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的另一端被小姑娘拉在手裡,容凰一個沒注意就往前倒了過去。

岑良璽動作極快,動作利索的如同行雲流水般,一個轉身伸手間,就將軟綿綿的小姑娘收進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男人鳳眸微斂,口中發出一聲喟嘆。

“今天是什麼日子?”岑良璽附在容凰耳邊,灼熱滾燙的氣息燙的容凰縮起了脖子。

容凰纖長捲翹的眼睫輕顫,撲騰著要爬起來。

卻被岑良璽輕而易舉的摁在了懷裡。

容凰被摁得有些疼了,抬腳要踹岑良璽。

岑良璽長臂一伸,將小姑娘使壞的jiojio捏在手裡。

指尖輕撓過腳心,容凰愣了下然後顫著身子笑出聲,掙扎著,“你你你你幹什麼?好癢!”

岑良璽的胸口被容凰砸了一拳,順勢鬆開手,捏了捏小姑娘帶著嫩肉的下巴。

又軟又嫩,還帶著奶香。

若不是他知道小姑娘已經滿十八歲了,他都以為懷裡的是個還在喝奶的孩子。

容凰坐在床上整理衣服,忽然想起了什麼,氣得瞪岑良璽,奶兇奶兇的,像極了張牙舞爪想要威脅主人的奶貓。

“你竟然用摸過腳的手摸我臉!啊啊啊啊啊岑良璽我鯊了你......唔!”

岑良璽低著頭,再度捏住小姑娘軟嫩的下巴肉,親了一口。

手指緩緩下移,捏住了小姑娘襯衣的紐扣,指尖輕動。

掐著小姑娘細腰的手越收越緊。

不久之後,房裡傳出了含羞帶怯的抽泣聲。

-

這是岑良璽睡書房的第三天。

岑良璽看著手下傳來的訊息,原本就陰鬱的神色變得更加沉鬱了幾分。

看得下首的手下戰戰兢兢。

岑爺這新婚燕爾的,怎麼看著好像心情不好?

突然瞟到一旁沙發上的枕頭被子,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浮上心頭。

岑爺被太太趕出臥室,睡書房了?

也難怪岑爺心情不好,這擱誰身上都會想殺人的吧?

“他怎麼做的,你們就十倍百倍的還回去,這點小事還來請示我,你們的腦袋裡塞的是棉花?”岑良璽屈指輕敲桌面,語氣沉沉。

手下連忙抱拳,“屬下無能,還請岑爺給屬下一次彌補過失的機會。”

“行了,出去。”岑良璽眉頭緊蹙,揮手道。

手下連忙退下。

岑良璽拿起一份合同,透過大開的窗子看了眼臥室的方向,嘆了口氣,有些懊惱。

之前晚上過分了點,把小姑娘惹哭了。

這麼多天還沒有消氣。

小孔雀一般不會隨隨便便生氣的,是他的錯。

他說過不會惹小姑娘生氣的。

岑良璽想著等會兒去做一份甜點給她吃,再哄一鬨。

但是還沒來得及去廚房給小姑娘做甜點,手下帶來的訊息讓他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坐車出門了。

這幾天滕縉像是瘋狗一樣,瘋狂地針對岑良璽。

只要是岑良璽名下的產業,無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的,都被他找茬,然後貼上封條查封了。

剛才手下傳訊息過來,說是滕縉直接用火藥炸了他在城北的碼頭,還把碼頭上的那些貨都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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