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斯親手畫的書籤欸!雷古勒斯心裡雀躍著,腳下也不自覺蹦了起來。

要知道海倫斯一直很喜歡畫畫和做小手工,早些年雷古勒斯還收到過一些她的畫作。但就因為她那小肚雞腸的哥哥,她已經許久沒有送過除了家人之外的其他人畫和書籤了。

又想起剛剛曖昧的捂嘴殺,他小碎步跑回了寢室,倒在床上拉緊了床帳。獨自一人呆在這個私密狹小的空間裡,他伸出剛剛無意間觸到心上人嘴唇的手掌,怔怔地出神。

他的臉像天邊的火燒雲一般,蒸騰著滾燙的熱氣,痴痴傻笑了一陣,又害羞地捂著臉蜷縮成一團,小孩子似的滾來滾去。

心頭的羞澀漸漸褪去,猛地從床上跳起來,蹦到窗臺上的那盆花前面,用小手指不住地戳著那盆含羞草。

直到那個可憐的小傢伙顫顫巍巍地閉合了葉片,他才停下來罪惡的小手,托腮欣賞著盆裡錯落有致的含羞草和太陽花。

近兩年了,他養的太陽花始終未盛開過,一如他心尖上,那個就沒開過竅的姑娘一樣。

雷古勒斯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小巴蒂說的沒錯,太陽花只有在真正的陽光下才能開放,這是黑暗中任何發光的咒語都無法替代的……

直到收到心心念唸的書籤,雷古勒斯萎靡的心情才略有緩解。他捧著這來之不易的小禮物,時不時拿出來賞玩一番。

書籤很精緻,天上繪著星河流轉,地上的一棟小屋亮著燈盞。明亮閃爍的星光和溫暖的橘黃色燈影交相輝映,似乎點亮了這個世界。

書籤的背面照樣是一句詩:

“雷爾,你知道嗎?你呀,人如其名,掛在天上為別人照亮,卻不知道在心裡給自己點一盞燈。”

小姑娘送禮的時候如是評價。

書籤是夾在一本《飛鳥集》裡送來的,雷古勒斯心知是海倫斯喜歡的那本詩集了。他自動濾過了“麻瓜詩人寫的”這幾個字,美滋滋地把它珍藏在最深的櫃子裡。

什麼麻瓜詩人?詩人就是詩人嘛,分什麼巫師麻瓜的,重要的是詩好嘛,這也不算違背家族原則……

雷古勒斯的指尖點在書籤上繪著的燈光可親的小屋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曾經啊,我的燈是沒點亮,直到一個姑娘向我伸出了手,成為了我心頭最明亮的光。

他握緊了拳頭,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包括自己,拽著那個生而明亮的女孩墜入黑暗的深淵。

也該慢慢退出她的世界了,不能像小巴蒂一樣激進。要緩慢的,不著痕跡的,不惹她傷心。

雷古勒斯看向窗外,今夜的黑湖格外的黑暗冷清,連月光也不曾透下一縷,真是……遺憾啊。

福兮禍之所伏,由於這個世界的輿論控制,以及麻種聯盟、麻種聯盟、鳳凰社和魔法部等組織的空前團結,伏地魔極其下屬的團體擴張受阻,他們的露出猙獰面目的時機也更早了。

自上學期的密室開啟,和暑假的傲羅重大傷亡事件起,四個月來巫師和麻瓜社會里陸續出現了多起人員受襲事件。

巫師界人人自危,恐慌已經透過小巫師的家長和各色媒體滲透進了學校,一些膽怯懦弱者舉家匆忙加入了食死徒以求庇佑。亂世之中,就連號稱最安全的地方,也容不下一張安靜的課桌。

連整天二哈似的西里斯都哀頹起來,對於阿爾法德舅舅離奇橫死,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畢竟阿爾法德是因資助他離家出走而被逐出布萊克家族的。

雷古勒斯也消沉了很久,不只是因為舅舅的離世,還有伏地魔的不擇手段讓整個布萊克家族都為之心驚的緣故。食死徒團隊的醜惡嘴臉已經毫不掩飾,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把無辜者的死亡劃歸追求權利路上的偶然犧牲。

他清楚地認識到,他的主人、團隊和同僚,並不同他本人以為的那樣理想化和純粹。而他自己,卻早已深陷泥沼,無法自拔。

在動盪的歲月裡,連麥格教授也衰老了不少,鮮有人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但這幾年她未及半百,卻發須盡白,盡顯老態。她毅然決然加入了鳳凰社,在完成教學任務之餘,利用阿尼瑪格斯形態為魔法部和鳳凰社打探到了很多有用的資訊。

(注:繼弟弟小羅伯特•麥格死後,麥格教授的初戀麻瓜道格及其妻子兒女全部死在了一場食死徒隨機策劃的反麻瓜攻擊中。)

氣氛緊張起來,鄧布利多教授那邊終於傳來了好訊息。在海倫斯的建議下,他成功策反了追求自由的小精靈多比,啊不,準確來說是忠義之士多比加入了他們掃黑除惡的團隊。

在萬聖節前後,海倫斯又一次秘密前往豬頭酒吧與多比、鄧布利多兄弟與啞炮物理學家馬裡厄斯•懷特教授會面,對為期一年的“輻”地魔計劃進行效果總結,並進一步的安排和部署。

比放射活度嚴重超標的大理石傢俱不斷對神秘人進行輻射,其產生的氡氣甚至隨呼吸道進入體內。

而這些在長達一年的時間都沒有被神秘人發現,說明他真的對相關麻瓜科技毫無研究,這讓大家都為之振奮。要論麻瓜科學,那伏地魔完全就是個文盲,從這個地方下手方向找對了。

接下來要解決的就是,同樣劑量的輻射對於巫師和麻瓜的效果是否有體質差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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