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去布萊克老宅談(幹)判(仗)這件事,雷古勒斯和普林斯等幾人難得達成了一致,都不希望海倫斯參與。

雷古勒斯並不希望她看見自己原生家庭最令人窒息的一面,而普林斯和奧塔則是為她未來的家庭關係考慮,不想讓她和沃爾布加有直接的衝突。

“這個惡人讓我們來做就夠了,你只需要保持無辜和中立。”

普林斯像小時候那樣輕輕揉了揉妹妹的頭髮。

“放心,你的小未婚夫我們會護著的,他目前勉強也算我們家的人。”

奧塔戲謔地朝海倫斯挑挑眉,“小未婚夫”一詞引得玩偶斯內普教授發出一聲不滿的冷哼。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和你們一起去呀!”

海倫斯雙手合十做祈求狀,眨巴著墨玉般的大眼睛向幾人賣萌。

普林斯&斯內普大戰沃爾布加!!!

這簡直是絕無僅有的世紀巔峰對決!!!

錯過了絕對會抱憾終身的那種!

對於漂亮媳婦見婆婆這件事,海倫斯的心態不是一般的好。兄嫂和愛人、朋友都是她的底氣,她倒是半點也不緊張,只存著看戲和替未婚夫撐腰的心思。

面對這波賣萌攻勢,普林斯和雷古勒斯不為所動,態度異常堅決。只有一位深沉的老父親(劃掉)老哥哥繳械投降,沒忍住開口替她說話。

“她要是想去讓她去吧,海倫斯也不是那麼脆弱的人。畢竟,在另一個世界,某人可是在布萊克老宅大殺四方,懟翻整個布萊克家族無敵手的。”

此番壯舉傳到西里斯耳朵裡,瞬間就讓某個飽受摧殘的家族“孽子”頂禮膜拜。

“酷!你真是泰酷辣!”西里斯豎起大拇指,眉飛色舞地驚歎道,“這簡直是為民除害、懲惡揚善,天降正義,大快人心!!!”

斯內普教授發出一聲刻薄的嗤笑。

這個傻狗,怎麼就那麼自信地以為被懟翻的布萊克不包括他自己呢?

想到這裡,斯內普教授不禁心頭火起,又狠狠剜了雷古勒斯一眼。

還有這個心機狗!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自己溫柔可愛、心地善良、善解人意、彬彬有禮……(省略老哥哥自帶濾鏡的一百萬字誇獎)的小天使妹妹怎麼會被迫疾言厲色地為他打抱不平!

哼!

他們布萊克就沒一個好東西!

沒有一個!

畫像斯內普教授的針對過於明顯,某個備受吐槽的心機狗立刻抓住機會,楚楚可憐地朝海倫斯背後縮了縮,氣得畫像斯內普教授恨不得從畫框裡跳出來。

是的,斯內普教授的靈魂再次回到畫像上。因為他覺得玩偶太小,實在有墮他去布萊克老宅友(激)好(情)洽(噴)談(人)的氣勢。

一番軟磨硬泡,海倫斯最終獲得了跟去布萊克老宅看戲……啊呸,磋商的許可。

在雷古勒斯的帶領下,一行人踏入了隱藏在一片聯體排屋裡的格里莫廣場12號,也是布萊克家族的祖宅。

整棟房子毫無生氣,四處都是空蕩蕩黑漆漆的,寂靜得像個能吞噬一切的魔窟。

雷古勒斯用咒語點亮了大廳,邀請大家在客廳坐下,喚來克利切招待客人。

穿行在那條掛滿家養小精靈頭顱的長廊,雷古勒斯皺著眉擋住了海倫斯的視線。

沃爾布加聽到響動出來檢視,在望見小兒子的剎那,眼底迸出欣喜的光芒。

“雷……”

被護在雷古勒斯身後的海倫斯從他的肩膀上悄悄探出頭,沃爾布加精緻的面容瞬間扭曲起來,她有些痛苦地捂著腦袋,像是在隱忍,最終還是爆發出尖利的咒罵。

這一波屬實是物理層面的音波傷害,雖然雷古勒斯迅疾地捂住了她的耳朵,但海倫斯仍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嗡鳴。

普林斯不緊不慢地在自己、妻子和妹妹身上加了一層隔音咒,然後泰然自若地從袖子裡掏出了……

一幅縮小的斯內普教授畫像。

他用咒語把畫像調整到和真人一樣的大小,用手扶著立在自己身旁。

掛在牆上的布萊克先祖的畫像也一一甦醒,都開始吵鬧起來。儘管現場一度混亂,海倫斯還是差點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一幕像極了在激烈幹仗中不敵,互相祭出“祖宗”的“遺像”加入戰鬥,進行玄學攻擊的操作。

當然不敵是不可能不敵的,在懟人方面西弗勒斯從沒有輸過,更何況是雙倍的西弗勒斯。

雷古勒斯向母親告知了自己的婚事,沃爾布加依舊用她那和惡婆鳥叫聲一樣魔音震耳的嗓音瘋狂地輸出著各色惡毒的辱罵,普林斯、雷古勒斯、小巴蒂和西里斯幾人把海倫斯和奧塔擋在身後。

海倫斯心安理得地站在戰鬥的最後方,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只是仔細的觀察著沃爾布加的一舉一動。

雷古勒斯冷著臉沉聲打斷沃爾布加的謾罵,小巴蒂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的魔杖,普林斯和斯內普“兄弟”倆則充當口頭激戰的先鋒。

“我假設你的腦子沒有被蜷翼魔享用,煩請你略微轉動你脖子頂著的那個既不華麗也不實用的疙瘩思考一下……”

“噢,真是抱歉,讓你使用被血統思想糊死的大腦,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與沃爾布加用“卑劣”、“低賤”、“骯髒”等詞彙拼湊的攻擊性話語相比,兩位西弗勒斯的語言就顯得更具有藝術性了。

只不過在音量這方面,沃爾布加絕對碾壓全場。

“她壓根不配做布萊克夫人!!!”

奧塔有些擔心海倫斯會難過,小姑娘倒心態良好地抖了抖耳朵,壓低聲音和她吐槽道:

“雖然西里斯和布萊克夫人不像母子倒像仇人,但不得不說,單論嗓門這方面,他們可真算是一脈相承吶!”

奧塔被她一向走偏的關注點惹得哭笑不得,西里斯則嫌棄地頂了一句“誰和她像!”

“她不會做布萊克夫人,她永遠不會冠上這個實際上是華麗的枷鎖的姓氏,她只會是她自己。”

雷古勒斯堅定的話語擲地有聲,他垂首望向自己的母親,緊繃的面容稜角分明。

“您放心,獨一無二、永遠高貴的布萊克夫人只會有您一人,母親。”

沃爾布加不可置信地望著從未如此忤逆自己的兒子,恍然發覺,那個乖順的孩童,在她不知不覺間已然長成了一個如此挺拔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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