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折磨
為了不牽連西弗，海倫斯聲稱自己憎恨他們帶哥哥走上了不歸路，敗壞了普林斯家族的名聲，卻忍辱負重從西弗口中多次套取食死徒的訊息未果。
她油鹽不進的態度讓伏地魔逐漸失去了耐心，沒等他發怒，站在他身後的羅斯道夫•萊斯特蘭奇卻突然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臉色驟然變得灰白。
匕首有毒？貝拉不可置信地看著奄奄一息的羅斯道夫•萊斯特蘭奇，百思不得其解。
一回到食死徒的本部，他們就對傷口進行了包紮處理。由於海倫斯出自普林斯家族的緣故，食死徒的治療師還特意再三檢查確認匕首上沒有任何含毒素的魔藥，怎麼會……
“賤種！你在匕首上下了什麼毒？”
雖然沒什麼感情，但這好歹是名義上的便宜丈夫，貝拉一個箭步衝到海倫斯面前薅著她的衣領，凶神惡煞地質問著。
“萊斯特蘭奇夫人，彆著急啊，這匕首不是您親手打向您丈夫的嘛，現在倒著急起來了？沒關係的，丈夫這東西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海倫斯呼吸艱難，卻仍得意地看著貝拉，眼神裡還帶著挑釁。
“萊斯特蘭奇夫人您一定不要太傷心啦，不喜歡萊斯特蘭奇這個姓氏沒什麼，馬上換個喜歡的丈夫就好了，姓伏地魔聽起來也不錯呢……”
“大膽，黑魔王的名字也是你這賤種配直呼的！”
貝拉關注的重點被海倫斯帶偏，咆哮著掐住了海倫斯脖子。
海倫斯的引導性的話語和貝拉的毫不否認引得人浮想聯翩，本來在俯身檢視羅斯道夫情況的高大食死徒跳了起來，情緒激動地拿著魔杖朝貝拉攻擊起來。
海倫斯猜測他應該是羅斯道夫的親弟弟，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聽了幾句似是而非的挑撥，就輕易被挑起了情緒，果然食死徒裡除了盧修斯、西弗、雷古勒斯和小巴蒂，大概就沒有幾個聰明人了。
貝拉和拉巴斯坦纏鬥在一起，甚至沒有人再去管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羅斯道夫。海倫斯勾起了嘴角，歪著頭圍觀著這場叔嫂自相殘殺，在心裡歡呼著“打起來！打起來！”
遺憾的是伏地魔叫停了這場鬧劇，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冷靜下來，向海倫斯逼問著毒藥的破解方法。
“你知道為什麼你們的治療師檢查不出毒藥嗎？因為這是麻瓜合成的化學毒藥，根本不能用魔藥解除！”
海倫斯嘲諷著看著口吐白沫的羅斯道夫•萊斯特蘭奇，他的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個麻瓜的鮮血，現在，終於讓他付出代價了！
“你們現在去求麻瓜醫生救他的命也晚了，你的哥哥將死在他最看不起的麻瓜智慧下，真是諷刺啊……”
食死徒治療師搖了搖頭，表示的確無能為力，羅斯道夫抽搐了幾下，徹底失去了生命。
拉巴斯坦•萊斯特蘭奇要上去和貝拉拼命，伏地魔給了他們一人一記鑽心剜骨，這才讓鬧哄哄的局面重新安靜下來。
焦點重新回到海倫斯身上，殺了兩個戰鬥力一流的食死徒，眾人對她的忌憚又深了幾分。
“主人，和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賤骨頭有什麼好廢口舌的？讓我替你教訓教訓她。”
一個帶著兜帽和麵具的食死徒惡毒地提議，見伏地魔沒有反對，他激動地邁步上前，一道魔咒把海倫斯凌空提起。
“鑽心剜骨！”
海倫斯痛苦地蜷曲成一團，只感覺自己的靈魂在被撕扯、扭曲、攪碎、反覆凌遲。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折磨，她不住地顫抖著，血色盡褪的小臉蒼白到幾乎透明。
這樣的酷刑，不知道哥哥、雷古勒斯和小巴蒂在伏地魔手下遭受了多少次，未來又要忍受多少次啊？
“還真是個硬骨頭，鑽心剜骨不夠，我們來些新花樣吧。”
依稀是一個狠辣的女聲，“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不知道你在不在乎？”
“神鋒無影！”
“你親兄長髮明的咒語，滋味如何啊？”
臉頰上傳來劇烈的刺痛，但這些疼痛在鑽心剜骨撕心裂肺的折磨下似乎不值一提。
臉上被劃開了一道道口子，鮮血順著臉頰奔騰而下，生理性的淚水滴落在臉上的傷口上，又帶起新一輪的陣痛。
傷口痛到了麻木，靈魂上的折磨卻不休不止，海倫斯只能咬著牙告訴自己要撐到假死藥生效的時候。
她沒有心思擔心容貌會不會受損，只是暗自期望綻開的傷口不要傷到了眼睛。
為了捱過這彷彿無窮無盡的折磨，海倫斯只能勉強強迫自己轉移注意想些別的東西。
聽說穆迪教授抓捕羅齊爾的時候傷了眼睛，鄧布利多教授送了這位老朋友一隻鍊金術打造的魔眼。
要是她的眼睛也出了問題，鄧布利多教授應該不會厚此薄彼吧？她頗具革命樂觀主義地想著。
讓靈魂顫抖的痛苦戛然而止，海倫斯吃力地睜開被凝固的血痂糊死的眼睛，對上面具後面一雙棕色的眼睛。
目光交匯的時刻，那雙眼睛幾不可察的輕顫了一下，又恢復了幽深和冷酷。
“怎麼？毒蠍子，你憐香惜玉了？”
“別忘了我們的最終目的要波特家的地址，赤膽忠心咒可是要保密人心甘情願吐露秘密，嚴刑拷打和攝神取念是沒有用的。”
那個被叫做“毒蠍子”的食死徒發出一聲嗤笑，壓低了嗓音對海倫斯說，“我想剛剛的手段應該讓這位自詡正義的普林斯小姐的大腦清醒了。”
“作為一位優秀的拉文克勞，普林斯小姐知道什麼樣的選擇算是明智吧？為了一個用赤膽忠心咒把自身危險轉嫁給別人的混賬朋友保密，有什麼意義呢？”
“毒蠍子”極具蠱惑性地一句一句勸誡著，那語氣誠懇地像是設身處地為海倫斯著想一般。
海倫斯已經沒有力氣張口和這人周旋了，她虛弱地閉上了眼睛，錯過了那人一閃而過的哀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