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陳平安單腳抬起,猛地踩在張天洲的胸口。
“咔嚓!”
一聲脆響伴隨著肋骨斷裂的聲音,張天洲臉色瞬間漲紅,張大嘴巴發出淒厲而痛苦的慘叫,細密的冷汗佈滿額頭,整個人痙攣顫抖起來。
陳平安彷彿沒有聽到張天洲慘厲的叫聲一樣,抬腳又是狠狠踩下。
“咔嚓!”
胸骨一根根斷裂,張天洲痛苦地失聲哀嚎,額頭上冷汗不斷流淌而下,整個人也不斷抽搐顫抖著。
這狠戾的一幕,讓幾個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年頭皮發麻,心底膽寒,眼中充滿了恐懼和震顫。
“你……你死定了!”一個青年咬著牙,指著陳平安怒道。
其餘幾個青年則是瑟瑟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是嗎?”陳平安偏過頭,看向那說話的青年。
被陳平安目光盯上,青年只覺得後背發涼,頭皮要炸裂一樣,一股無法形容的森寒壓迫讓他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說著,陳平安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下一刻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再次一腳狠狠踢在張天洲身上。
“砰”的一聲,張天洲整個人被踢飛出去,重重砸在包廂牆壁上。
“張少!”
幾個青年驚呼一聲,臉色難看無比,連忙跑上前將張天洲給攙扶了起來。
只不過看樣子,張天洲受傷慘重,胸前肋骨幾乎全部斷裂,嘴裡還不斷有著鮮血冒出,狼狽悽慘的模樣,與先前囂張跋扈的樣子判若兩人。
“張少,你怎麼樣?”
一個青年驚慌失措地問道。
“張少,你沒事吧,我們現在怎麼辦?”
另一個青年臉色難看的問道,陳平安的實力太恐怖了,他們完全不是對手。
張天洲咬著牙,斷斷續續地說道:“打……打電話給我爸,我……我要讓這傢伙,付,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說著,他眼裡透著洶湧的怒火,恨不得將陳平安生吞活剝了。
他活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大虧。
今天要是不讓眼前這小子付出血一樣的代價,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發誓,一定要讓這小子受盡折磨,最後當著他的面,將那兩個女人給強上了。
“是,張少!”一個青年點頭應道,隨即連忙打起電話來。
見狀的陳平安倒是也沒有阻攔,只是眼神冰寒無比。
“小子,你死定了!”打完電話後的青年,底氣似乎恢復過來,對著陳平安譏笑道。
其他幾個青年也是鬆了口氣的同時,臉上再度露出猖狂、囂張的神色。
“敢打張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等著吧,一會兒你就得跪下來哭爹喊娘求張少饒過你!”
“今天你必死無疑!”
“……”
聞言,陳平安目光一掃,那幾個說話的青年臉色一變,聲音戛然而止。
“嘁,”陳平安不屑一笑,隨即慢吞吞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活命機會,斷去雙手,這件事就算跟你們了結了!”
話音落下,幾個青年面面相覷,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像看傻子一樣看向陳平安。
“小子,不得不說,你特麼比我們還狂!”
“讓我們自斷雙手,你以為你是誰?特麼這種話你也開得了口!”
“找死!”
“……”
張天洲緩了片刻,痛苦稍稍減輕了些許,此時咬著牙,面容猙獰道:“我張天洲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樣的虧。今天你要是能夠平安無事的從這裡走出去,我特麼跟你姓!”
“抱歉,我不需要你這樣的蠢貨兒子。”陳平安搖著頭譏笑道。
聞言,張天洲眼神愈發陰沉,眸子裡湧起滔天怒火,閃爍著陰狠之色。
“你給我等著!”張天洲眼神陰狠無比,咬著牙恨恨道。
陳平安輕笑一聲,眼神淡漠:“你還是考慮一下,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吧。”
“我的耐心很有限,三十秒沒有給我一個答覆,我就斷你一條手!”
“一分鐘沒有理由,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現在開始計時!”
話音落下,張天洲好像愣了一下,隨後冷笑一聲:“你特麼知不知道本少是誰?”
“本少是江城張家的大少爺,天源集團的少東家,你敢動我?”
陳平安卻是根本不理會張天洲,看了眼時間,淡淡道:“還有十秒。”
張天洲臉色難看,陰沉著一張臉,他不敢相信面前這人真的敢斷他一隻手。
“時間到了。”陳平安看向張天洲,嘴角掀起一抹戲謔笑意,“考慮好了嗎?”
然而,陳平安不等張天洲說話,他便是如同鬼魅一般突兀出現在張天洲面前。
在張天洲顫慄的目光下,猛地將他左手一把抓住。
下一刻,陳平安嘴角咧起一抹笑意。
“咔…咔…咔嚓!”
一連串咔嚓的聲音聲響,張天洲左手骨頭被陳平安寸寸捏碎。
淒厲悲慘的嚎叫,從張天洲嘴裡發出,劇烈的痛苦讓他整個人幾欲昏厥過去,然而在陳平安的控制下,偏偏無法昏死過去。
完全將那碎骨的疼痛清醒地承受著,張天洲額頭上的冷汗好似暴雨一般嘩啦啦流淌而出,整個人因為失水過多而險些昏迷過去。
“說實話……”陳平安看了眼張天洲,輕聲緩緩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放過你,無論你說出怎麼的理由來,你都逃不過最終的死亡!”
聽著陳平安那番淡漠森寒的話語,張天洲心底一顫,眼裡湧起濃烈的恐懼。
直到現在,他才驚覺,眼前這個青年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求……求你,放……放過我……我,我錯了……”
心裡的恐懼被無限放大,張天洲終於忍不住顫抖著聲音求饒道。
只不過陳平安仿若充耳不聞,淡淡一笑:“這些年來,你禍害的姑娘也不少,仗著有錢有勢,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不把法律放在眼裡。”
“今天,碰到我,也是你罪有應得。冠冕堂皇、替天行道的話我說不出來,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我女人的主意……”
“所以,懲罰你的第一步,便是將你這些年的作案工具給沒收了……”
張天洲聽到前面那些話還不以為然,雖然恐懼,還仍舊有恃無恐。他現在,要想辦法拖延時間,等他父親一到,局面將會瞬間扭轉,那時他要帶給他痛苦的陳平安,千倍、萬倍地償還回來。
然而陳平安後面那句“沒收作案工具”的話一出,張天洲只覺得身體一顫,猛地一個激靈。
“不、不要!”張天洲眼裡流露出恐懼之色,拼命搖著頭求饒道。
陳平安卻是咧嘴一笑,那笑意燦爛無比,但落在張天洲以及幾個青年眼中,卻彷彿寒冬臘月的飛雪一般冰寒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