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擠斯萊特林,先入為主的假定我哥哥的罪行,你們所謂的正義,和你們所厭惡的邪惡有何區別!

你們覺得他們邪惡,殊不知有一部分人,就是在日復一日的,你們所謂的麻木不仁的正義下被越推越遠,最終真正的滑入深淵。

你們覺得排擠所謂邪惡同學就是正義嗎?

你們的黑魔法防禦術學好了嗎?

你們有站在最前線與真正的、會殺人的黑巫師戰鬥的能力嗎?

你們有什麼理由站在這裡,浪費時間去圍觀一場先入為主的審判,而不是在圖書館充實自己,為維護真正的正義而充分準備?”

圍觀的小巫師們都垂下了頭,一位赫奇帕奇的小巫師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紅著臉真誠地鞠了一躬。

“抱歉,普林斯先生,我為之前錯怪你而道歉,我為自己對你剛剛的遭遇袖手旁觀而感到羞愧。

但是,我認為你也應該因為剛剛那句未盡的侮辱性話語向伊萬斯小姐和其他麻種巫師道歉。

我們不該對斯萊特林有偏見,同樣,斯萊特林也不該對麻種巫師抱有偏見。”

小少年的眼神清正,目光堅定,話語擲地有聲。更多的人站了出來,有些小聲地道歉,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只是無聲地鞠躬。

人群散去,現在該和當事人們算賬了。海倫斯轉過身去,饒是被倒吊的頭暈眼花,心虛的幾人都沒敢開口讓海倫斯把他們放下來。

首當其衝的就是始作俑者西里斯。

“布萊克!多麼光明正義、出淤泥而不染的英雄啊。”

西里斯渾身抖了抖,艱難地和好兄弟詹姆斯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出了兩個大大的字:完蛋!

“你**是個觸發器嗎?什麼訊號輸入到你那充滿芨芨草的腦子,輸出就好人和壞人兩個選項了是吧?

你說你厭惡布萊克家族的純血理論,你不屑與之為伍,你覺得舉世皆濁你獨清,可是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他們偏執地認為純血的就是好的,非純血就是壞的,你呢?你覺得斯萊特林就是壞的,非斯萊特林就是好的?

血統歧視是偏見,你學院歧視就高人一等嗎?

你先入為主地假定別人犯罪就比他們英明神武嗎?”

西里斯的臉上驟然變得灰白,他最討厭別人把他和其他布萊克混為一談,可,海倫斯的話的確無可反駁。

“破特!黑魔法就是邪惡嗎?倒掛金鐘也算是黑魔法,那連續對我哥哥發射了好幾個惡咒的你又高尚的到哪兒去呢?

你們鳳凰社以後戰鬥的時候,你是打算騎著你的飛天掃帚,像抓金色飛賊一樣,大出風頭的同時一把抓下神秘人的頭嗎?

是憑你那比巨怪一樣愚蠢的腦袋去智取,還是憑你那沒有巨怪發達的肌肉去和黑巫師肉搏?

盧平!一個心中自有天平的格蘭芬多,多麼可笑啊!

於己,你甚至不敢遵從本心,閉著眼睛自欺欺人;於友,你沒有勇氣制止他們的錯誤,好一位勇敢的格蘭芬多!

佩迪魯!唯唯諾諾,一個連自我都沒有的可憐蟲!”

知道自己錯怪了普林斯,詹姆斯只是拉著臉捱罵,萊姆斯的唇角顫抖著,而彼得,他的臉難堪地漲成了豬肝色,一串淚珠劃過額角沒入他的頭髮裡。

海倫斯的狀態也非常不好,時近盛夏的中午,驕陽似火,她卻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渾身似乎都浸在冰桶裡,她禁不住不停地打著寒顫。

“海倫斯!你別激動。”奧塔安撫地拍著她的背脊,莉莉紅著眼圈扶著她的胳膊。海倫斯終於把視線投向了西弗,她的哥哥。

兄妹倆幼時相依為命,少時一同長大,也算是最瞭解彼此的人。那句泥巴種,不只打在莉莉心裡,又何嘗沒有狠狠割在海倫斯的心上。

或許莉莉不明白,但海倫斯和奧塔非常清楚,在海倫斯趕來後才吐出的侮辱性名詞,氣急敗壞是真的,有意為之,也是真的。

小姑娘沒有再叫他哥哥,淚水竟然連她那雙大大的杏眼都存蓄不下,只是肆意地嘩啦啦在她蒼白瘦弱的臉上淌著。

“西弗勒斯,銳利的口舌是比八眼巨蛛的毒液還要致命的毒藥,簡單不經心的言語甚至比精心組織的謾罵更誅心。”

哀傷?難過?痛苦?失落?或許都有,又或許都不是。這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是一種宿命般的,任憑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的窒息感。

在她和莉莉、奧塔苦心的維繫下,詹姆斯幾人和西弗、和其他斯萊特林,之前也頂多是小打小鬧。她從來沒有想過同室操戈的事情會發生的這麼早,還,發生在她的身邊。

明明陽光明媚,她卻感覺晴空藍得嚇人,像一個張開的血盆大口,譏諷地看著四散逃走的芸芸眾生,然後一小口一小口的把他們吃掉,慢條斯理的咀嚼著,然後優雅的吐出骨頭來。

情緒沉甸甸地壓得海倫斯喘不過氣來,陽光晃得她有些暈眩,她突然感覺好像連顫抖的力氣都失去了。

“海倫斯,別說了,我不需要你替我討公道,你放鬆,你別嚇我……”莉莉帶著哭腔的聲音好像在耳邊炸響,好像在天邊一般遙遠。

“快,扶著她躺下。”愛米琳•萬斯沉著地安排著,她坐在地上,把海倫斯半抱在懷裡。

奧塔熟練地摸出兩瓶魔藥喂她喝了下去,莉莉用變形術把魔藥瓶變成了水杯,用清泉如水兌了點水遞給奧塔,又從口袋裡翻出兩顆糖。

掛著的五個人急得伸長了脖子,像蛹人一樣扭動著,在空中晃盪著。奧塔長呼一口氣,壓著脾氣在心中默唸了聲金鐘落地。

五個人噗噗通通四腳朝天地摔了下來,也來不及喊痛,連滾帶爬地圍了過來。

“你們五個站遠些,看見海倫斯不舒服需要新鮮的空氣嗎?圍這麼近幹什麼?”愛米琳•萬斯沒好氣地衝他們吼著。

莉莉攙著海倫斯站了起來,兇巴巴地警告著:“我們送她去校醫院,你們幾個,這幾天最好不要出現在她面前礙眼,要是再氣出個好歹,我們早晚找你們算賬。”

奧塔冷笑著打量灰溜溜排著隊捱罵的幾人,最後還是用海倫斯聽不見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

“我煩請各位‘聰明’的先生,假使你們仍有雅興主觀臆斷地汙人清白,”她的目光掠過詹姆斯幾人落在西弗臉上,“或者有心無意地口無遮攔,”

“有心”兩個字奧塔咬得極重,西弗的呼吸一滯,黑眸顫了顫,沒有開口。

“又或者你們有閒心勇氣可嘉地進行決鬥,請先為海倫斯挑好一具精美的棺材再做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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