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們得在魔法部趕到之前先把事情問清楚。雖然愚蠢的人數不勝數,但能像現任魔法部部長福吉一樣,把自己的愚蠢表現的如此活靈活現的,也算舉世罕見。”

斯內普教授的表情有所鬆動,他板著臉,握緊了妹妹的手:

“海倫斯,你想問什麼做什麼就放心大膽的做,有我在後面為你兜底。”

見斯內普教授不再執著於立刻送他們給攝魂怪,盧平教授掙扎著坐了起來,抓緊機會為自己和好友辯駁。

“海倫斯,你應該在地圖上看到了彼得•佩迪魯,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發現,但他用阿尼瑪格斯形態扮成韋斯萊家的寵物度過了這些年。”

海倫斯朝角落裡的羅恩走了過去,羅恩緊張地把斑斑摟在胸口。海倫斯微笑著向他伸出手,斯內普冰冷地視線打在羅恩的臉上。

“海……海倫斯,如果證明斑斑是無辜的,你不會傷害它吧?”羅恩不安地捏著他的小寵物,遲疑地問。

“當然,羅恩。我答應你,如果斑斑沒有問題,我會針對它的情況親自給它熬強生的魔藥。”

羅恩環視了一週,哭喪著臉顫顫巍巍把小老鼠遞給了海倫斯。雖然他挺怕這個女魔頭的,不過比起凶神惡煞的斯內普,瘋瘋癲癲的逃犯布萊克,還有現在正邪難辨的狼人教授,他還是更相信他的朋友海倫斯。

斑斑開始不停地尖叫,在海倫斯的手心扭來扭去,小小的黑眼睛都鼓了起來。海倫斯舉起魔杖,一道藍光閃過,斑斑停在空中瘋狂的扭動著落到了地上。

又是一陣炫目的閃光後,腦袋和四肢依次長出,一個禿頂的矮小男人站在那裡畏畏縮縮,絞著雙手。

“西……西里斯——萊姆斯……我的朋友們,”那男人的聲音尖尖細細的,綠豆眼悄悄朝門口瞟了瞟,“還有海倫斯,另一個世界的我的朋友。”

彼得•佩迪魯諂媚地笑著,“你不會相信布萊克的吧?你把他吊了起來,就是在保護我……”

他尖叫起來,“他害了莉莉和詹姆斯,又要害我,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教了他好多可怕的黑魔法……”

“你們誰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真相。”

海倫斯沒有耐心聽他廢話,彼得•佩迪魯很快就喜提了布萊克同款待遇,被綁著吊在布萊克的身邊。

海倫斯昂起頭,還貼心地用魔杖調整了彼得•佩迪魯的高度和位置,讓他和布萊克臉對著臉,捱得很近。

“不用感謝我,昔日的好友再次見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這個距離剛好。”

彼得•佩迪魯已經顧不上油嘴滑舌地再說什麼謊言了,布萊克瞪著他的眼睛紅彤彤的,像是要燃燒起來,嚇得彼得瑟瑟發抖。布萊克拼命地掙扎著,他高聲的驚叫道。

“把他移開!把這個背叛朋友的噁心叛徒移開!我袍子上的汙穢已經夠多了,不要他碰!”

海倫斯的眼裡閃過一絲滿意。很好,至少現在看來兩位嫌疑人是相看兩厭、相互攻訐的,這對後面的問話很有利。

“海倫斯,斯內普,哈利,你們聽我說,西里斯當年換了保密人,對外宣稱是他自己,但是實際保密人是彼得……”

“閉嘴,萊姆斯。”海倫斯面色冷峻,現在她的表情和斯內普教授如同複製貼上,“我要知道的是真相,而不是你只經過簡單驗證的揣測。”

她舉著魔杖指向布萊克,眸中的冷意幾乎要溢位來,“一個謀殺未遂的殺人犯”,她轉向彼得•佩迪魯的眼睛更是透著攝人的寒意,“還有一個蠅營狗苟裝作老鼠偷生多年的猥瑣鼠輩。”

“你們兩人的話可信度都存疑,所以,我們不得不採取一些手段。”

海倫斯從袖口掏出一個包裹,在瓶瓶罐罐裡挑出一個來。又拿出兩個玻璃瓶變成一對酒杯,用清泉如水分別加了半滿,又把那瓶魔藥往裡面各滴了三滴吐真劑。

“或許你們老朋友重逢願意舉杯共飲?又或者有雅興喝個交杯酒?”

布萊克和佩迪魯嘰裡咕嚕滾落到地上。布萊克憤怒地嘶吼著,他被海倫斯的話噁心透了,海倫斯則饒有興味地欣賞著他扭曲的表情。

海倫斯要上前去給他們灌藥,斯內普教授黑著臉奪了過來,他才不願意妹妹和這些髒汙的傢伙們接觸。

布萊克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只是惡狠狠瞪著斯內普教授,卻老老實實吞了魔藥。可佩迪魯就沒那麼聽話了,他劇烈反抗著,最終被灌了雙倍的吐真劑。

海倫斯揮杖給盧平教授鬆了綁,對著布萊克和佩迪魯各施了閉耳塞聽。

“雖然吐真劑有解藥等多種破除方法,不過現在他們聽不到對方的回答,兩人的說辭可以相互印證。

最瞭解當年情況的就是你了,萊姆斯,你詢問細節讓他們回答。當然,大家有疑問都可以提。”

最激動的當屬哈利,他率先發問:“到底是誰把我家的地址透露給了伏地魔?”

“彼得•佩迪魯!那可恥的叛徒!”

“是我……”

布萊克的歇斯底里和佩迪魯驚恐但無法自抑的顫抖聲音夾雜在一起,在場所有人都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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