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就沒有見面,之間有好多話要說,一直到了該出宮的時間,陸菀寧才依依不捨的送了陶氏離開。

陶氏一出宮回到忠勇侯府就找來了貼身嬤嬤的兒子陶石,把陸菀寧寫的信交給了他,讓他親自去一趟北疆,將信交給忠勇侯。

等嬤嬤的兒子陶石拿著信離開,陶氏又吩咐身邊的丫鬟將陸菀寧讓她帶給許靈雁的東西送去了陶雲筠家中。

北疆,忠勇侯聽士兵來報說是有府中小廝來找他時還有些奇怪,府中這個時候派小廝來幹什麼。

不過,既然是府中派來的小廝,他還是讓人將人帶了進來。

等看到眼前自己完全沒有見過的面容時,忠勇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你說是府中的小廝,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你在哪個院子當差,誰派你來的?”

按理說府中要是派小廝來不可能派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小廝才是。

陶石向忠勇侯行了個禮,道:“回侯爺的話,小人陶石,之前一直在三夫人的鋪子裡當差,這次也是三夫人派小人給侯爺送信。“

忠勇侯聽見陶石的話更加狐疑,他是當大伯的,陶氏是她三弟媳,兩人原本應該避嫌才是,陶氏怎麼會突然派人給她送信呢?

不過他又一想,如今他三弟不在了,陶氏有可能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才讓人送了信給他。

抱著這樣的心態,忠勇侯接過了陶石手中的信,開啟慢慢的看了起來。

只是越看忠勇侯的臉越黑,看到最後忠勇侯的臉黑的都快要滴墨了。

這兩年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北疆上,很少關注府中,原本以為府中有林氏在,不會出什麼大的問題,卻沒有想到因為他的疏忽,讓常氏做出了這樣會禍及整個侯府的事情。

當初送陸菀寧進宮的事情他事先就不知情,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木已成舟,他想挽救也挽救不了了,他為了這事還專門寫了信給林氏和常氏,讓她們以後再做什麼事之前一定要先和他說,但沒想到她們根本就沒把他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建章宮的那個小太監確實是他的人,但他當時安排那個小太監並沒有別的意思,朝中很多重臣都會在皇上身邊安排人,以方便了解皇上的心思,不讓自己行事說話時觸了皇上的眉頭。

卻沒有想到這個人被常氏那個蠢婦用來陷害自己的侄女,還被皇上發現了。

不過好在他原本就沒有貪戀手中兵權的意思,想要等北疆這邊徹底安靜下來之後就將手中的兵權交給皇上。

現在這個情況,他怕是光交手中的兵權不行了。

看陶石還在一旁等著,忠勇侯將信燒了,對他道:“你先下去休息一天,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回去後你告訴你們夫人這事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

陶石點了點頭,被忠勇侯安排的下人帶下去休息了。

陸菀寧將信交給了陶氏之後就沒有再做多餘的事情了,忠勇侯府的以後究竟會如何就看她大伯如何做了。

不過陸菀寧等了一段時間卻沒有等到忠勇侯那邊的訊息。

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秋風乍起,時間已經到了九月中旬,大雍和北漠之間的局面徹底穩定了下來,北漠二王子稱王,向大雍遞上了降書。

這個好訊息傳入京城之後,不管是朝堂之上,還是京中百姓全都歡欣鼓舞。

羅承景看著和降書一起送來的另一訊息,眉頭微皺,問面前的寧王道:“忠勇侯真的傷著腿了?”

寧王聞言回道:“千真萬確,皇兄,忠勇侯可能也沒有想到有人會選擇在北漠遞交降書的當場動手,沒有防備,受傷還挺嚴重的。”

寧王這次是代表皇上去接受北漠的降書的,正好親眼見到了忠勇侯受傷之事。

羅承景手指點了點桌上的奏摺,又問道:“情況很嚴重嗎?”

“隨軍的幾個太醫都看過,說是再無治癒的可能了,以後忠勇侯那條腿算是廢了。”

羅承景沉吟一會兒,道:“可查出來動手的是什麼人了?”

寧王道:“忠勇侯那邊查到的訊息是好像和當時對忠勇侯世子動手的是同一批人。”

忠勇侯世子陸思遠其實並不是喪命在北漠人的手中,而是他在和北漠三王子交手的時候被自己人從背後偷襲了。

要不是陸思遠反應快,又有毅力,反手殺了偷襲自己之人,又撐著一口氣追上了趁機逃跑的北漠三王子,將他絞殺,北漠和大雍的局面也不會這麼快就定下來。

沒想到那次沒有成功之後,背後動手之人會選擇在北漠向大雍遞交降書之時再次動手。

背後動手之人這是不想看到北漠和大雍的局面穩定下來啊,要是這人是北漠之人也就罷了,可從忠勇侯查到的一些證據來看,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們大雍自己人,這就著實讓人覺得可恨了。

寧王離開之後,羅承景獨自坐了一會兒,然後問連永望,道:“讓你盯著的人近來可有什麼動靜?”

連永望搖了搖頭,道:“回皇上,沒有。”

羅承景淡淡的“嗯”了一聲,又吩咐:“盯緊了,別出了差錯。”

“是,皇上。”

寧王回京沒有多久,忠勇侯等人也回了京城。

忠勇侯一回到京城後就拖著一條跛腿進宮面見皇上了。

建章宮裡,羅承景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兵符,肅著臉,道:“忠勇侯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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