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盯著陳安一點。”陸菀寧吩咐青黛道。

青黛的臉色一變,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主子放心,奴婢會盯緊他的。”

陸菀寧笑道:“倒也不用盯的太緊,平日裡多留意一下就行,別讓他發現了。”

“奴婢明白了。”

青黛自得了陸菀寧的吩咐後就對陳安留了幾分心,可盯了陳安幾天後,青黛發現陳安每天都待在玲瓏閣中做自己的事,並不曾出過門,身邊也沒有出現任何可疑的人。

就在青黛暗暗懷疑陳安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時,陳安終於在一個晚上悄悄的溜出了玲瓏閣。

青黛發現後悄悄的跟了上去。

不過因為擔心被發現,青黛並沒有跟的很近。

陳安並沒有去的很遠,離著玲瓏閣不遠的一處小樹林裡,昭陽宮的大太監寶慶正等著他。

看見陳安出現,寶慶問道:“怎麼樣了?那花起作用了嗎?”

陳安搖頭,“陸美人可能是對花起了疑,並沒有把花搬進屋中。”

“陸美人怎麼會對花起疑的?”寶慶問。

這個陳安也不清楚,可他就是覺得陸美人不光對花起了疑,還對他也起了疑。

寶慶想了想,道:“算了,既然這次失敗了,那你找機會將花盆裡的東西處理掉吧,你最近也別再和我們聯絡了。”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陳安點了一下頭,怕出來的時間長了引人注意,又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青黛離得遠,沒有聽清陳安和寶慶說的是什麼,也沒有看清和陳安見面的人是誰,但這足以讓她明白,陸菀寧的猜測沒有錯,陳安果然有問題。

青黛趕在陳安回玲瓏閣前先一步回了玲瓏閣。

這個時候陸菀寧已經睡了,青黛也沒有再去打擾陸菀寧,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夜,第二日早早的就起來等在了陸菀寧房子的外間。

等陸菀寧一醒來,青黛就將陳安昨晚偷溜出去不知道見了誰的事情告訴了陸菀寧。

陸菀寧聽說青黛昨晚跟蹤陳安了之後,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道:“以後不可再如此莽撞行事,若是你被發現了,他們也許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要了你的性命。”

青黛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道:“是,主子,奴婢知道了。”

這次之後,貴妃又約了陸菀寧喝了幾次茶,賞了兩次花,想要對陸菀寧動手,但陸菀寧因為有了防備,倒是沒有中招。

到了十一月,京城已經非常冷了,北疆那邊的天氣比起京城更加的寒冷,這樣的氣候不管是對北漠還是對大雍而言都不適合再動兵。

於是,北漠的軍隊暫時退回了北漠,兩方算是暫時休了戰,不過這休戰只是暫時的,明年開春之後,北漠肯定還會再次來犯。

兩國交戰的這兩個多月裡,羅承景全部的心神都在國事上,很少進後宮。

如今兩國停戰,羅承景終於又開始踏足後宮了。

陸菀寧進後宮的第一晚就去了玲瓏閣。

這讓知道訊息後的貴妃恨的牙癢癢,也更讓她堅定了要除掉陸菀寧的心思。

有陸菀寧在,皇上已經將她這個正經的忠勇侯之女拋到一邊去了。

接下來皇上一連幾日都宿在了玲瓏閣,這下不僅是貴妃,宮中的其他妃嬪也有點坐不住了。

這一日,一眾妃嬪給皇后娘娘請完安之後,鄭婕妤便去了敬妃的慶仁宮。

“看到陸美人這樣的受寵,敬妃娘娘難道就不著急嗎?”鄭婕妤看著悠哉悠哉喝著茶的敬妃問道。

敬妃淡笑,“有什麼好著急的,陸美人再受寵也不過是個美人,等她什麼時候坐上了妃位我再著急也來得及。”

“難道敬妃娘娘不想再要一個皇子傍身嗎?”鄭婕妤繼續道:“娘娘您雖生了大公主,可大公主畢竟是個女兒,娘娘以後要是想爭一爭的話,僅憑著一個大公主可不行。”

敬妃瞥了鄭婕妤一眼,道:“妹妹你也不必來試探我,我自是想要一個皇子傍身,也想要爭一爭的,可皇上這兩年對我的恩寵已經大不如前,就算沒有陸美人在,皇上一個月也就來我宮中兩三次罷了,想要懷上皇子並不容易,那我又何必在這個時候去和陸美人爭呢?”

“我勸妹妹這個時候也不要忍一忍,北疆的戰事雖然暫停了,可還沒有結束,這個時候皇上定然要多加寵幸忠勇侯府的姑娘的,我們爭也是白爭。”

“五年前的時候,貴妃可是整整獨寵了大半年呢,最後結果怎麼樣?所以,妹妹你不要著急。”

鄭婕妤聽完敬妃的話,點了點頭,道:“敬妃娘娘說的是,妹妹受教了。”

鄭婕妤雖然這樣說著,可她晚上的時候還是親自試了一下。

羅承景去玲瓏閣的路上突然碰見了鄭婕妤身邊的大宮女蘭心帶著太醫急匆匆的往如意館去。

羅承景見了不免讓連永望去問了一句,“鄭婕妤身體不舒服嗎?”

蘭心於是一臉著急的將鄭婕妤病倒了的事情說給了連永望聽。

“我們婕妤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出來凍著了,那會兒突然起了熱,才一小會兒的時間就燒的人都有點糊塗了。”

羅承景聽見鄭婕妤病了後,想了想,改道去了鄭婕妤的如意館。

陸菀寧聽周滿說是皇上半路碰見鄭婕妤身邊的蘭心,然後去了鄭婕妤那裡後,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太過意外的表情。

其實她覺得今天就算是沒有鄭婕妤的這一出,頂多明天,皇上可能也會去鄭美人那裡。

皇上對她的恩寵更多的是看在忠勇侯府的面子上,而對鄭婕妤怕才是真心喜歡。

不過,就算如此,不代表她就對鄭婕妤這光明正大搶人的行為不生氣。

青黛和周滿等人也對鄭婕妤搶人的行為十分的憤慨。

“主子,您說鄭婕妤是真病還是裝病?”青黛問陸菀寧。

“我想應該是真病吧。”陸菀寧道。

鄭婕妤既然敢以發熱的理由請皇上過去,那肯定不是裝一裝就可以的,只是鄭婕妤這病可能是故意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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