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

蕭遙利用屯田,獲取勞動力的同時,也獲得了可戰之兵。

民兵的存在,令他擁有了動員戰爭的能力。

至少自保不成問題,無論是以前想要佔山為王的盜匪,還是虎視眈眈的西域四十國,全都選擇了短暫的和平。

蒲桃酒的外銷,使得西域四十國意識到了不對勁。

生產蒲桃的他們,低價售賣原料,卻要以高額的價格來買酒!

為此,西域四十國先是停止為雲州提供蒲桃。

但是很快他們發現,在這段期間,雲州已經建造了自己的蒲桃園。

那些崑崙奴,別的不敢說,種植蒲桃絕對是一把好手!

這下換作西域四十國傻了眼,本想坐地起價,讓雲州多分潤一些,結果卻適得其反。

最要命的是,不少西域子民,都離不開蒲桃酒的誘惑。

一個個對於蒲桃酒,那叫一個嗜酒如命。

口感微甜,口感又不會辛辣濃烈,簡直是拜火教徒的最佳選擇。

反倒是卑鄙的大周雲州牧,趁機提高了蒲桃酒的價格!

國王們自然不願付出更高的價格,可是民間卻對此事屢禁不止!

更可氣的是,西域四十國不知何時開始,有大周商人為一種名為“玻璃”的珠寶造勢。

晶瑩剔透的玻璃,瞬間在王公貴族間流行起來。

一枚玻璃單子,甚至能夠賣到上百兩銀子。

彷彿你若是沒有一顆玻璃單子,就稱不上是貴族。

大周的文化入侵,讓西域四十國苦不堪言!

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說好的大家廣開商路呢?

西域番邦們的後槽牙都要碎了,最後決定自行釀製蒲桃酒,來應對雲州的侵蝕。

可惜對於釀酒工藝,西域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天賦。

經歷過試驗過後,那種苦澀的口感,讓他們差點嘔吐出來。

為此,只得繼續低三下四,從雲州購入蒲桃酒。

“大哥,你派出的哪裡是商隊,分明是一群細作!”

郭鵬舉看著商隊繪製的西域地形圖,不禁感慨道:“若是有此圖相助,我軍進攻西域,絕對能事半功倍!”

蕭遙用一杯酒和一顆玻璃開啟了西域的市場。

沒辦法,後世的許多東西,對於如今的西域人而言,就是降維打擊。

“鵬舉,抓緊練兵吧。”

“嗯?大哥的意思是……”

“西域絕不會坐視不管,當政者的不滿,積蓄到一定程度後,定然會爆發戰爭。”

蕭遙嘆氣道:“他們與咱們做生意,不斷出現貿易逆差,換做誰都不會甘心。”

“如果能用戰爭的手段,開啟咱們雲州的市場,壓低價格,想必這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陸神機不解道:“柔然國剛在我們手上吃了虧……”

“他們又豈會輕易再犯?”

華蓉公主秀眉微蹙,解釋道:“西域四十國,能征善戰者無數!”

“柔然不過是試探罷了……蕭郎所言甚是,咱們不可不防!”

話音未落,就看到唐牛氣呼呼地前來。

“老大!外面有個癟犢子,說是什麼朝廷來使!”

“還說是代表丞相呂韋!”

來了!

蕭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關鍵時刻呂韋老狗還是來了!

“讓他進來。”

蕭遙擺了擺手,隨後繼續與眾人商議對策。

“拜見冠軍侯!”

來人面色倨傲,態度輕浮,笑道:“呂丞相讓我前來,檢視雲州近三個月的賬目!”

“雲州已經多年沒有稅收,從來都是朝廷補貼!”

“呂相知道冠軍侯神通廣大,一定跟之前那些廢物不同!”

對方分明是捧殺,陸神機反唇相譏道:“好一個之前沒有稅收!”

“想收錢了,呂韋想到了我大哥!如今雲州初定,陛下都沒有開口徵稅,你丞相府憑什麼!”

唰!

那官員直接甩出令牌,笑道:“就憑我家丞相是百官之首,對汝等下官,擁有管轄之權力!”

“何況,冠軍侯能給陛下奉上五萬賠款,還能在意這些稅收不成?”

郭鵬舉等人緊攥雙拳,對方分明是欺人太甚。

宇文玥出面道:“本公主初至雲州,如今州牧難做,並無多餘稅收,回去告訴呂丞相吧!”

有華蓉公主出面,那官員臉上有些難堪。

他就是再猖狂,也絕不敢對著華蓉公主飛龍騎臉,只得唯唯諾諾道:“公主,稅收之事,乃是天經地義……”

“何況身為州牧,卻從不為大周稅收著想,豈能有如此之人?”

華蓉公主眼見對方胡攪蠻纏,面露不悅之色。

蕭遙卻擺了擺手,笑道:“陛下賜婚給我和公主,說起來我是駙馬才對!”

啪!

蕭遙手快,將那官員打得暈頭轉向。

“面見皇親國戚不跪,視為不敬!”

說罷,蕭遙提起那官員,就往外走。

一聲口哨,墨麒麟直接從馬廄奔襲而來。

“蕭郎!他是朝廷命官!”

“公主放心,我這人絕不會殺害同僚!”

蕭遙大笑道:“身為雲州牧,交稅天經地義!身為大周子民,保家衛國同樣是責任!”

“最近西域四十國不老實,我自然要帶著這位大人前去教訓番邦!”

“對了,我這匹馬瘦弱且脾氣不好,只能搭載我一人。”

蕭遙還不忘問向那人:“這位大人,若是把你留在戰場,你可莫要怪我!為國盡忠,我一定會上表朝廷!”

聽聞此言,被毆打的官員現在醒悟過來!

這位冠軍侯,絕非善茬,那是真的要將他扔在戰場不管!

“州牧大人!饒命!饒命啊!”

“你不是讓我交稅麼?”

“都……都是呂韋這廝從中作梗,與小人無關!”

蕭遙並不聽,墨麒麟疾馳而去,直奔屯田之地。

“諸位弟兄,丞相要收咱們的稅,敢問諸位答不答應?”

啪!

蕭遙將那官員甩在地上,抬眼望去,全都是扛著鋤頭的壯漢。

他們身形壯碩,跟想象中的雲州難民完全不同。

“放你孃的屁!老子在西域當奴隸的時候,狗日的丞相在哪裡?”

“若無州牧大人,我等豈能回到故土?”

“要收稅?州牧大人放心,我等打死這狗官,跟您一點關係沒有!”

那官員已經嚇得徹底懵逼,卻見蕭遙策馬而來。

“怎麼?你用相黨的劍,想斬我新黨的官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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