格雷女士相當要好,但這不足以讓格雷女士給海倫斯的兄長——“普林斯教授”一個好臉色。

一提起拉文克勞女士留下來的冠冕,格雷女士就會喪失理智般地暴怒。

為了套到更多的資訊,沈羲和拿出了她的拿手好戲——賣慘。

面色慘白的“少年”泫然欲泣,哀切地講述了自己的妹妹海倫斯被伏地魔迫害致“死”的慘狀,那個中辛酸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驚聞舊友的噩耗,格雷女士大為悲慟,終於把所有的資訊和盤托出。

從她支離破碎的語言裡,沈羲和只得到了一個有效資訊,巧言令色騙走冠冕並玷汙它的人,和“普林斯教授”一樣,是一位斯萊特林,在沈羲和看來,就是伏地魔無疑了。

當然,在交談中,格雷女士對自己死訊的難過讓沈羲和有些愧疚,她暗自下定決心,等到戰爭結束——如果她能有幸活到戰爭結束,一定要和格雷女士好好道個歉。

已經確認拉文克勞的冠冕是魂器之一,沈羲和再次投入藏在有求必應物的魂器搜尋。在連續刨了一週的垃圾堆後,沈羲和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們把有求必應屋燒了吧,反正魂器無法被火遁護體破壞,索性放一把火,燒剩下的就只剩魂器了。”

鄧布利多教授的眉心緊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蓋爾!你那幾個月到底教了她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好好一學生,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天天想拿火盾護體燒點什麼的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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