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斯捂住了臉,雖然沒有肉體,她還是感覺臉上陣陣發燙。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鑽出前面的水龍頭,看到的大機率是男級長的浴室,而小帥哥應該指的是塞德里克•迪戈裡吧?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罪過罪過啊!海倫斯心有餘悸地捂住心口,還好多問了兩句,要不然差點就變成偷看別人洗澡的女流氓了!

桃金娘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不在乎臉面就算了,海倫斯要真是稀裡糊塗地跟了過去,那簡直是社死現場!就算不考慮哥哥知道後要如何咆哮,她自己都沒臉在霍格沃茲混啦!

“桃金娘,這不太好吧。”

海倫斯好聲好氣地和桃金娘打著商量,她倆現在離級長盥洗室已經很近了,海倫斯唯恐一個遣詞不對就讓神經過敏的桃金娘崩潰尖叫,暴露她們躲在級長盥洗室水管裡的尷尬秘密。

“迪戈裡已經有女朋友了,拉文克勞的那個亞裔女孩,秋•張你記得嗎?大家都是拉文克勞,就是院友啦。朋友夫,不可戲,迪戈裡也算咱拉文克勞的女婿,我們還是要遵守規矩的……”

桃金娘被說服了,她帶著海倫斯退到了水管分岔的地方,指著另一條管道:“照你的說法,去我們拉文克勞的級長盥洗室也不太好,那我們去格蘭芬多的吧!”

海倫斯剛剛松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連忙接過話頭:“哦不不不,格蘭芬多的級長韋斯萊也是我們拉文克勞的女婿……”

說完海倫斯才想起來珀西現在已經畢業工作了,不過好在這個說辭騙過了桃金娘,她一臉遺憾地飄向了最後一個管道。

“喔,那我們只能去斯萊特林了,斯萊特林的級長應該沒有那麼巧,再有我們拉文克勞的女婿了吧?”

呃……海倫斯的小腦瓜飛快轉動著,提起斯萊特林的級長,她腦海立刻浮現出雷古勒斯那芝蘭玉樹般的身姿,但在這個世界她並沒有特別熟悉的。

海倫斯晃晃腦袋,雷古勒斯並不是什麼拉文克勞的女婿,自己大概是在水管裡泡久了,腦子裡也進水了,怎麼突然想起他來。

退一萬步講,就算雷古勒斯是,也不能作為現在說服桃金娘的理由啊。

況且……海倫斯也不知道他是否安好,不知道有沒有像她一樣遭受過非人的折磨,不知道……

只要一想起他,海倫斯的心就惶惶不安,那種從五臟六腑漫出來的擔憂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強迫自己從各種可怕的猜想裡掙脫出來,先應付著面前的問題,可是已經沒有了慢慢哄著桃金娘的情緒。

“桃金娘,我們換一個地方吧,也不一定要去級長盥洗室……”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們都嫌棄桃金娘,沒有人願意和桃金娘一起……”

桃金娘尖聲叫了起來,在身上一陣摸索,才掏出一塊手帕,把臉埋進去,大聲地擤著鼻子。

一股煩躁席捲了全身,海倫斯好像突然喪失了慣有的好脾氣。她覺得很累很累,突然很想念那個少年含笑的眉眼,想念他優雅的言行,想念他的一切一切。

不知道雷古勒斯在面對他老是歇斯底里的母親和桀驁不馴的兄長時會不會疲憊,會不會心累。

如果他真的能假死脫身,那他不只是從食死徒裡解脫了,也同樣是從布萊克這個華麗而沉重的枷鎖裡掙開了吧?

雷古勒斯,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就算是,為了我。

甩開了崩潰的桃金娘,海倫斯又一次飄浮到天文塔上,可是這一次她的魂體連望遠鏡都無法碰不到,她只能浮在空中,靜靜地仰望星空。

多年前的前世讀沈從文先生的散文,以為他在寫詩,直到遇到了那麼樣的一個人,海倫斯才知道先生是在寫實。

獅子座α星亮晶晶的,像他溫柔的眼睛。

海倫斯無聲地起身,穿過一道道牆壁離開了。她連為他流淚都做不到了,那眼淚寂靜無聲,淌在她的心裡,連月亮都不知道。

自怨自艾總是沒有用的,海倫斯重新振作起來。肉體不能坐在課堂上,但總歸靈魂是能到的。她也不是每節課都聽,而是挑對抗擊伏地魔有效的,其中她最重視的還是黑魔法防禦術。

鄧布利多教授居然又一次請到了穆迪教授來授課,海倫斯不知道這是不是意味著,這位偉大的巫師又察覺到了什麼不安定的因素,神秘人可能在這個世界要回來了。

或許是經歷了伏地魔第一次崛起的慘烈戰爭,當然應該也有鄧布利多教授囑託的緣故,穆迪教授比前些年教海倫斯的時候更加草木皆兵,教學手段也更激進。

他甚至在課堂上展示了不可饒恕咒,並且真刀真槍地把奪魂咒施加在學生身上要求他們抵抗。

雖然這種教學模式嚇壞了不少學生,也讓很多小巫師頗有微詞,但海倫斯是的的確確贊同的。

這個世界的年輕們不像他們的上一輩一樣,在山雨欲來的恐怖氣氛里長大,死了但沒死透的伏地魔隨時可能捲土重來,屆時這些溫室裡的花朵們可能會被猝不及防地被攻擊得死傷慘重。

這是海倫斯和鄧布利多教授所不希望看到的,至少要讓他們提前認識到這些可怕咒語的危險性,並學會相應的應對措施。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小巫師,比如羅恩,不以為然,認為穆迪教授只是被多年的傲羅生涯折騰得過分神經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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