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約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不是我說,你這真是太破爛了,不如到……”

盧修斯的假笑突然黯淡下來,蒼白的臉上滿是疲憊,悠悠嘆了口氣。

“算了,馬爾福莊園現在也不方便,你知道的,我們做不了太多主……”

納西莎握住了丈夫的手,止住了他未盡的怨言。只是她如花朵嬌豔的臉龐也浸透了憂思和恐懼。

黑魔王越來越瘋了,她心底的不安也在日益增長。海倫斯出事的時候,她出言相助不只是出於兩人的深厚情誼,又何嘗不是同病相憐,物傷其類。

盧修斯和西弗勒斯同為黑魔王頗為倚重的下屬,納西莎和海倫斯也同為食死徒家屬,她們的處境沒有什麼分別。

之前黑魔王能毫不顧忌地對西弗勒斯最珍重的妹妹下手,焉知哪一天納西莎,還有新生的德拉科不會步海倫斯的後塵?

近一年納西莎過得很艱難,孕早期得知了堂弟雷古勒斯的死訊,孕中期目睹了海倫斯受虐的全過程,產後回到馬爾福莊園,又回到了和伏地魔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如履薄冰的生活,讓她的情緒更是壓抑。

這幾個月盧修斯為讓妻子展顏想盡了辦法,甚至病急亂投醫找了她的親姐姐貝拉來陪她,結果更是適得其反。

盧修斯懷裡的小德拉科並不懂得大人們為什麼都面色凝重,小傢伙只是撇著小嘴,灰藍的金魚眼盛滿了委屈,努力想往媽媽懷裡鑽。

盧修斯唯恐這臭小子累壞了尚未完全恢復的妻子,於是小傢伙被自己老父親的大掌一把撈了回來,皺著鼻子就要哭起來。

“讓我來抱抱他吧!”

聽到樓下的響動,沈羲和驚喜地從樓上跑了下來。見西弗家裡出現了一位陌生的女郎,盧修斯一愣,眼睛戲謔地在西弗身上打量。

納西莎倒是直勾勾地盯著沈羲和,白淨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惱怒。西弗勒斯在家裡藏了個陌生女人,是把奧塔置於何地!

沒等她開口質問,那華裔面孔的年輕女人倒先開口了:

“西茜,是我。”

納西莎不敢置信地退了一步,“海倫斯?”

“是我。”

沈羲和主動走到她面前,納西莎試探地觸了她一下,才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你還活著,太好了,太好了……”

好姐妹重逢,又是好一陣寒暄。沈羲和含糊簡單地講述了死裡逃生的經過,再一次希冀地看向盧修斯懷裡的德拉科。

“我能抱抱他嗎?”

“當然可以!你是他的教母,永遠都是。”

抹乾眼淚的納西莎又恢復了高冷女神的模樣,她捅了出神的盧修斯一下,揚了揚下巴,示意丈夫麻溜地滿足自己好閨蜜的願望。

沈羲和終於如願把軟乎乎的教子抱在懷裡,她忍不住擼了一把小傢伙毛茸茸金燦燦的小腦袋。

唔,沒有抹過髮膠的原裝金毛手感就是不錯,果然擼教子要趁早,大了就不好玩了。

驟然落在陌生人的懷裡,尊貴的腦袋還被摸了好幾把,小德拉科惡聲惡氣地大叫了好幾聲,見沒有威懾到對方,張著小嘴就要哭。

“德拉科乖,不哭,是教母,教母給你一個好東西好不好?。”

沈羲和取出一個小魔藥瓶,用細鏈子掛在德拉科脖子裡,這是她從被馬爾福夫婦邀請做德拉科教母起就開始為自己的教子準備的見面禮——滿滿一瓶的福靈劑。

小傢伙努力地伸手夠著小瓶子,自己玩起來,也忘了哭。盧修斯從兒子身上移開視線,眸光微閃:

“你們兄妹邀請我們過來,怕不單單是為了報平安和敘舊吧?”

“我們想邀請你們加入反抗黑魔王的陣營。”

盧修斯被沈羲和的直白嚇了一跳,他臉色煞白,連虛偽的假面都無法維持了,警惕地左顧右盼後,才壓低了嗓門:

“你瘋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沒瘋,但是黑魔王越來越瘋了,不是嗎?他開始頻繁地暴怒、做出失智的舉動、不分青紅皂白地無差別殺人,包括屠殺食死徒……”

馬爾福夫婦沒有回答,但他們越來越難看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如今他還存有一部分理智,並沒有真的對你們夫婦動手,可是誰能保證以後呢?誰能保證他會不會拿德拉科做些什麼呢?

我可以告訴你們,他的異常很大一部分是他為追求永生割裂了自己的靈魂導致的。

一切事物都是有代價的,他將部分靈魂從身體裡抽離,同時帶走他一些珍貴的東西,比如理智、智慧和冷靜的頭腦。

他不會好轉,隨著他剝離的靈魂越來越多,他會越來越失智、瘋狂、易怒……”

沈羲和的話正戳中馬爾福夫婦最擔憂的地方。一個無人能敵的瘋子,這是最可怕的。

更重要的,魂器是黑魔王保命秘而不宣的底牌,現在直接讓沈羲和捅破,如果讓黑魔王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他們發現了,盧修斯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見他們倆開始動搖,沈羲和繼續放出一個重磅:

“並且或許你們不知道,詹姆斯·波特的父母老波特夫婦幾個月前去世了,也是死於龍痘瘡。”

這句話的資訊量很大,盧修斯的眼神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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