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知道岑良璽這是怒極了,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訕訕低下頭,縮在角落裡當鵪鶉。

“帶你去清洗傷口。”岑良璽小心翼翼地扶著容凰蹭破了的胳膊,帶著心疼。

問了公館的下人,然後帶著容凰去了客房。

一直到賓客再度入席,滕縉才發現了盧婉淑不見了。

滕縉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去找滕大帥,說了這件事。

滕大帥當然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即刻就讓手下去找人。

這些年滕大帥和盧副官也得罪了不少人,萬一有仇家趁著這次機會上門來尋仇呢?

之前的馬賊不就是嗎?

滕縉在得知盧婉淑不見了的時候,心裡有那麼一瞬間是輕鬆的。

盧婉淑不見了,那麼他所謂的未婚妻也就不存在了。

他對盧婉淑沒有感情,反而很厭惡她當初欺騙了他。

滕縉看向那邊的容凰。

容凰已經清理好傷口回來,坐在岑良璽身邊,岑良璽給她剝蝦吃。

小姑娘眼巴巴盯著岑良璽手上的蝦看,乖巧動人。

滕縉眼神陡然冷了下來。

憑什麼岑良璽就可以獲得她的喜歡?不過是個渾身沾滿了銅臭味的商賈罷了。

滕縉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握成拳狀,心裡升起一個陰暗的想法。

如果岑良璽死了,那容凰是不是會把目光投注到他的身上?

-

因為女方無故消失,滕大帥找了個藉口結束了今天的訂婚儀式。

“滕某為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向大家道歉,我給大家準備了禮物,離開的時候可以從門口領取。”

滕大帥渾濁的眼帶著笑,似乎是真的抱歉。

岑良璽沒有去拿什麼禮物,直接帶著容凰離開了公館。

實際上,如果可以的話,這麼骯髒的地方,他一步都不想踏入。

上了車,岑良璽看著臉色泛著桃粉色的小姑娘,“下個月你就滿十八歲了,可以結婚了。”

容凰也不知道是在怎麼回事,突然覺得有點上頭。

她酒量可好了,而且離開前她也只是喝了兩杯而已,這是怎麼回事?

岑良璽也似乎也注意到了小姑娘的不對勁,側身指腹輕碰了碰她的臉頰,有些燙。

岑良璽猜到小姑娘應該不能喝酒。

嘆了口氣,把容凰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輕聲道,“小饞貓。”

容凰一覺睡醒來,發現是在岑良璽臥室的床上。

岑良璽正在不遠處的桌後埋著頭不知在幹什麼,手中的鋼筆時不時勾畫兩下。

容凰吸了吸鼻子,掀開被子下床,慢吞吞走到岑良璽面前,垂眸看了眼岑良璽手上拿著的紙張。

“這是什麼?”

許是剛睡醒的緣故,容凰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嬰孩才有的奶聲奶氣。

岑良璽眸光微動,捏起紙張放到容凰面前,“這是我們結婚要準備的東西。”

“結婚?”容凰眨巴眨巴眼,黑白分明的水潤杏眼裡帶著迷茫。

岑良璽挑唇輕笑,隨後上半身往後靠,懶散的靠在椅背上。

“下個月咱們結婚,你喜歡西式的還是中式的?我聽說有的女人喜歡新式婚禮,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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